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了,棒梗就是一个该遭天打雷劈的贱货。
跟这种人做邻居一辈子没好。
这还是小时候呢。
万一这小子将来长大了,手有把子力气,那更得朝自己犯浑。
这波送走棒梗,也算是让他早死早超生。
更何况,系统还给了自己这么多奖励。
宋子义将目光聚集在秦淮茹那凹凸有致的身。
对方此刻哭得跟个泪人一样,身体的丰满之处颤抖着,看得让人心动不已。
正好来了间别墅,回头把秦淮茹收进去,天天让她沐浴“皇”恩。
这女人很有当未亡人的潜质。
秦淮茹眼睛都哭肿了,开口呵斥贾家的那两号人。
“棒梗这才多大点儿孩子,你看看在你们贾家混成什么样子了?天天像个小流氓一样在院里闯,能不出事吗?他今天溺水,完全就是你们两个人的溺爱!”
贾东旭都快气疯了,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窝里哄,非得让人看笑话不成?”
此刻,水库旁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大院里的人听闻棒梗淹死也都一个个的冲了出来看热闹。
“这好端端一个孩子,怎么就让淹死了!真是可惜呀。”
“可惜啥呀,但凡是换个正常点的孩子,那确实挺让人心疼的。”
“但是棒梗这小子这个才多大点,就有着向吃喝嫖赌各个方面发展的趋势。今天不出事,迟早也出事。”
旁边的人议论纷纷,听着贾东旭是老脸一红。
这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的儿子溺水身亡了,第一时间竟然没有哭嚎,反而是考虑着自己的颜面。
一旁的许大茂瞧的新鲜,手里还叼着把瓜子,一个劲儿的嗑着。
“这也倒是有趣着呢,四合院里一大祸害,就这么没了。这小子平日里可没少偷我东西,今儿个让淹死了,也算是佛祖显灵了。”
贾东旭当即脸面就挂不住了。
“许大茂,你怎么说话呢,这是我儿子!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人,你不帮忙还在这儿添乱是吧?”
许大茂恶狠狠的将嘴里的瓜子皮吐了出来。
“但凡是换个人,即便是路过的乞丐,那我许大茂也得哼哼两句,但是你家这儿子纯属活该。”
“多大点东西,就满个大院乱偷,现在还是个小孩,只偷点钱和吃的。长大了呢,那还不得隔着大院偷人?”
“我说列位娶了媳妇的,你们也是命好,要不然等到棒梗这小子十五六的时候,怕是满院子的女人洗澡得被偷看。”
贾东旭恶狠狠的骂道:“许大茂,你把你那破嘴给我闭,小心我抽你!”
许大茂故意把脸伸在了贾东旭面前,一脸嘲弄的拍了拍。
“来啊,今儿个不打,你是我孙子!说白了棒梗这小子就是跟了你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看着局面就要闹大了,易中海赶忙出来拉架。
“行了,这事多大点事。贾东旭,这棒梗刚刚溺水身亡,要处理的事儿还多着呢,你别在这儿跟这许大茂扯闲天。”
“还有许大茂你小子,整天变着法的在院里使坏是吧?人家棒梗虽说是调皮了点,但是也罪不至死吧?你要是大院里的一份子,就帮着搭把手,别在这儿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
许大茂平日里在院里就是个刺头。
对易中海的话,没有几分恭敬。
今个更是逮着了机会,直接拉着易中海一块骂。
“我说一大爷,您也别在这装什么好人。棒梗能有今天,和您也脱不了干系。”
“要不是您在背后替棒梗作威作福,这小子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冷冷的呵斥道:“我再说一遍,你小子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闭。是不是以为自己当了轧钢厂的放映员了不得了?轧钢厂里可是有我不少老伙计呢,小心我回头让人把你给换掉!”
一听易中海这老东西要砸掉自己饭碗。
许大茂这才闭口不谈。
但是他刚才这几句话已经将众人扯闲天的欲望给勾了出来。
三大妈低声的和二大妈嘀咕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报应啊?平日里这一家丧良心的事没少做,也许是老天爷显灵了。”
二大妈道:“还真是不好说,你说咱们四九城的人,哪个水性不是个顶个的好。大家小时候也没少到水库来玩,也没见哪个被淹死,棒梗这小子倒是稀奇呢。”
阎埠贵凑在女人堆里,装作有文化一般在那里扯闲天。
“我跟你们说啊,这老祖宗早就把这种事儿给定了性了。但凡你做了坏事,那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一群人低声细语,满嘴的嘲讽,几个女人还捂着嘴笑了起来。
对方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是贾张氏还清晰的听见了。
本来就急火攻心,因为死了孙子难过。
再听到众人的嘲讽,更是忍受不住了。
当即像一头母猪一般蹿了起来,狠狠的朝正在扯闲天的那几人撞了过去。
“你姥姥的,不帮忙也就算了,在这竟然还边排起我们贾家了!”
“我们棒梗这么好的孙子也是你们能议论的?今儿个我非得让你们几个下去陪棒梗”
要么说女人打架来回就是那么几套呢。
贾张氏平日里吃的不少,美甲也不少做,那两个长长的大爪子,直接朝阎埠贵的脸给抓了过去。
顿时抓出了两道血痕,差点把阎埠贵的魂儿都给吓掉了。
“哎哟妈呀,一大爷你快看看啊,这老泼妇把我抓的破相了!我还是个教书匠呢,这日后该怎么出门见人?”
贾张氏抱住三大爷就是一顿削,脑瓜的毛都给薅掉了好几根。
还恶狠狠的在那叫喊着说:“吝啬鬼阎老西,今儿个我就让你下去陪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