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
“你骂我泼妇?”望着那张早已不似旧时清俊的脸,薛玲珑越发怒火中烧。
心底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口不择言跟着骂道:“窝囊废!”
“你说什么?”沈峰伸手指向自己,“你说我窝囊?”
“难道不是吗?”爱意在指责中消磨减少,这一刻薛玲珑只想将成婚几个月来,心头积攒的恶气倾泻出来。
“成天母亲说,母亲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没断奶的巨婴。”
“你难道就没点自己的想法,天天就知道听你娘的吗?”
“我……”
沈峰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
索性不去辩驳这件事,改口指责:“你也别光顾着说我,你开的那几个铺子怎么回事,不是夸下海口能赚得盆满钵满吗,这都多少日子过去了,净在赔钱!”
说起这个,沈峰越发理直气壮起来,“那凭风阁光是重新修整,就花了不下三千两银子,每日维持开张的开销也都在百两以上,迄今除了开业那日,我有几位同僚前去捧场,哪里还有过客人?”
“这也罢了,毕竟你说凭风阁经营起来需要时间,且等你些时日定能将其经营好。那城南那些小食铺呢,那总不需要时间吧?”
“你怎么连那个都办不好!”沈峰眉头紧锁,今日他阴沉着脸回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事,“你可知你那奶茶店里卖的东西,令我上峰家的千金喝过以后泄泻不止,险些虚脱晕厥?”
“也亏得我们到底是侯府门第,上峰也只是问责了几句,没真的去做什么。不然你那奶茶铺子,如今早就关门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