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缠悱恻过后,不知哪家的大公鸡,喔喔喔扯起了嗓子。
“好象没学会呢!”
陈沅不甘心的推了推姜黎。
姜黎笑道:“其实你的天赋已经足够强了,九尾天狐可上溯到涂山氏,大禹的妻子女娇便是涂山氏中数一数二的狐仙,女娇的事迹你听说过吧?
所以你就偷着乐吧,贪多反而嚼不烂,刚刚我给你打了好几道赐福禳灾,你可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没!”
陈沅细细感应了一会子,摇摇头道:“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也许事到临头才会知道吧,好啦,被你折腾了一夜,人家腰都要断了,趁着天还没亮,先睡会儿吧。”
说着,那光洁的躯体徐徐滑落,将整个身子偎进了姜黎怀里,嘴角带着抹笑意,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日上三竿,屋里都照满了阳光,二人赶忙起床,刚刚洗漱完毕,就有敲门声,并有脆脆的丫鬟声音传来:“姜公子在吗?”
“我去开门!”
陈沅秀眉一拧,吱呀一声,打开院门,院外站着几名漂亮的女子,分别是马娇、沙才、郑如英、顿文和崔科。
年龄都是二十出头,个个描着精美的妆容,身着艳丽的衣衫,可谓争奇斗研,既便陈沅自恃容貌还要胜上一筹,都不免有了巨大的压力。
“你们来做什么?”
陈沅态度不是很好。
别看她一再的向姜黎推介卞氏姐妹,甚至于李香君,可女人的话要反过来理解,她的真实目地是试探姜黎,如果姜黎痛快答应下来,不痛快的就是她了。
她不介意慧英慧剑,乃至于邢凤,毕竟不是一个圈子的,可这些姑娘在本质上和她没有区别,谁还不了解谁啊。
如今五女联袂登门,一准是没安好心。
果然,马娇笑道:“昨日姜公子为我们仗义执言,解了我们被强索进宫之厄,故而特来致谢,陈姑娘,姜公子在吗?”
“在的,过来吧!”
陈沅很快调整好情绪,笑着点头。
五女带着丫鬟步入院中,见姜黎站在院里,盈盈屈膝施礼,齐声娇呼:“妾等多谢公子援手之德。”
“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怎值当跑一遭。”
姜黎一一扫了眼,摆了摆手。
不得不说,五女站在一起,春兰秋菊,各擅胜长,视觉上的震撼还是很大的,不过留意到陈沅那警惕提防的目光,只一眼就收了回来。
陈沅与家中诸女最大的不同是,时不时会发些小脾气,小娇嗔,对男人的心理把握的妙到毫巅,他也挺享受的,并不愿惹得陈沅不快。
而且南京的士子分成好几个圈子,姑娘们也相应的分出了圈子,这五女与陈沅并不是一个圈子,只怕目地不单纯,有让陈沅难堪的意思。
马娇笑道:“公子可别这样说,对于公子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妾们,不吝于救命之恩呢。”
“难道我们就这样站在外面?”
顿文也抿嘴一笑。
“姑娘们,请!”
姜黎伸手,把诸女引领入堂屋。
诸女带的丫鬟们忙碌起来,斟上茶水,摆上点心,谈笑嫣嫣,言词间,还带着暧昧和各种暗示,仿佛只要姜黎点头,就会不顾一切的和他回扬州。
其实姜黎知道,或许真存有几分这种意思,但如自己不给个明确说法,绝不会无名无份的跟自己走。
陈沅则时不时插上两句,表面说着得体的话,却是暗流涌动,寒意森森,让姜黎大开眼界。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陈沅,不过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又说了好一会子话,姜黎话音一转,肃容道:“诸位姑娘,我看你们都有成仙之姿,不知可愿成仙?”
“啊?”
顿文惊叫一声,便道:“是和公子一样吗?”
“有成仙之姿不代表一定能成仙,需要信念,毅力与坚韧不拨的品格,姑娘们要么出身贫寒,要么少逢家门不幸,能走到今天,我相信后两者不会欠缺,只需你们想一想,自己的信念是什么,又有什么理想,对今后的人生有怎样的规划。”
姜黎澹然道。
“哎呀,我们能有什么信念,不外乎找个好男人嫁了罢了。”
“是啊,难道要让我们救国救民?”
五女嚷嚷着。
姜黎笑道:“理念可以是天下,也可以是方寸之间,关键是念头顺畅通达,不留遗憾,未必要做那拯救天下的大英雄。
这样,我提示一下,马姑娘擅长琴艺,不妨畅想在琴艺上的成就,沙姑娘的经历一定很曲折,试问你心中的彼岸在何方?又是什么模样?
郑姑娘擅书法,顿姑娘擅品酒,崔姑娘能吸引鸟雀,这都是你们的优势,好了,我先避一避,想好了来找我。”
说着,就与陈沅出了屋子。
这五女的词条分别是:
马娇:被定义为【红颜•伯牙献琴】
沙才:被定义为【红颜•紫陌彼岸】
郑如英:被定义为【红颜•书尽红尘】
顿文:被定义为:【红颜•醉媚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