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已经被宋子义和于莉连着啃过的猪肘子。
阎埠贵口水差点没流下来,用袖子擦了擦,望向了三大妈。
“这猪肘子蘸醋可是一绝,今儿咱们大方点,孩儿他妈,你去盛两碗醋来。”
三大妈将醋拿来,将剩下的猪肘子刮了个干净。
切成小块泡在醋里,肉香味飘香十里,一家子六七口人,眼睛珠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一人分了两三块肉,个个吃的满嘴流油,连醋汁儿都不剩一口。
“阎解成,你就说你老子这主意怎么样,隔三岔五都能打打牙祭。”
阎解成抱起那破瓷碗,舔了一遍又一遍。
“爹,还是您有本事。”
两顿残羹剩饭已经将阎解成灵魂收买。
若是天天能吃猪肘子,别说让于莉去宋子义家当保姆了。
就算是给宋子义暖床,估摸着这小子都能考虑考虑。
“您说这小子是钱多的烧得慌吗?闹不明白这猪肘子他一个人也吃不完,多了岂不是浪费?”
“这叫啥,这叫资本主义倾向!咱们作为贫下中农,得消灭这种不良趋势。”
阎解成笑呵呵的将剩下那点油汤蘸了蘸醋咽了下去。
“于莉,以后别有心理负担,该吃吃该拿拿。咱们这就叫劫富济贫,反正是他丫的白来的,不吃白不吃!”
于莉内心嫌弃,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见识过宋子义的生活方式之后,阎埠贵这一家子饿死鬼投胎的生活习惯已经无法让于莉接受。
下午去宋子义家做保姆的时候,于莉主动提起了这件事儿。
“要不你以后少弄点,那一家子简直要当你的寄生虫,我看不下去。”
宋子义哈哈一笑。
“听你这话意思是心疼我了,看来这段时间没白带你啊。”
于莉老脸一红,娇怒道:“不许戏弄我。”
“放心吧,这东西不值钱的,别看是猪肘子,对我来说,只要想吃,一天有无数个。”
宋子义的所有食材基本都来自系统的奖励,纯属免费,一分钱不花,吃起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至于剩下的那些菜,主要是家里暂时不养狗。
回头去犬舍找两个大型犬幼崽来,顺便将剩菜剩饭给处理了。
现在充当小狗的自然就是阎埠贵一家人。
“真的假的,猪肘子这么贵,你都不在乎啊,我不信?”
于莉拿起了扫把,扫着炕头。
宋子义站起身来,侧身走到于莉身后,低头嘴巴贴在于莉耳朵前。
“我要说是真的呢,怎么着,咱俩打个赌?”
宋子义的鼻息吹的于莉脸发红,连忙往旁边侧了侧。
“怎么个赌法?你说。”
“回头我再整十个猪肘子回来,若是能办到,你就让我抱一会儿,敢不敢答应?”
“去你的!”
于莉老脸一红,扭捏了半天,扫炕的刷子都抓不稳了。
“就抱一会儿,不干别的?”
“那当然,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正人君子,难不成还会对你做什么有的没的?”
宋子义嘴角扬。
话虽现在这样说,但气氛一到,于莉就是待宰的小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正啃着猪肘子残渣的阎解成,压根不知道自己媳妇正跟别人打的火热。
估计知道了得把刚才吃的那点残渣给吐出来。
而四合院另一边,贾东旭主动找到了易中海。
“干爹,我想跟您商量个事,您看能办不能办?”
贾东旭从怀中掏出了一盒烟,递在了易中海面前。
“红双喜?你小子够阔的啊,求我办啥事给这烟?”
易中海有些诧异,这小子平时抠搜的很。
即便是过年,也就带两个罐头来。
今儿个反倒是大方了一回。
贾东旭搓了搓手,嘿嘿一笑。
“您看那个秦淮茹找不到了,我琢磨着我家里还有俩丫头呢,不能让孩子没有妈呀!所以想着是续弦再娶一个。”
易中海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你小子胆够肥的,这秦淮茹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治安员那边都没定性,你这边就敢动手了?”
“饿死胆大的,撑死胆小的,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反正您那边有关系,帮我跟街道办说一声,想办法把我和秦淮茹的婚约给取消了,那边我就能把那女孩领回家了。”
续弦这事很正常。
新人新事新国家,这倒不是怎么新鲜。
但是,妻子才杳无音讯两天时间,丈夫这边已经按捺不住,要迎娶新人。
贾东旭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易中海叹了口气,当初这干儿子是不是认得草率了点,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天还不如去找傻柱。
那小子虽然傻点愣点,但是心眼瓷实,不至于说是这么快的喜新厌旧。
将来养老也有个保障。
易中海叹了口气。
“行了,我答应你,还有别的事儿没?”
“还真有一件!”
贾东旭坐在了炕头,眼睛瞅了瞅,窗户外面确定没人,压低声音跟易中海说道。
“干爹,我打算找人下黑手,把宋子义那小子弄死,您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顿时眯起了双眼,紧盯着贾东旭,也不言语。
贾东旭咬牙切齿道:“那小子实在太过分了,不仅打我们贾家人,您看那天还骂您绝户,这仇要是不报,咱们四合院以后谁还听命令?”
易中海点了根旱烟,咳嗽了两声道:“这事我也帮你想想办法,这小子确实是个祸害,早晚得收拾一下。”
“行,干爹,那我等您准信。”
吃过中午饭,宋子义前去钢厂班。
虽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工作,但是特殊时期,总要有份正经手艺在手。
要不然容易被有心人举报。
刚走在半路,迎面看见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在路踢着小石子儿的女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正是娄小娥,撅着个嘴,一脸的阴沉。
这是跟许大茂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