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白月儿那个婊子想给陈公子自荐枕席,陈公子还拒绝她说,想自荐枕席得问你燕王答不答应,得问十万天凤军答不答应。”
李秀宁现在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这些实话。
而是对吕胜男怒骂道:“你从八岁起跟了孤十六年,如今才跟了那没良心的一天,你就帮他说话了!你是不是也想气死孤,跟那没良心的双宿双飞?”
“枉孤一直把你当姐妹,如今你却想偷偷抢孤的男人。
你不如半夜偷偷把孤给杀了,再和那没良心的远走高飞!”
吕胜男听李秀宁这诛心之语,慌忙跪下,抽出唐刀,横在颈间:“燕王这么说,吕胜男只有一死以明心迹。”
李秀宁怒道:“想以死相逼是吧,你是想死了以后,让那负心汉说我善妒逼死了你。
然后你就能一直在他心里了是吧。
吕胜男,孤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如此深的心机。”
陈长风看得头大,对吕胜男道:“你跟着掺和什么劲,退下。”
等吕胜男走了,陈长风抱住李秀宁柔声道:“你跟一个部下撒什么气,心里不舒服就打我一顿我出气。”
李秀宁一拧身子,想甩开陈长风。
却不想陈长风抱得紧,拧不开。
便不再挣扎,只是委屈得直抹眼泪。
陈长风温声解释道:“我给那青楼女子写诗词,乃是为了赢你二哥。
我和你二哥打赌,谁赢了便可以让对方做三件事。
我赢了你二哥,我们以后便可以用这三件事拿捏他。”
“我给你说啊,我昨天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在给你二哥挖坑,为你出气呢。
谁让他阴阳怪气我家秀宁。
哼!”
“你不是说我没有给你写诗词吗,我现在就给你写一首诗。”
李秀宁仰起下巴,抽抽噎噎的道:“一首不够,起码得十首。”
陈长风让人送上笔墨纸砚,沉思半晌将元稹的《离思五首其四》写了下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陈长风等墨干将这首诗递给李秀宁道:“这首诗足以表明我的心迹了吧。”
李秀宁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将诗贴身藏好。
一嘟嘴道:“还有九首。”
陈长风无奈,只得又去抄了九首后世的情诗。
等把这十首诗词抄完,陈长风看李秀宁脸色缓和了不少。
谄媚笑道:“燕王如今可以放过小人了吧。”
李秀宁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拿捏陈长风,哪肯轻易放过。
面无表情的道:“诗词的事算是揭过了,但我听说你还在青楼跳艳舞了。
你今天要想过关,还得把你在青楼跳的艳舞,在我面前再跳一遍。”
陈长风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可以跳给你看,但你得去秦王府上一趟眼药,把你二哥上青楼的事告诉秦王妃。”
李秀宁一拍桌子:“你就是不说,我也要找他李世民算账。
休得聒噪,快跳。”
陈长风找来几张桌子拼在一起,然后跳上桌子就开始扭起来。
饶是李秀宁想要继续拿腔拿调,但看到桌子上陈长风那股骚劲儿,也是笑得在地上打滚。
忍不住笑骂道:“陈长风,你他娘的真是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