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班小班？”
“大班。”
“有女朋友没有呀？”楠哥忽然话锋一转。
“......”
“你悄悄告诉我。”楠哥满脸认真，小声的说，“我保证不告诉你外公。”
在她身后，她所说的小男孩外公此时正无奈叹气，其余几个老人都看着他笑。
“没有女朋友。”
“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
“真的。”
“那你们班上有人谈恋爱没有？”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你可不能骗我，骗我也没用的，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骗人！”楠哥严肃的说，俨然一个坏姐姐形象。
“老师说小孩子不能谈恋爱的......”
“那你们真没用，我读幼儿园的时候，都谈了几个女朋友了。”
“啊？真的假的......”
“不要把人家小孩子教坏了。”李沐见楠哥话题越扯越偏，连忙悄悄拉了拉她。
“以后谁都不许欺负这只猫听到没得！”楠哥将话题扯了回来，“不然老子就给他一脚踹湖里。”
“听到了。”小孩们缩了缩脖子。
“以后见了她还要说一声酸奶大人好，晓不晓得？”
“酸奶大人好。”几个小孩对着猫儿说。
“嗯，现在给酸奶大人道歉。”
“酸奶大人对不起。”小孩又齐齐对着猫儿道歉，还鞠了一躬。
“行了，散了吧。”楠哥挥挥手。
小孩们一哄而散，躲去那几个垂钓的老人身后。
楠哥继续乐呵呵的跟老人们摆龙门阵，还瞄他们的鱼篓。
“这湖里那么多鱼，你们才钓这么一点啊？”
“冰钓不好钓啊。”老人说。
“小楠，你爷爷怎么没过来玩？”又一个老人问。
“天太冷了，也就你们几个不怕冷跑来钓鱼，还钓不了几条。”
“就是不好钓嘛，不信你试试。”老人们不服气。
“试试就试试。”楠哥一伸手，“你们凿冰的工具借我用一下。”
老人们对着远处的生活秘书招招手，秘书送来一套破冰电钻和渔具。
楠哥接过冰钻扛在肩上，拿着渔具，左右看看，直接踏上冰面，向着湖中心走去，猫儿也跟了上去。
“小楠，你别往里走太深啊，危险。”老人劝她。
“没得事，冰层很厚。”楠哥说着还在冰面上用力踩了几下。
“你不管管她？”老人知道劝不动楠哥，便转头看李沐。
李沐不吭声，也向着湖中走去。
“你们两个......”
老人无奈摇摇头，又一挥手，几个拿着水面救生工具的内卫跑了过来，跟着他们走上冰面。
“跟着我干啥子？”楠哥一回头，对着这些人挥挥手，“都不许跟着，别吓到鱼了。”
几个内卫面面相觑，站在冰面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