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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轻松拿下(1 / 1)

孙秀琴家在村子的中间偏北方向,院墙是用黄土掺了麦秸和成泥垛起来的,大门是用木棍扎的栅栏门。

那时候农村的宅院大部分都是这样。

到了孙秀琴家大门口,没等江海涛开腔,孙保良就大声喊着:

“秀琴,秀琴,在家吗?”

秀琴妈听见孙宝良的喊声,在心里嘀咕着:“这混小子这时候又来,不会有啥好事。”

“保良哥,你进来吧,都在家呢。”孙秀琴刚走出屋门就应声道。

孙秀琴把他们两个让到堂屋坐下,递给一人一把扇子。

“哟,是海涛和保良呀,快坐快坐,我去搬西瓜。”秀琴妈从里屋走出来说道。

秀琴妈虽然是笑着,但是脸上却挂着因母女俩吵架被人撞破的窘迫。

她虽然是出去搬西瓜,更是为了到院子里调整一下脸上挂着的僵硬的情绪。

秀琴妈转念想一想:

俺俩吵架归吵架,江海涛毕竟是支部SJ,来家里就是客人,就得给面子。

秀琴妈在院子里洗洗脸,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抱着一个大西瓜便进屋了:

“西瓜是用井凉水冰镇半天了,应该冰透了。”

孙秀琴看见妈妈把西瓜抱了过来,朝着妈妈撇撇嘴,她撇嘴的恶作剧刚好被母亲看见。

“你不把我气死是心不甘吧,要是再小十岁,你看我不把脸给你撕烂。”说完,自己却扑哧一笑。

孙保良心里明白,但脸上还是笑着故意问道:“婶儿,这是咋回事儿呀,人家秀琴咋了呀?你舍得吗?”

孙宝良说这话也是为了给他婶子缓解不和谐的气氛。

这个时候,秀琴妈的情绪已经得到了缓解,脸上的笑容比江海涛他们两个刚进屋的时候自然了许多。

江海涛心知肚明,但还是抬起眼睛看了看秀琴妈又看了看秀琴。

当江海涛的眼神与孙秀琴的眼神对撞的那一刻,秀琴调皮的斜着眼向江海涛吐了吐舌头。

江海涛强忍住笑,努着嘴朝孙秀琴白瞪了一眼。

秀琴妈只顾低着头切西瓜,虽然没有注意三个年轻人的表情,但心里隐隐约约也有感觉。

切着西瓜心里想着:也就是这两天我在家里看着秀琴,没让她去种兔场,海涛这孩子可就跑过来了。

秀琴妈的胸脯微微地往上一掂,出了一口长气,似乎是在心里叹了一声:

唉-,这俩孩子的事儿愁死我了。

孙秀琴挑了一块西瓜:“海涛,吃块西瓜解解暑。”

转身又拿了一块递给孙保良时,孙保良却说:“你吃吧,我自己拿。”

江海涛看见秀琴妈已经切了半个西瓜:“伯母,切的不少了,您也赶快吃吧。”

秀琴妈拿起一块西瓜吃着问江海涛:

“海涛,这西瓜吃着怎么样?这是恁伯中午用麦子换的,换回来还没顾上吃呢。”

秀琴妈正在吃着西瓜,明知道好吃,还问江海涛好吃不好吃,显然是没话找话说。

“这西瓜品种叫‘新红宝’,是从台湾引进过来的新品种,含糖量高,吃着比咱本地的西瓜甜的多,用井水冰镇一下就更甜更爽口了。”

秀琴妈听江海涛说完,自己在心里就嘀咕着:这兔崽子就是知道的多,同样是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跟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就不一样。

孙秀琴看到江海涛吃完了手里的西瓜,伸出另一只手又递给江海涛一块。

“不吃了,不吃了,已经吃饱了。”

“你吃-,你吃-,你那么大个子,就是吃半个西瓜也撑不住你”孙秀琴娇嗔似地说。

秀琴妈也附和着说:“就是,那么大个子,吃一块西瓜哪到哪儿呀。”

江海涛从秀琴妈说话的语气中,已经判断出她内心里并不是完全反对秀琴他们两个来往,心想:我既然来了就耐心等着,听听她还会怎么说。

孙保良见状:“没人给我拿西瓜,我还是自己拿吧。”

孙宝良的话完全是为了活跃气氛。

“你的脸皮跟西瓜皮一样厚,还用让呀。”孙秀琴嗔怪着孙保良。

秀琴妈也附和着说:“你来这院不就是跟自己家里一样。”

孙秀琴吃着西瓜,回想着母亲从海涛进来到现在的表情的变化和说话的语气,便晒白着说道:

“有些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哟,嘴里说一套心里做一套,这是口是心非呀。”说完还朝着母亲抬抬下巴‘哼’了一声。

孙秀琴很明显是在影射妈妈:明明是自己也看上未来的女婿了,还假惺惺的囿于世俗观念的束缚。

江海涛从母女俩的对话中,已经听出孙宝良在她们中午吵架时来说的那番话起到了一些作用,

但为了避免母女俩再挑起矛盾,不等秀琴妈反应过来,江海涛接着秀琴的话说到:

“秀琴,你说什么呢,赶快吃你的西瓜吧。”

秀琴妈从两个孩子的对话中也不难听出:

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已经无法分开了,自己要是一味地固执己见,最终换来的会是一个搭上闺女不讨好的窘境,

与其这样,何必再僵持下去呢?毕竟海涛这孩子各方面的条件也不错。

江海涛与秀琴妈各自在心里揣测着对方。

江海涛转过头对秀琴妈说:“伯母,我今天过来就是跟您和伯伯说说秀琴俺俩的事情,我咋没有看见俺伯啊。”

不等母亲说话,秀琴抢先说到:“咱伯去烟炕那里炕烟去了。”

“不用管你伯了,闺女们的事儿他是从来就不管不问。”

“伯母,秀琴俺俩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您早就知道了吧。”

“我咋能不知道,自己里闺女,她做啥事还能隐瞒得过我?

恁俩上高中的时候就好上了,那时候你们还小,说出来我嫌膈应人,也才没有吭声。”

“高中时候,我们两个学习都不错,那时候考大学不好考,所以在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我就托关系当兵去了。

我当兵后,就给秀琴写信,告诉她只有考学才有出路,鼓励她一定要复习复习再考。”

“我就说么,原来是这样呀!秀琴想去学校复习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个人同意,

她整整三天不吃不喝,没办法了才让她去复习的。

让她去复习的时候,村里的人当着我的面说我:非得让秀琴上学上成一个学生种。

你听听说的难听不难听。”

“那你现在不后悔了吧。”这时海涛笑着说。

孙秀琴也附和着江海涛:“人家那是得便宜卖乖呢。”

“还敢说呢,你再说俺婶儿不撕烂你的嘴。”孙保良憋不住插嘴道。

“伯母呀,关于秀琴俺俩的事情,从她考上大学到现在,我们两个私下里不知道谈论过多少次了,我是嘴上说想给秀琴分手,在心里我们两个分不开呀。”

“孩子,恁母我可不是那种糊涂蛋人,我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你是啥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

我不是不同意你们两个谈,是风言风语传的太难听了,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真是没脸出门了。

你说秀琴她一个大学生,再把婚事订到农村,人家光是戳脊梁骨就能把我戳死。

收麦前别人还给秀琴介绍一个十里铺乡领导家的儿子,我知道秀琴你们俩谈着呢,就没敢答应人家。

再说了,你看看那吃饭场儿里天天把你们两个议论的,就因为你们两个,这两年我就没有去过吃饭场儿。”

秀琴妈显然是用街坊邻居的议论掩盖自己的想法。

“妈,要不这大学我就不上了吧,也别让人家议论了。”秀琴说完,自己偷偷笑了。

“别说那些不着调的话了,这不是正在商量办法吗?”孙保良插话打断孙秀琴的玩气话。

“妈,我可不是说着玩的,从小我就喜欢海涛,海涛也喜欢我,你要是不答应我们两个,我任凭不上大学也要跟海涛在一起。”

孙秀琴给自己的玩笑话又加了一把柴火。

不等秀琴妈发话,江海涛就开腔道:“秀琴,你就别再逼伯母了,伯母的心思我完全理解。”

江海涛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伯母,我知道您内心里也是希望俺俩在一起的,您只是扛不过村里边的议论所带来的压力而已。

我要是有个吃商品粮的户口,您看到秀琴俺俩处对象,高兴还来不及呢。

伯母,你说是不是。”

江海涛把肯定的话题甩给秀琴妈,让‘同意’的话从秀琴妈口中说出。

江海涛的这句话也就是让秀琴妈在“订婚协议”上签字画押。

江海涛把话挑明后,秀琴妈心里思忖着:这孩子算是把我的心思给揣摩透了,一拍大腿道:

“你看,我就说么,海涛当当兵,又当上支书,天天在外面跑,见识广就是不一样。

就是海涛说的这个理儿,还是海涛明事理。”

秀琴妈心里想:海涛明知道自己不是城市户口,这下他该彻底放弃了吧。

江海涛心里想:未来丈母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呀。

未来丈母娘与未来女婿在玩心理战。

哪知道未来丈母娘的如意算盘瞬间就被未来女婿给打翻了。

“伯母,你说到城市户口这事儿呀,其实这事儿办着并不难。

许都市华宝商场正在集资招工呢,缴5000元就可以成为华宝商场的正式职工,也就成为许都市里的户口了,您应该也听说集资招工的消息了吧。

不过,我是不想要许都市里的户口,我如果想要的话,随时都可以买一个带工作的城市户口。

这城市户口的事情就不说了,那是早晚的事儿。

关于政策会不会变化的问题,ZY已经定性了——群众致富政策要永久不变,

这是ZY给群众吃的一颗定心丸,让群众放心大胆地搞发展。”

江海涛说到这里,孙保良也知道该咋说了,便给促成他俩的事情上钉上了个连环扣:

“婶儿,凭海涛的本事,你看他会一直窝在农村里吗?

等秀琴大学毕业后,她分配到哪个城市里,海涛就会把工作和户口买到哪个城市里。

这个事儿,人家两个私下里早就商量好了,你就别操他们的心了。”

听江海涛和孙保良这么一说,秀琴妈脸上那种拿不定主意的疑惑的脸色很快就转换成了喜恰的脸色,把持不住地把底牌亮出来了:

“我心里咋想的,海涛都给揣摩透了,

就是街坊邻居们的闲言碎语压得我天天喘不过气来,

我在街上走着就跟偷人家东西似的不敢抬头。”

秀琴妈嘴上虽然不说‘同意’但心里已经批准了,也等于是在“订婚协议”签字了。

孙保良听秀琴妈妈这么说,便抓住这个机会开口道:

“嗨-,要是因为这事儿让您抬不起头来,那不是好办;

干脆给他们俩定亲,定了亲他俩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来往了么,不是把所有人的嘴给捂住了么。”

“保良,你说的轻巧,恁两个婶子、恁那几个姑姑,我怎么给她们说?

还有恁姨,恁妗子,不都得的去跟她们说说明白。”

“妈,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去给她们说。

本来是我们两个自由恋爱来的,被你逼着非得走定亲这个老传统的套路。”

“我可没有逼你,是你这个不争气的闺女逼着我给你定亲的,好不好。

你刚才还说我得便宜卖乖,你这才是得便宜卖乖呢。

我看,你是不把我气死心不悦。”

“伯母,既然您已经同意俺俩定亲,现在离秀琴开学也没多长时间了,

那就在最近几天选个定亲日子吧,之于俺家,您也知道都是我说了算。

还有,定亲是俺俩一辈子的大事,俺俩得先进城一趟把定亲礼物买回来。”

“伯母,干脆就让保良做俺俩的媒人,您看怎么样?”江海涛微笑着看着秀琴妈又补充道。

江海涛得到秀琴妈吐口答应的话,快刀斩乱麻地就自己拍板决定了。

没等妈妈开腔,秀琴抢先说到:

“保良哥,美死你吧,不费一枪一刀,就派派场场地等着吃鲤鱼吧。”

秀琴妈癔癔症症中白了一眼秀琴:“没心没肺。”

“我咋看着这事儿好像是你们三个提前商量好了,演双簧给我这个老婆子看的吧”

秀琴妈看着他们三个,感觉到是被这三个兔崽子把自己给卖了,还帮着他们数钱,想到这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的:

早知道是这样,我这又何必呢?

便指着孙宝良笑着说:“哪有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哥哥。”

听完秀琴妈这句话,江海涛哈哈大笑到:“伯母,俺仨年轻孩儿哪有那种心眼儿。”

“婶儿,您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中间没人事不成的道理您比我明白的早。”孙宝良诡笑着。

“伯母,明天秀琴俺俩就进城去买定亲礼物吧?”江海涛微笑着征询着秀琴妈的意见。

在连环炮的攻击下,秀琴妈早已经失去了招架之力:

“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你们自己决定吧。”

秀琴妈只能无奈地顺从了孩子们的意见。

江海涛看着孙秀琴:“秀琴,明天早上趁凉快,咱俩一早就出发。”

“先别急,这也太便宜你们两个了吧,你们俩得请我喝酒。”孙保良自己邀功了。

“你小子是地主老财呀,庄稼还没有种上呢你就提前收地租呀”江海涛用指头点着孙宝良笑笑。

“明天我们去县城买东西回来的时候,买只烧鸡,晚上请你大~请你小子喝酒”

江海涛差一点把‘大舅子’说出口。

江海涛顺利完成了此行的目的,心里美滋滋地辞别了秀琴妈,站起身准备往回赶。

“海涛,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跟妈妈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明天早上我在大门口等你。”

刚走出了秀琴家的大门,孙宝良就问江海涛:“俺婶儿那么强势,为什么见了你就说起软话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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