“非常喜欢！”钟溪鹿双眼发光：“猫咪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
“那你为啥不养？”
“我家里除了我之外，全部对猫毛过敏。”钟溪鹿一脸遗憾，但是很快又开心起来：“但是，等我到大学，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养猫啦！”
“学校宿舍不准养猫的。”白杨提醒道。
“我就不能在校外租个房养猫吗？”钟溪鹿一脸的理所当然。
白杨：“.豪横。”
“不过.小白同学，你应该没有猫毛过敏吧？”
“问这个干嘛？”白杨愣了一下：“我又不养猫”
他眯着眼睛盯着钟溪鹿：“难道，你租房不仅是想养猫，还连我一起养？”
“乱说什么呀！”钟溪鹿转过脸去：“我就是随口问问！而且，你哪能比得上猫猫？你比猫要可恶多了！”
“我倒不至于非要和猫去比较.”白杨哭笑不得：“至于过敏，我确实没啥会过敏的东西。”
“那就好。”
两人钻进拍大头贴的小隔间里面。
空间有点儿狭窄，难免有些肢体接触，钟溪鹿不由俏脸微红，但是又假装不在意的模样，道：“你太高了，稍微蹲下来一点，要对准猫猫的框框。”
白杨微微弯腰，于是两人贴得更近了。
好在现在冬日未过，两人穿得比较厚，唯有呼吸灼热，喷在钟溪鹿的脖子上，痒痒的。
“3，2，1”
屏幕上的数字倒计时结束，咔嚓一声，两人的模样被定格下来。
被套在猫咪头套里面，再加上粗糙的特效，照片显得很劣质，但是钟溪鹿的容貌又让这种劣势变得不关紧要。
“可爱！”她指了指屏幕上白杨的脸：“小猫头套很适合你嘛。”
“这套照片别传出去。”白杨捂脸：“我的一世英名啊”
切换到下一张照片，模板上两个小猫头套贴得更近了。
感觉要把脸对准的话，两个人几乎要脸贴着脸。
“要不.换一张？”
“不！”
明明没有开红脸特效，但是屏幕上钟溪鹿的脸像是染上了一层粉红，语气却倔强：“哪有空一张不拍的？”
她率先将脸凑过去，保持住姿态，声音忍不住小了起来：“你挨过来.”
嘶——
小猫确实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
白杨俯下身子，下巴几乎搭在钟溪鹿的肩膀上，几根顽皮的发梢拂在脸上，有点儿痒痒的。
白杨不由扭了一下，两张脸顿时蹭在一起。
滑。
然后钟溪鹿浑身一抖，声音都有点儿颤颤巍巍：“你你别乱动啊！”
“好。”
白杨深吸了一口气。
屏幕上的倒计时明明只有几秒，但是维持着这个姿态，却仿佛度过了漫长的时间，以至于白杨在这漫长之中，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钟溪鹿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也许和她的心跳是同一个频率，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