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慧琼看向了红娘子。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
红娘子哼了声，便道：“只要陈永福不故意刁难高一功，帮你打仗也没什么，但是，为什么不是117？”
姜黎道：“093是专门为山地作战设计的山炮，最为适合荆襄一带的地形，我给他117他也用不了。
至于陈永福那头，红娘大可放心，陈永福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人……
算了罢，为表诚意，我可以再帮高一功、李来亨与慧琼唤一次仙根。”
“走，我们去找高一功！”
红娘子风风火火，拉着慧英就走。
慧英无奈的回头看了眼姜黎。
“哎呀，快去和一功叔说！”
慧剑慧琼也拥着红娘子和慧英，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这……红娘子啊，比妾当年还野呢，我看是旷久了，心里长了毛，公子哪来得给她些厉害尝尝，想来就会老实啦。”
邢凤突地掩嘴一笑。
“大战要来了，暂时顾不得这女人，战后我再收拾她，我们继续！”
姜黎不置可否，继续与邢凤核对账目。
弄好了之后，又招来郑隆芳的信使，把太子的手令给他，并转告郑隆芳两件事。
其一：因大战在即，暂不便赏赐，战后一并论功行赏，其实是怕粮草金银不足，先记账，战后有结余了再给钱。
其二：把刘泽清全家男丁砍杀，以儆效尤，女眷自行处置，本质上是让郑隆芳交投名状，这些军阀的心态他太了解了，一旦战事不利，郑隆芳铁定降清。
那信使接了令，快马离去。
……
徐州！
随着李成栋、李本深与胡茂祯的投降，清军全面进驻徐州，好在多尔衮第一次颁布的剃发令已经废止了，除了绿营兵，并不强制剃发。
不过城中仍是鸡飞狗跳，各种勒索、奸银掳掠层出不穷，很多人家的清白女儿，乃至于有姿色的妻妾都遭了殃。
百姓满心怨恨，尤其是对李成栋、李本深与胡茂祯三人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
不过三人早已经随着多铎主力南下泗州了，留守徐州的，是征召自河南李际遇部的绿营兵，与少量八旗。
不得不说，清军这一手异地治民的把戏玩的非常顺溜，当地老百姓对外来驻军有怨恨，而外来驻军也恨啊。
凭什么河南连年遭灾，你徐州人有吃有喝？
满清的以民治民手段，是从孔有德叛逃得到的灵感，他把自己置身事外，又不发饷，虽然没有屠城，但绿营兵也要吃喝，今天要一点，明天拿一些，有大姑娘小媳妇直接抢了，软刀子割肉，让人每日都活在惶恐和仇恨当中。
清军一路行来，从归德、睢州、宁陵莫不如此，当地民众更恨的是那些外来的绿营兵。
这日，徐州城下，来了数千八旗精骑，这都是豪格散落在山东各地的兵力，受多铎征召而来，另有百余名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人。
其中有坦露一臂的黄教喇嘛，还有萨满教和五仙教的巫祝。
一名喇嘛看着那高厚的徐州城墙，恨声道：“今次正好以那姓姜的头颅祭奠赛青曲大师！”
日喀则扎什伦布寺池巴（寺主）罗桑喧了声佛号，合什道：“先进城罢，休整一日，便去与豫王爷汇合！”
“走！”
一名清军将领见城门已经开了，顿时大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