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鸡血了的瓶子爆炸了还伴随着声响了。
这声响有可能是——天破声。
这只有在一些极强的阵法或者灵物被毁坏的时候才有的声音。
其实这天破声也有科学方法解释,阵法灵物自身都有附带的磁场,当这个磁场被破坏之后,就会发出一声巨响。
有些阵法很强大,这说明它所携带的磁场也巨大,这种程度的爆炸足可以震碎钢化玻璃。
如果是很若的,那就会很轻,甚至有些人耳都听不到。
但据陈潇所说这响声还附带了一些威力,把盆里的鸡血都震出去了。
这瓶子不大,照理说不应该这样子。
难道这下咒的人是个高手?
然后所谓的体积不够质量来凑?
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寒,陈叔叔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这种高手盯上了!
我可能蹚进了一潭很深的浑水。
这所以事情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阴谋,但为什么找上陈叔叔难道他的有什么特别的?
我向陈潇要了陈叔叔的生日,甚至是几点钟都要明白。
又是星期五关了一礼拜的我有可以回家了,离村不远的地方又竖起一座新坟,应该是邵爷爷的,坟头的白帆还在,随着风摆动。
爷爷在把他引进纸人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已经去上学了。
还是那间门口摆着纸人香烛老屋。
家里的堂屋中,昏黄的灯光下!
爷爷眯着眼睛看着我给他的那张白纸,上面是陈叔叔的生辰八字。
爷爷看了一会,将白纸放在桌上说“这人命格很弱又四柱不全,容易遭灾引祸水,不过他出生的时辰是当天中唯一一个吉时所以他算是磕磕绊绊但一个没有性命之虞”
“这人是你认识的人吗?怎么想到让我给他看看”
爷爷那么问我,我也是老实回答了,说这是我同学的父亲,这几天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听我说懂些这个所以让我拿来看看。
爷爷饶有兴趣的问我这同学她爸出了什么事情。
当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的时候,脸色是越来越差,在我说出那个玻璃小瓶里面装有人的骨灰还打算招阴魂附上人体的时候,爷爷赶紧问我有没有牵扯进去。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我用鸡血破了那个人下的咒。
爷爷听到这里脸色骤变,有些怒气的斥责我”你怎么那么不知道轻重,这行里面最忌讳的就是插手别人事情,那人恐怕是记下这次了”
爷爷是第一次用那么严肃的口气和我说话。
“来你把这个挂着”爷爷从自己的卧室拿出一个小木雕
拿到手里看其实这不是木雕,准确的说应该是核雕。
是颗枣核只有小拇指最前端那么一节大小,其中的一面刻着一个手持宝剑胡须垂到胸口的那么一个人物。
“爷爷这是啥”
“你甭管给我先带上,而且以后没事也别拿下来”一边说话就一边往我脖子上面带。看着他那么郑重其事我也就随着他了。
不过后面的事情的确被爷爷料到,我要到大霉了。
“你别再管这件事情了,回学校就好好给我读书上课,这些事情不是你能碰的,我也是后悔,以前给你讲了那么多事情”
我嘴上说着“好我再也不管了”其实内心已经有了打算,我还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但我不会再去招惹他了。也招惹不起。
但得知道是谁,至少以后看见能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