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过我会弹琴…”
星沉想不到书央这么个野丫头竟然还会弹琴,大声的朝着马车后的飞流说到。
“飞流,将我的那把琴拿过来!”
星沉停下马车,雨莲疑惑的骑着马靠了过来。
“这是要干嘛?”
星沉看了雨莲,又投给马车一个眼神,雨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到马车后。
飞流将马调了个头,从一个木箱子取出琴,就给星沉送了过去。
星沉将琴递进马车内,这才又开始赶起路来。
书央摸着这把琴,不禁赞叹到。
“却是一把好琴。”
星沉侧头对书央说道。
“不要辜负了这把好琴。”
书央哼的一声说到。
“你最好好好赶路,别一直走那种坑坑洼洼的地方就行。”
书央拿起琴试了一下琴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纤细的双手在琴弦上跳动着,星沉对书央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悦耳的琴声回荡在这支队伍里,一行人的心情也随即变得好了起来,都相互的聊天嬉笑起来。
雪雅见梦呓一人坐在大殿外,眼神空洞,雪雅下马走到了梦呓身旁,将梦呓抱在怀里摸了摸梦呓的头发。
“好孩子,辛苦你了!”
梦呓经雪雅这般举动这番话,再也忍不住的哭出了声。
“师傅!是梦呓无能。”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用内疚。”
“现在楚宝殿只剩了我一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梦呓止住眼泪,雪雅替梦呓擦了擦眼泪说道。
“既是躲不过去,那就只好面对了。”
雪雅神色疲惫的朝着殿内走去,仿佛早已猜到会是这般模样。梦呓看着雪雅的背影,瞬间觉得师傅老了很多,梦呓打起精神将剩下的人安排妥当。从余生回来的楚宝殿百余人此刻也来到了大殿前。
一众人跪在了梦呓面前,梦呓见他们有人还活着,喜极而泣的看着他们。
“都起来吧!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快起来!”
梦呓伸手去扶,大家却有如根深蒂固一般说什么也不肯起身。
跪在前面的一个人抬头看向梦呓,不齿的开口说道。
“我们回来的路上本想一走了之,我们也这样做了,后来实在内心不安,现下却实在有愧师傅与师姐平日的疼爱。”
梦呓一听他这么说,伸手去扶他们的手收了回来,看了一眼他们,这才叹气说道。
“你们若真走了,想必师傅也不会怪各位。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也是人之常情。现在如果有人要走,我绝不会阻拦,我会告诉师傅,你们是为了保护楚宝殿牺牲的。如果不愿意走的,就陪着我梦呓血洗余生,拿家琪千子夫的人头来祭奠我们逝去的兄弟姐妹!”
“血洗余生!”
一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梦呓现下也是疲惫的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大家都去休息吧!”
雪雅走进书房,打开了一个暗格,将手里的几件东西放了进去,又书写了一封信放入其中,这才将暗格关上,坐在了桌前,就这样盯着桌面上的一张白纸。
一夜无话。梦呓端着早点往书房走去,刚见雪雅,手里的东西便打碎了一地。
“师傅!”
梦呓快步向前,看着面前的这个面容憔悴,满头白发的雪雅,心疼的看着雪雅,眼睛眨眼瞬间泪珠也颗颗坠落,滴在了雪雅双手之间。
“傻孩子,哭什么!”
雪雅苦笑的看着梦呓,接着说道。
“这里有个玉佩,哪日见到书央,将此玉佩定要亲自交于她,这个玉佩事关重要,定要好好收藏,莫要丢了,若是玉佩没了,楚宝殿也就真的再也没有以后了!”
梦呓摇了摇头,怎么也不肯接过玉佩。
“师傅,这么重要的东西,您还是亲手交给她吧!”
“若是真有事,为师定会保你周全护你离开!你若再推辞,师傅最后的希望也会没了,你真的忍心看到楚宝殿彻底消失在江湖吗?”
梦呓迫于无奈,只好接过玉佩。
“派人前去打探余生现下的情形。”
“是,师傅!”
梦呓紧握玉佩,心却在滴血。此玉佩乃是掌门之物,她怎可没有嫉妒,她陪着雪雅这么多年,为她出生入死,到头来却成全了她人。
“师傅,余生的人撤了!”
梦呓走进书房对着雪雅说道。雪雅沉思良久,不解的说道。
“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会趁胜追击,如今怎么会这般轻易的离开?”
“或是因为他们帮里有事才会暂时撤离?”
雪雅摆了摆手说道。
“怕是没那么简单!他竟然留了时间给我们休养生息,我们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梦呓你也时刻暗中观察余生。”
雪雅说罢,梦呓离开前去安排。
雪雅看着窗外,实在不解余生为何会放弃这大好机会。
窗外风景依旧,看风景的人却再也不似当初那般心境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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