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舞在店了逛了一圈,这些武器看起来寒光闪闪,拿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全部都是普通货色,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老板,你这卖的东西也太寒碜了吧,就这?”
老板继续堆着笑脸,说道:“想不到公子还真是一个识货之人,你等我一下,我将店里的压店之宝拿出来。”
老板推开了一侧的小木门走了进去,小房间不断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有好一会儿,老板手里才提着一块不知从哪个角落找出来的铁疙瘩,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香菱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老板,说道:“大胡子,你特么的越来越上脸了是不,破剑你说是月姬娘娘用过的配剑,我忍了。这铁疙瘩你说不出个所以来,我明天就带西春帮的徒子徒孙砸了你的店!”
“哎呦呦,原来是西春帮的小祖宗,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大胡子老板虽然人长得粗犷,但为人相当圆滑,既要震得住人,也要懂得见风使舵、溜须拍马,这是在贫民区中生存的基本技能。
“你听我说,这铁疙瘩还真是简单,是我从一个老瞎子手里花了八百块高阶灵石收过来的,这老瞎子说这是天外陨石,可铸神兵利器,更可能残存天外种族的气息,有缘人如果能参透一二得到他们的传承,那五盟盟主那是随手可得啊!”
“真有这么神奇?能不能便宜一点?”香莹插话道。
“哎!小仙女,这样子,我不要让我亏本,八百块灵石来八百块灵石去,怎么样?来,公子,先拿到手里掂量掂量这块神兵。”
“哟,这不是文神仙吗?是什么风刮了来了!”老板注意到仙风道骨的文曲兴后,两人相互吹捧起来,不要脸程度听得香菱、香莹两个丫头就快吐了。
花子舞接过铁疙瘩后,仔细打量起来。这铁疙瘩表面坑坑洼洼的,十分粗糙,拿在手里十分沉重。从铁疙瘩中,有一股冰冷的寒气透出,这种寒冷的感觉并非人生理机能感觉的寒冷,而是一种直达人灵魂的冰冷。
花子舞将铁疙瘩在手里研究了半天,除了那种刺骨冰冷的感觉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特异之处。他转过头来,耐人寻味地向文曲兴问道:“大仙啊,这机缘离我有点远啊!”
文曲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淡定说道:“冥冥中自有天意,你所看到不一定是真实的。”
“哎,你是干嘛的,在我门口鬼鬼祟祟,再不走我就削你的了!”
一个穿着朴素的精神小伙站在武器店门口,紧张兮兮向里张望,给老板一骂,提着裤子就准备开溜。
就要转身往外跑的精神小伙,突然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那个老板,您这儿收宝贝吗?”
老板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精神小伙,瞪着他的豹眼说道:“就你这幅模样,能有什么好宝贝,别拿个破铜烂铁过来忽悠我,你拿不出好宝贝来我就削死你!”
精神小伙强颜欢笑,颤颤抖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来,众人定睛一看,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泥碗了,还是缺了一口的泥碗。
老板看见是个破碗,破口大骂:“我去尼玛的,这破玩意你还敢拿出来!”他两步并作三步,还没等小伙反应过来,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举起那只蒲扇大手真的要削他了。
惊慌失措的小伙只得举起手中的破碗去抵挡,老板的大手就要将破碗打飞之时,从碗中泛起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波动,在场的人都被吓到脸色发白。
老板吓得双腿直哆嗦,颤颤巍巍说道:“刚......刚......刚才是怎么回事,是......是这只破碗吗?”
这种力量的波动实在太让人惊恐了,就算是万夫长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无法比拟,这破碗难道真是一件神兵利器吗?
精神小伙睁开紧闭的双眼,发现老板的手还举在半空中,并没有给他削一顿。
他喊道:“老板?老板?”
喊了好几声,老板终于反应过来,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嘴脸,亲切拉着小伙进了店了,亲切地说道:“小家伙你这碗看起来是破了点,来给叔先仔细瞧瞧。”
小伙打量了花子舞几人,见有客人在这里,心里有底不怕老板诈他,将手中的碗就递了过去。
“小伙子啊,你这碗是从哪里掏到的?”老板看小伙只是一个穿着寒酸的普通人,不可能搞到修炼之人的武器,只能是踩了狗屎运,不知从哪个山沟里捡来的了
“我......我......我是在陈家沟那边放羊,那边有一条小溪沟,这碗是我从溪里掏来的。我不瞒你说,这碗天黑了会说话,咱沟里的人说这碗里住着有神仙!”
听着小伙神神化化的话,老板如果不是见识过那碗有点神异,早已将他削成几段了。他端了一杯茶,装着笑脸耐心听小伙讲下去。
这小伙是陈家沟一个替人放羊的穷小子,家里就只有一个人,穷的叮当响,日常在山沟里放羊时,也喜欢捡点破烂,到溪里捕点小鱼小虾。那天他在溪里摸鱼时摸到这碗,看着还能用,就带回了家里。自那天后,连续好几天夜晚睡觉,他总觉得有人在他屋里说话,搞的他白天无精打采。
精神小伙穷光棍一个,对于这些神神怪怪的倒是没有什么惧意,于是某天晚上,他就在屋里熬着不睡,看看这奇怪的声音究竟有什么来路。
小伙强忍睡意,熬了大半夜也只听到屋外的虫鸣蛙叫,就在他快要睡着之际,屋内响起若有若无的其他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人全醒了。
只见漆黑的屋内,那个被丢在角落破碗发出幽幽的光芒,十分醒目,小伙壮着胆子,慢慢靠近,越是靠近,声音越是清晰,似有人在召唤,又似有人在喃昵。
然后有很多光陆怪离的画面出现,小伙讲了半天也无法形容,以他的人生阅历,实在是无法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