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不必了,我正要准备出去喝酒的。你们如果还没用膳,就分了吧。“
说完,少年迈步走出房门,顺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甩了甩那到腰间的头发,展现出一种随意而自信的姿态。
这位少年便是雪韵若,他的相貌并不出众,属于平凡之辈。
他有着一张鹅蛋脸,浓眉之下是一双普通大小的眼睛,鼻梁微微凸起,嘴唇大小适中,下巴略显短促。
此刻,他的下颌骨处还冒出了一颗痘痘,给他原本平淡的面容增添了一丝俏皮。
雪韵若身高约有七尺(相当于现代的175厘米左右)。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和亲切的气质,但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偶尔流露出一丝坚毅和果断。
心急如焚的他深知自己快要迟到了,但为了不让别人觉得太过特殊,还是选择不让家中仆人们相送,独自一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狂奔起来。
“对不起哈!请让一让,请让一让……多谢多谢!”他一边气喘吁吁地奔跑着,一边焦急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匹马拖着一顶轿子快速朝他奔来。他急忙减缓速度并向一侧闪身躲避,然而却不慎撞倒了一个人——那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
他连忙伸手将女子扶起,并满怀歉意地道歉:“对不起啊,实在是非常抱歉!有没有撞伤你呢?”
说话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子身上,虽然她穿着跟店铺伙计一样粗糙的衣服,但还是瞬间被她倾国倾城的容貌所吸引。
好一个清丽脱俗的佳人!她宛如仙子下凡,浑身散发着一种空灵飘逸的气息。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娇嫩柔滑,神态自若,悠然自得;一双美眸顾盼生辉,似秋水般澄澈动人;粉面如桃花含笑,朱唇轻启却欲言又止;气质高雅如兰,举手投足间尽显万般柔情。
“无妨,下次小心些便是了,莫要再撞伤他人。”女子轻声说道,言辞温和,声音婉转悦耳,仿佛天籁之音。语罢,她转身欲离去。
雪韵若见状,心中一急,伸手紧紧握住女子的手腕,急切地问道:“在下雪韵若,敢问姑娘芳名?”
他的目光炽热而坚定,似乎想要透过这层薄薄的衣袖,探寻到女子内心深处的秘密。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名字?”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有些尴尬地说道。
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和困惑,仿佛对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的要求感到莫名其妙。
韵若看着她那羞涩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动。他迅速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摘下来,轻轻地塞进女子的手中。
然后认真地说道:“这样吧,明天还是这个时候,就在这里,你把玉佩还给我。我相信你一定会信守承诺的,对吗?”
话音刚落,韵若便转身飞奔而去,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去做。
他的步伐矫健轻盈,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远方的街道尽头。
女子望着手中的玉佩,一时间愣住了。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对方的行为究竟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古怪至极,甚至可能有些神智不清。
“有病吧……”她喃喃自语道,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奇怪的遭遇。
逍遥酒馆门前,雪韵若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心中暗自庆幸:“终于到了……先歇一歇,可不能让里面那几个家伙看到我这副气喘吁吁的狼狈模样!”
刚踏进酒馆大门,便传来一阵抱怨声:“你怎么才来啊?知不知道我们等了多久!”说话之人正是江小流。
雪韵若强装镇定,笑骂道:“嘿,我这不路上耽搁了嘛。倒是你们,这么着急干嘛?”
一旁的白暮寒插话道:“哈哈,大公子莫不是昨晚与众多才女研讨学识过于入迷,以致今日贪睡而起迟了吧?”
楚凤溪见状连忙打圆场:“好啦好啦,大家就别再取笑他了。”
雪韵若嘟囔着嘴反驳道:“不就是稍稍迟到了一会儿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瞧瞧人家风流(凤溪)和倜傥(叶倜然)多好,不像你们尽说些胡话。”
叶倜然一脸无辜地接过话头:“诶,你们斗嘴归斗嘴,咋还把我给捎带上了呢?”
原来,今日乃是他们五位义结金兰的第三个年头。想到此处,众人相视一笑,过往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雪韵若大手一挥,豪爽地道:“罢了罢了,今天的酒钱由本公子垫付,敞开肚皮喝便是,都给老子放开来!”
言罢,率先走向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坐下。其余四人纷纷笑着跟了上去。
(老大名叫江小流,他有一个外号叫“江流儿”。身材高挑,给人一种挺拔的感觉。
老二叫做白暮寒,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小白”。他平日里喜欢耍嘴皮子,有些油腔滑调,但实际上内心十分善良。
老四名为楚凤溪,是个风度翩翩的男子,颇具风流之态。在五个人当中,他的容貌最为出众,不过还算不上顶级美男子。正如他的外号所示,这个人确实挺风流的。
老五则是叶倜然,人称“倜傥”。他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然而在兄弟们面前却能展现出真实的自我,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喝完酒之后,韵若和其他人各自道别离去。他独自一人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
当路过今天摔倒的那个地方时,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摔倒时的痕迹,让他不禁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凝视着那块地面,回忆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然而,他并没有沉浸在回忆中太久,而是深吸一口气,重新迈开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家后,韵若感到疲惫至极,他径直走进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瞬间进入了梦乡。
又如此贪杯,皆因我对你过于宠溺!若是你娘还在家,必定会怒不可遏,想必你也不敢这般放肆吧!
看来,需寻得一个时机好好磨砺你一番了!薛老爷愤然说道。
次日清晨,下人道:“少爷,起来起床了。”
“干嘛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雪韵若怒吼道。
“老爷让您起床呢。”
雪老爷在门外高声喊道:“怎么,还不起是吧?那我只好亲自来叫你起床了!”
说罢,他如疾风般破开房门,揪起雪韵若的耳朵,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提了起来。
“疼疼疼,爹爹饶命啊!”雪韵若疼得哇哇直叫。
“都快二十的人了,每天不务正业,你能干嘛啊?等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雪老爷恨铁不成钢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