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哥哥去嘛”说着她拉着我的衣服还撒娇起来。
这我就有点抗不住了,说实在卿微这丫头长的很好看,她这样弄起来我这个老**丝就受不了了,我没有非分之想,我就把她当妹妹疼。
可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对她的撒娇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依着她。
“成我带你去看,不过我可事先告诉你,这可很吓人哦”
“没事儿我不怕”她拍着她那已经发育起来的小胸脯,正义凛然道。
洗碗筷很快,可能在我自己内心的最深处也想去看看,一切完毕我就大门也不锁的就往邵爷爷家走,咱们这民风不错,我之锁上了房间的门外面的这些纸糊的东西我都没有往里般就那么放在外面。
再退一步说,谁偷这玩意儿啊。
快走到邵爷爷家的时候,我又是闻到了那股子怪味,不过外面没进去,主要是这卿微怕,她到不是怕癔症,她是怕他爸,刚嘱咐过别来现在又跟来,打不至于但骂一顿是少不了的。
“阿彦哥哥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啊”
她比我还矮我都只能看到院子里人的头,她如果能看到头顶就算不错了。
上树!~
我们这路边都种着水杉和白桦,这两个树种地下的树干都是光溜溜的,要在三四米以上才有横出来的枝杈。不过这种对于我们农村长大的娃来说,丝毫不是问题。
我们俩各挑了一颗就往树上爬。
有了这三四米的高度,我们的视野就很好了,只见那邵爷爷家的院子里有不少人都是村里壮年的劳力,卿微她爸也在其中。
这些壮劳力都围着一个人,这人脸都被抓花了,不过从衣着还是认了出来是六子哥他爸,现在他爸正被几条足足有成年人大拇指粗的麻绳缠的就跟个粽子一样了。
缠在他身上的麻绳很乱似乎是很匆忙之下系上去了。
麻绳后面连着个栓牲口的大石条柱子,六子他爹现在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里喊着“水里太冷了,太冷了...”
虽然被绑了但人还是不老实,使劲儿的摇晃着。
他那么多条麻绳是挣不断了,别说他就是来十头牛都拉不断。后面的石条是一块纯青山做的,硬的要命!想要挣脱也是不可能。可地面偏偏就是泥土,不想我家用砖打的。
在六子他爹的剧烈摇晃之下,好像有些撑不住了,附近的泥土有些都开始裂开。爷爷看到这一幕,知道锁不住他多久了。
脸上正气萦绕的喝道“老邵头,别闹了,不然做弟弟就不客气了,我不在乎你被这个不孝子折腾死,可你下去后也要倒霉的啊,杀子这条罪把你当肉串钢钎插着烤上一百年是免不了的”
被帮成粽子的六子他爸听了这些话稍稍安静了一些,可只是安静了一会儿!有开始在那儿狂扭,而且石条的周围裂缝越来越大,估计过一会就会被他挣脱。(我们绍兴方言被什么东西上身了,叫niaju后面的发音有点想普通话里的“具”字前面的似乎没有什么文字能很好的反应出来,语系问题真的伤不起,如果真要翻译的话就是我文中的“沾”字,不过还要厌恶情绪加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