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五方大帝,青帝同白帝值守极南之地,炎帝同钟山帝君值守极北之地,华阳同白泽帝君前去极东之地值守。
极西之地值守的乃是这一任文昌帝君与诸犍帝君。
青阳帝君与青丘女帝,一个去了北俱芦洲值守封印共工上君头颅的法阵,一个去了北海值守封印有苗氏主君身体的法阵。
半个时辰前,玄帝被极北之地急急调来,领着一众玄帝军,各自安顿好,便直入主帅营帐。
一盏茶前,四方主君自太极正殿调来极南之地,半炷香前,司命星君同蓬莱六族龙神皆被调至极南之地。
极南之地现下,可谓是重兵把守。
眼见帐中先前坐满的各部主将尽数退了出去,扶柏揉了揉眉心,转头就见少卿沉着脸,不自觉摩挲着属镂剑柄。
“我手下,只有十二部战将。”
玄又遥望一眼外头昏暗一片的天地,抿了抿嘴,“虽是少,可皆是上神,若是不够,我那七个星宿,还有西牛贺洲的白虎主君皆可调过来。”
扶柏瞧了眼少卿,甩给她一个眼神,“莫要忧心。”
玄又会意,不着痕迹地朝少卿处挪了挪,叹了一气,“我不过是想早些回去,这还是头一回同弦锦分开这样长的时间。”
她这番话,也不晓得是说给谁听,反正少卿闻见,只觉她是在点自个儿,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转眼一瞧,就见扶柏同予怀离了八丈远,故作不熟的模样,少卿抿了抿嘴,还是没忍住笑。
“不承想,你竟写了家书。”
玄又念起太极正殿的事儿,免不了打趣几番,抬手在她眼前晃悠,“家书啊家书,那可是家书啊!”
少卿翻个白眼,瞥了她一眼,“你不写家书?”
“不写,”玄又双手环胸,极其臭屁地仰头,“我同她神魂绑在一处,我想同她说甚么,就说甚么,哪儿还需写家书。”
少卿啧了一声,一拍属镂剑柄,“失算失算。”
她这般说着,转而大惊,嗓音也隐隐有撕裂之势,“你同她神魂绑在了一处?!”
“不成么?”玄又被她一嗓子喊得耳朵疼,往后退了两步,“也不是那种一道陨落的绑,是我陨落她活,她陨落我活的那种。”
少卿惊叹一声,“我此前说的果真不错,你真真是个情种。”
玄又一顿,咬牙切齿道:“甚么情种,明个开战你还在说情种,我看你像个情种!”
“不是你先提这事儿的么?”
“我那不是怕你一日到晚胡思乱想,明个开战走神么?”
“你忧心甚么?”少卿哼了一声,“此前极地暴乱,我不是也没出事?”
玄又也哼,“我嫌你拖我后腿。”
听得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常做和事佬的扶柏却难得没出言。
她光顾着躲予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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