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喻欺君罔上,请陛下降罪。”
“欺君罔上,诛九族。明知道欺君却还是犯了,罪加一等,要不就诛十族?”
花其喻惊骇地抬起头,急忙抱住晏桉的小腿,将额头贴在了晏桉的脚背上。
“陛下,是其喻欺君罔上,与他人无关。其喻愿受一切惩罚,请陛下饶恕花家……”
“求陛下饶恕花家……”
花其喻砰砰磕着头,两三下就见了红。
晏桉冷淡地看着他,好似在思索着如何惩治花其喻。
许久,晏桉才若有所思地开口:“有一颗向往远方的心,这着实难办,不若朕找根狗链子套着你的脖子,把你拴在朕的床头如何?”
“是,一切依陛下……”
“乖。”
晏桉神情愉悦,也不嫌弃额头血肉模糊的花其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好趴着。”
【啧,宿主你好变态。】
晏桉不慌不忙拿起奏折打开,没有理会系统。
看了大半的奏折,加上原身的记忆,晏桉对天朝的问题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库空虚,士兵战斗力低下,百姓生活水平差。
内有张家私兵二十万,外有帝国虎视眈眈。
唯一的优点就是前朝群臣没有所谓的官场腐烂。虽然动了杀心,想弄死原身,重新扶持一位明君上位,但对姜国衷心,可用。
时间一晃,天色较暗。
陈公公早就从太医院回来,把药熬上了。
“陛下,可要传膳?”
晏桉点了点头,宫女们端着美味的菜肴鱼贯而行。
看着跪在地上的花其喻,恶劣的晏桉夹了一筷子肉,直接丢在了地上。
花其喻见此,低下了头,不叫人能窥视他面上神情与眸中神色。
晚膳过后,陈公公为晏桉端来了熬好的汤药。
晏桉一饮而尽后,便早早休息,打算明日早上去上早朝。
姜国几乎每天都要上早朝,也就是半月休息一日。
那些大臣尽职尽责,每天早早就去上朝。而原身不同,十天半个月看不见他的身影很正常。
或许是时间还早,又或许是昨夜睡的时间比较长,晏桉并没有多少困意。
与之相反的花其喻困意十足。
因着防备四周的同时,他睡得并不安稳。双手抱着膝盖,蜷缩着缩在晏桉的床头旁。
看着他额头凝固的血迹,又想着他的双膝,晏桉起身找来了药膏。
轻轻在他额头的伤口旁涂了一圈,撕开他膝盖处的衣服。
给他上好了药,晏桉这才将人抱上床。让他躺在外面,自己也背对着花其喻睡到了里面。
龙床之上,全是晏桉的气息。
花其喻看着晏桉的后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次日,清晨。
晏桉醒来时,花其喻早就醒了。
晏桉见他装睡,也不客气,一脚就将人踹了滚下床去。
“谁允许你爬朕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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