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耐心地为素裳解释着，气质温和，让人亲近。
“诶？你刚才不是说过，星神是这个世界无敌的存在吗？星神也会死吗？”
素裳小时候一直在练武，也没有上过太久的学堂，甚至有些字都没有认全，罗刹说的这些她完全没有听说过，当然好奇了。
“会的，什么都会衰亡，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
苏夜这时插进来了一句话，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至少对他来说，他对这件事深有体会。
“啊，这样啊，没事！我还年轻，这些事离我们仙舟的长生种来说还早着呢。”
素裳挺胸叉腰，嗯，真是胸怀广大呢。
“对了，说回龙的话题，现在仙舟上的持明族就是龙的后裔呢。”
看情况不对，罗刹立刻转移了话题。
“哦，这个我知道！”
素裳虽然确实傻了点，但是这些仙舟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而且有传说称，持明族修行到一定程度，也能进行返祖，获得龙的力量与记忆呢。”
罗刹继续说着，一般情况下，在二次元里，只要是传说，大概的就是真的了，反而如果被世人所坚信，那大概就另有隐情。
“只是传说而已。”
丹恒没有绷得住，还是插了一句话进来。
“闷葫芦，你可算是又愿意开口了。”
素裳没有在意丹恒的话，反而惊讶于丹恒开口说话了。
“对呀，只是传说而已。”
罗刹也回了一个微笑，这持明的龙尊啊，还是没有走出来啊。
“不过，这么说起来，关于龙，我这里也还有一个传说呢……一个关于烛龙的传说。”
这个时候，苏夜站出来说话了，同时，他脸上还挂着莫名的笑，让人琢磨不透。
“烛龙？”
丹恒也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刚才他否定罗刹的话是因为不愿意去提起前世，但不代表他不关心龙的话题。
“对呀，这烛龙啊，当初可是能跟【不朽】星神持平的存在，绝对也是现在持明族祖宗级别的人物呢，可惜……”
苏夜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了烛龙和【不朽】的传说，脸不红心不跳的，就算是专业的骗子来了也不一定能识破他的话。
……
苏羽这边，她通过监控看到了丹恒他们聊天的全过程。
“他……他……”
苏羽对这个不应该出现的陌生人相当惊讶，不出意外，这人可能就是自己支线的目标了。
“他们在说什么啊？”
苏羽看着只有图片，没有声音的监控，相当无语，这只有图片的，鬼知道他们说了些啥呀！
【滴——当前监控录音系统受损严重，无非修复】
解算之核给出了苏羽问题的答案，这也怪不得它，虽然它能一定程度上影响虚拟现实，但隔着这么远修复录音，它还是做不到。
【滴——正在分析目标口型……分析结束，得到以下对话……】
【素裳：龙？】
【罗刹：没错……】
……
“这么厉害！”
苏羽看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可惜的是，没有那个黑衣人的话。
因为那个黑衣人的站位很刁钻，完全避免了正脸被监控拍到，就像是故意的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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