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就这样。”
一阵眩晕过后，文景驰仍然坐在沙发上。
“刚刚这个叫电视的东西说你们下个月才检测灵根品质和属性，那到时候再给你找修炼用的功法。那么从现在起，每天站桩五个小时。你的底子太差了，等你身体素质上去了，再安排其他内容。”
文景驰愣了一下，决定听她的。
“等等。”
他刚站起身，就被叫住。
“给我换一个。这个不好看。”
凤前辈指了指电视。
文景驰刚想开口拒绝，就看到凤前辈的手怎么也抓不住遥控器。场面莫名有点喜感。
夜晚，文景驰揉着酸痛的大腿再次跟随凤前辈进入精神之海。
“你知道如今的修炼体系吗？”
凤前辈凝视着骨书，问道。
“啊？启明境、涡灵境、蕴骨境、明身境、化身境、洞天境，然后便是问天、问心、问众三境。怎么了？”
凤前辈思索片刻，喃喃道：“几乎没变化吗？”
“这些是谁教你的？”
“老师啊。”
良久，凤前辈开口：“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一开始着重基础知识，之后才是灵根测试。如果我猜得没错，一是为了应对没发生的危机而进行的知识全面普及，二是为了不打击大部分孩子的积极性而选择推迟灵根测试。”
“你们还真是......仁慈啊。”
最后三字缓缓吐出，随后便是持久的沉默。
“你知道吗？我们兽的修行可没你们这么简单。”
突然，凤前辈说话了。
“我们兽的修炼体系一般有两种，一种就是在兽身条件下修行。这种条件虽然不会太苦，仅仅需要每天捕食，但上限不高，最高只有相当于你们洞天境的水平。”
她注视着骨书，眼里透出一丝温柔。
“另一种，化身人形，再使用你们人族的修炼体系。此法虽异常凶险，但化成人形的兽修炼速度会大幅度增加。但兽化人需受到天道的考验，或者说是惩罚，通常会经历一场天劫。天劫的威力随血脉强度增加，大部分兽挺不过来，只有小部分天之骄子可以。”
她顿了一下，想伸手触摸骨书，却怎么也碰不到。
“我本来，不该在此列的。是他救了我。”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人兽关系如何，但在我们那时，人兽处于对立。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我们有缘，既然如此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去。”
“后来，他死了，我杀的。我们还是走向了对立面，他成为了人族至尊，我成为了万兽之主。他说，如果他的死可以换来和平的话，他甘愿赴死。他唯一的心愿，竟只是他的传承。”
此时，她停住了。
“往事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先休息了。魂体很缺睡眠的。”
说罢她便带着文景驰离开精神之海。
“哦对了，等你到涡灵境就可以自行出入精神之海了。好好加油吧。”
说完她便消失了。
“呵呵，还真是历史悠久的往事啊。”
窗外，一轮皓月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