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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众人也都没人玩兴,纷纷回来找到徐厉说了这事,同行而来的还有许幼昌一家。
见自己三女儿被抓,他这不带着自己婆娘,幼女许若芸,独子许鹏程,儿媳颜氏,找到了叶知舟。
“知舟啊!这些官差气势汹汹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走了怜儿,怜儿那孩子,长这么大,油皮都不曾破过,怎能忍受那牢狱之苦。”
“你爹在书院执教多年,有些门生同窗,这事你求求他呗!”许幼昌哀求的道。
说着便要跪下,叶知舟赶忙上前搀扶,言语恳切的道:“世伯不必如此,你先起来说话。我爹那边,我只会去求他。不过这事单我这边人脉恐怕还不够,世伯也得找到令叔祖留下的那些人脉,咱们两边一并使劲才行。”
“对!对!对!我明早便和我儿亲往求情。”
“而且此次还需从速,我刚才瞧见抓心怜的那些人,既非县兵也非县衙官差,应该是上面来的人。今日魔教袭击时,他们于最后关头出现,前后夹击击溃那些魔教教众。”
就在这时,徐厉适时出声道:“凤凰台。”
“什么?凤凰台不对吧?抓人的那些人都是男的,并非女子啊。”
“那是因为现任凤凰台指挥使,还兼管着皇帝近卫隐龙卫,那些人正是隐龙卫的人。”
“我只听闻江明月这个女酷吏,极得今上信任,没想到今上是如此的信任她,连这近卫的节制权也给了她。”
“别傻了,皇帝的信任可不易得,江明月能得其如此信任,怎会没有代价。”
“也是,有道是圣心难测,居于那个位置者,无一不是生性多疑之辈,能得其如此信任,只能说明一点,她是个孤臣,离了皇帝活不过一天的孤臣。”
见徐厉与叶知舟如此说,许幼昌更急了,被县衙抓了他们两家齐齐使劲,有八成机会能将人给捞出来。
但换作这位恐怕能将人捞出来的机会,不到一成。
一行人商谈了一阵,均都觉得能将人捞出来的前景渺茫。
就在这时,许幼昌的小女儿许若芸站出来道:“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连累了姐姐。”
许幼昌见她,似乎知道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赶忙逼问道:“芸儿你知道什么是不是,赶紧将事情原委说出来。”
“那是半年前的一天,我与姐姐如常上山采蘑菇,那天我们走对路线,蘑菇也是大丰收。就这样我们越采越兴奋,一不小心便深入了。我们深入丛林,姐姐刚深入没多久,便因为全身心投入采蘑菇,不慎被一条毒蛇给咬了。就在姐姐生命垂危之际,一个女人路过那里,见此一幕,便停下来帮姐姐解了毒。”
“此后数月,姐姐经常背着我出门与她相见,还拜了那个女人为师。我几次相劝,让姐姐不要与不明来历的人来往,姐姐都不听,还让我别跟阿耶跟阿娘说。”
“那个女人姓什么叫什么?”
“我只听姐姐说,她姓林。”
“血月魔教白衣祭祀林若妍。”
“什么!勾结魔教。完了,勾结魔教等同叛囯叛神,轻则满门诛灭,重则诛十族。”
没错!在这个世界叛国顶多九族,叛神则能突破九族达到十族。
神在这个世界代表的是绝对正统,无论是朝廷与宗门,想要不被这世界所不容,就得认他。
因为他不仅仅是代表正统这么简单,还代表的绝对的大义。
就跟我们只认炎黄二帝这两位老祖宗一样。
“世伯勿忧,此事还有转寰余地。这不今日他们抓了那么多许姓完成及笄礼的姑娘,说明招供的人,只知道她姓许,已经过了及笄礼了,还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对!还有转寰余地。这死丫头,真是给我许家惹下的天大的祸端,怪只怪我凭时太宠着他了。”
“这也怪我!成天就知道盘算着待价而沽,未能将其早早的嫁了出去。”许幼昌之妻龙氏懊悔道。
“呃!”叶知舟闻言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说对吗,那这祸事就轮到他家了,说不对吗,这人家正伤心着呢,这么干不亚于在对方伤口上洒盐。他自认还是谦谦君子,实在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这也不怪许幼昌夫妇宠溺,谁让他家这个女儿太受欢迎呢!
而在这时,许幼昌的幼女许若芸又弱弱的开口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姐姐根本不知道那女人是那什么魔徒白衣祭祀呢!因为我曾经问过姐姐其师父的身份,姐姐说她也不知道,他师父说到时间她自会知晓。”
“我就说吗?心怜只是感恩她的救命之恩,以及授业之情,并无实际行动。”
徐厉闻言心中暗笑道:“这话以偏盖全了,纵使其原先不知情,但在那林若妍提出帮忙的那一瞬,她纵使再蠢也能猜出,她是魔教中人了。”
“而再争论这个已经无用了,江明月那是谁,那是名满天下的女酷吏,她才不管你知情不知情,有没有实际行动帮助魔教,落在她手里的,只能任由她搓圆捏扁,可由不得你们。”
一行人就这么聊着,叶知舟时不时安慰着许家夫妇。
说话间十点已至,庙会散场,许幼昌本想挽留几人,在他那里暂住一宿,却被徐厉以还有要事为由拒绝了。
许家人走后,徐厉令一行人在原地等候,自己则独自朝那株五百年老树走去,他可没忘记来这的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