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许久不见你,原来是准备烟花去了。”陈晚意贴着辰王说到。
“你可喜欢这烟花?”
“喜欢。”
“那我们的大婚之日也放烟花如何?”
“那...我要最好看的烟花。”
众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烟花突然凝安喊道:“太后!!!”
凝安的叫喊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纷纷看去发现太后已经倒在地上,口鼻全都是黑血,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母后!”
“祖母!”
“太医!快宣太医!”陛下喊道。
—寿宴宴席上—
此时所有人都坐在席面上一声都不敢出,都在等着太后的消息。
“江宁海!让太医院尽全力救治,不然朕要整个太医院陪葬。”
”是。”
这时内殿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太后!!!!”凝安喊道。
“陛……陛下...太后薨了。”太医跑出来磕磕巴巴的说道。
“母后!”辰王冲进内殿。
“给朕查!何人敢谋害太后!李昇呢?”
李太医走到殿中间跪着说:“陛下,太后是中了七星海棠的缘故啊!此毒无色无味,食下会立即毙命,死者脸上带着笑。”
“寿宴上哪里来的什么七星海棠!”
“陛下息怒,让李太医验验皇额娘的膳食吧。”皇后说道。
“验。”
李太医拿着银针试了所有菜,直到验在桂花糕里:“陛下,这桂花糕有毒!”
“怎会?”陈晚意愣了一下,然后看到丝竹脸上有着惶恐万分的表情。
“朕记得,这桂花糕是郡主身边的丝竹亲手做的。”
“皇舅,臣女不知为何这里面会有七星海棠,臣女也从未听过这等毒。”陈晚意跪在殿中心说道。
“江宁海,去把御膳房小厮找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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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参见陛下。”御膳房的一群人跪在殿中间。
“这桂花糕经了谁的手。”江宁海说道。
“回陛下,是奴才。”
“狗东西,竟然敢谋杀太后!”
“不是奴才,奴才没有理由害太后啊。这是丝竹姑姑亲手做的,一定是她动了什么手脚!”
丝竹跪了出来:“陛下!奴婢罪该万死!”
“丝竹…?”陈晚意疑惑地问道。
“奴婢实在看不下去郡主的这番嘴脸,太后对郡主极好,可郡主却…”
“继续说。”陛下说道。
“下午奴婢和郡主一起去御膳房,郡主从梳妆柜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让我下在太后的桂花糕里奴婢害怕极了,郡主说若是不按照她的吩咐便要杀了奴婢!”
—内殿—
“苏云烁,让你的狗瓜子放开本王!”冲进内殿的陆祈年被苏云烁的人控制着。
“皇叔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吧,看到自己的爱人下毒杀了自己的母亲,心痛吧?”
“本王清楚她的品性,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倒是你....”没等陆祈年说完便被苏云烁用手绢捂住了口鼻。
“如果你想让她活着,就学会闭上嘴,不让本王有的是方法折磨她。”
陆祈年挣扎了一会便被手绢上的迷药,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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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陈晚意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丝竹:“求皇舅明鉴,臣女真的不知道。”
“郡主说不知道?您明明让奴婢将这药下在太后的桂花糕里啊。”
沈昭仪跪了出来:“求陛下彻查此事,郡主平日里待人友善,定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苏云意也站了出来:“父皇明鉴。”
丝竹说道:“陛下不如派人去搜查郡主的寝殿,梳妆柜里有个上了锁的盒子,平日里连奴婢都碰不得。”
“江宁海,搜。”
“嗻。”
沈贤妃偷偷对翠竹说道:“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都已妥当。”
“去吧。”
—陈相府—
“长公主!陈相大人!大人!”
“何人在我陈府前大声喧哗?”陈相被吵闹声惊扰,走了出来。
“奴婢是康良娣身边的挽竹,良娣让奴婢来知会一声,昭和郡主在太后的桂花糕里,下了七星海棠,如今太后已……薨逝了。”
长公主刚走到门口听到了一切,直接晕了过去。
“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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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查得如何了。”
“梳装柜里确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
“继续说。”
“奴才让人翘开了盒子,里面装着一只梅花步摇和一个瓶子,步摇无毒,盒子里的瓶子里面东西还需李太医查验。”
李太医接过瓶子拿银针试了试:“陛下这正是七星海棠。”
“皇舅,这个步摇是臣女的,但这瓶子臣女不知为何在里面。”
“陛下,丝竹是郡主的心腹,不如先关进慎刑司严查审问吧。”皇后说道。
“江宁海,传朕旨意丝竹入慎刑司严刑拷打!务必给朕吐得干干净净,郡主禁足绛云阁。太后薨逝,朕倍感伤痛,明日起,守灵堂三日。”
“是,恭送陛下。”
“夫人,用力啊!”
“啊!”
生产嬷嬷从产房出来:“老爷不好了。”
“如何了?”
“夫人大出血,孩子怕是……”
“若有不测,保夫人。”
“是。”
—3个时辰后—
“恭喜夫人,是位小少爷。”
“嬷嬷,我没力气了,叫...老爷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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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
“打探到了…说晚意吩咐丝竹在太后的桂花糕里下了七星海棠。”
“她绝不会,她心地善良...”
“你且好好歇息,这些事我来处理。”
“啊!”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房内。
“怎么了这是?嬷嬷!”陈相看到陆韵烟面露难色连忙喊道。
“不好了,夫人又大出血了。”嬷嬷急急忙忙的进来。
“快止血!”
“不用了,我的身子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嬷嬷你出去吧,我有话要与老爷要说。”
“是。”
“文柏…我死后你务必保全晚意!我就她一个女儿,务必保全她!
“好,我定拼尽全力保全晚意。”
“给他起个名字吧,他才刚出生就要没了阿娘。”柔惠长公主哭着说道。
“唯舟,可好?”
“舟儿...我…累了想睡一会…”
“睡吧…”
陈相眼看着怀里的妻子慢慢没有了气息,喊道:“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