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和袁娘娘也有过那事儿?”
随即,慧英回过味来,眼里满满的全是难以置信之色。
“娘娘正值茂龄,大好青春怎能为崇祯守一辈子寡,再者,崇祯在世时并不宠爱袁娘娘,我和袁娘娘不欠崇祯分毫。”
姜黎嘿嘿一笑。
“那……那长平公主还唤袁娘娘一声母妃呢。”
慧英咬着嘴唇道。
姜黎不以为然道:“公主又不是娘娘生的,不过是个称呼而己,以后我会引导公主逐渐把称呼改过来。
对了,娘娘的事只有陈姑娘和你知道,暂时不要外传,不然……”
“不然怎样?”
慧英好奇的问道。
姜黎一本正经道:“不然我就天天淦你,淦的你起不了床,下不了地!”
“你……”
慧英不愤的狠狠捶了姜黎一拳。
这人真是无耻呢!
话说顺军中也有不少老色批,如高一功、袁宗第、刘宗敏,甚至李自成都弄了不少女子,之前还有罗汝才,有几百个妻妾,张献忠不逞多让。
可这些人色归色,何曾会说这样的不要脸话!
偏她还觉得受用无比,不禁嚅嚅道:“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女人争风吹醋啊!”
姜黎笑道:“慧英姑娘这是不了解双修术的玄妙,不是我吹嘘,西门庆要是有我这本事,夜夜笙歌都能活到八十岁。”
慧英没法听了,忙转过头,看着渐渐远去的清军,可那身子,却是瘫软无力,软软的靠在了姜黎身上。
姜黎也没过份,毕竟他心里有个大计划,需要反复推演修正,不能有半点差池。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清军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
姜黎提醒道:“抹点泥土在脸上,不然碰到色批也是个麻烦事。”
说着,就从地上掏了把泥,在自己脸上抹了抹。
慧英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也抓了把泥土抹在脸上,将那天生的丽质遮掩住,才与姜黎牵着马出了树林。
没走多久,城门洞里,又涌出了队队军卒,严格盘查出入行人,掏银子贿赂都没用,好些来路说不清楚的,被捆了起来,押入城中。
“姜公子,怕是不进去了。”
慧英焦急道。
“等等,先打听下!”
姜黎寻了一名汉人打扮,正要进城的中年人,问道:“这位兄台,我们夫妻是来投亲的,才刚是怎么回事,为何有大队军马出城?”
“害,还不是满家洞闹的?”
那人拍着大腿道:“往西南六十来里,有个嘉祥县,再往南五十里,就是满家洞,方圆二三百里,穴有千余,被一伙土寇占据,为首的叫做宫文彩,自称擎天王,手下还有李文盛、孙继宏等巨寇,烧杀村落,劫掠百姓,势甚猖獗。
抚台方大人曾派兵围剿,但贼兵势大,吃了大亏,后又有漕督杨方兴领军前去,也没打下来,就向贝勒爷求援,这不,贝勒爷带兵去剿贼了。”
“原来如此,多谢兄台告之!”
姜黎拱了拱手,正要与慧英走开。
那人却是奇道:“两位不是要入城么,怎么走了?”
姜黎笑道:“我们是外乡人,怕被拿入大狱,暂且先去周边县里住几日,待局势缓下来了再进城也不迟。”
“噢~~”
那人理解的点了点头,径直离去。
“我们怎么弄?”
慧英小声问道。
姜黎道:“先找个地方把马匹藏起来,入了夜攀墙进城,走罢!”
“嗯!”
慧英跟着姜黎往北面走。
济宁东面群山缭绕,北面有少康湖,人迹罕至,走了二十来里,把马匹藏进了湖边的一处偏僻树林中。
又寻了两颗粗壮的大树,分别掏出树洞,把幡旗和鬼面白杆菇藏了进去,并做好记号。
然后二人偎依在一起,等着天黑。
慧英对姜黎的感情急剧升温,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腻一块儿,也有着说不完的话。
和姜黎讲着儿时的经历,健妇营中训练的辛苦,以及李自成的慈父光辉。
她并没有对李自成死心,希望能影响姜黎,投效李自成。
姜黎只是很好的扮着听众。
“哎呀,天都要黑了!”
慧英突然惊呼。
“先把马喂了,我们吃点东西就走!”
姜黎笑着站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