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劳尔山脉是一条绵延2000多公里的山脉,这里密布着瀑布,沼泽和丛林,也是各形形色色物种的家园,同时也孕育了大量的煤矿,铁矿资源供人类开发,造就了人类文明前进的脚步,但正是在这样一个充满着绮丽景幻的世界里,却存在着剥削,压迫,穷苦的人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会遭受毒打,甚至会失去宝贵的生命……
茂密的丛林中,泰加老爷带着自己的八名随从出来狩猎,身上骑乘的纯种马瓦里马不断地嘶鸣,显示着自己身份的高贵,还有身段婀娜的侍女宾迪雅相陪,另外为增加狩猎乐趣,这次也带出了他从小养大的一只忠实的猛兽一沙克。
泰加老爷的随从们骑着马在丛林驱赶着野禽,惹的几条猎犬兴奋地跳跃追赶,双角犀鸟羽毛华丽都狡黠异常,几条犬儿追逐半晌不得……
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如同闪电般也加入追逐之中,只见他跳跃攀爬追逐,把犬儿渐渐甩至身后,一只鸟儿正从三米多高树枝头飞过,身影如同猕猴般快速翻越树叉一跃身用右手抓住了巨角鸟,身后赶到的几条猎犬不断地狂吠着。
随从们不由得惊呆了,“好家伙,这是人吗。”
“快过来,快点“,泰加老爷命令道。
刚来的一个随从问,“这是谁啊,泰加老爷“。
“它是我养大的一条狗,若在我的所有狗当中,它是最忠诚的,它叫沙克,也是一头狮兽,哈哈”,泰加狂妄地大笑。
这时候沙克如雷驰般奔射到泰加身旁,双腿一屈,跪在泰加面前,把自己的猎物举到头顶,用目光虔诚地望着主人。
“做的好,沙克。“泰加用手轻抚其头,用赞赏的语气说道。
宾迪雅也注视着这个风一样的男子,眼光深遂幽远而令女子着迷,他有着丰健强壮的体魄而帅气,看着,看着竞呆了般,她走到沙克跟前,用手轻抚其脸,“沙克,做的好,你可真不错“,目光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这时候的泰加正在把猎物收入囊中。
“是谁造就了它,让它有一颗狮子的心脏,是谁把它打造成钢铁一般的身躯,是我,泰加“。
正值高兴之余,山下有一人骑马快速赶来,“不好了,泰加老爷,山下煤矿工人都罢工了。”
“怎么回事,难道矿#着火了?”
“不是,泰加老爷,是您弟弟大脑着火了,他把矿上一个人打的很惨,再不去的话,那个人可能会死的。
煤矿矿#外,布拉加手拿木棍,正狠狠地打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男子身上,身边有一个二十左右岁漂亮姑娘哭哭啼啼,求着布拉加。
“求求你别打我爸爸了,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布拉加对姑娘的哀求置若罔闻,还是一棍接着一棍打,“你敢不遵从我布拉加的话,你是想死吗?”
“你在干什么,他是我的子民,他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打死了他就不会有人采煤了,你想毁了泰加煤矿吗?”
泰加老爷,及时赶到,制止了布拉加的愚蠢行为。
“哥哥,他女儿从我面前经过,我只是摸了她的脸蛋一下,这个老东西就不愿意。”布拉加解释道。
泰加随从也说,布拉加从小就这样,你是知道的,何必为这件小事大惊小怪呢。
“别说了,我是泰加煤矿负责人,绝不允许这样事发生。”说完,朝布拉加脸上就扇了两巴掌。
“回去,给我向这位老者道歉,并给老者一千卢比的经济补偿治伤,知道吗?”
“知道了,哥哥。”
煤矿工人们看到泰加老爷这样处理此事,都回到煤矿工作了,“泰加老爷可真是处事公正啊,我们可以放心地跟他干了。”
泰加老爷嘴角露出狡诈的笑容,并自语:“这些卑贱的奴隶,竟让我弟弟在当众面前受辱。”一个恶毒的计划涌上心头。
“过来吧,这位先生,我代我弟弟行为给你造成的伤害向你致歉,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有此类事再发生了,你随我到办公室去,把一千卢比拿走,去煤矿外医院好好看看吧。”
“好的,真是太谢谢泰加老爷了。”
几个人一行来到了泰加办公室,这里离矿区有几公里路程,随着办公室门的关上,泰加老爷说道:“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今天就因为你的反抗,才让我不得不打了我亲爱的弟弟,你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难道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们的?”
“你们生下来就是我的奴隶,你们的妻子,女儿我们想怎样就怎么样。”
“我们会反抗的,你这个混蛋。”
“你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吗?”
“哥哥,宰了他,不杀他心里难受”,布拉加一边用拳头撞击着墙一边说道。
待这名工人想逃出办公室时,泰加随从腰间一把利刃直接刺入腹中,慢慢地倒入血泊之中。
“把他尸体装进麻袋扔到煤矿东一百里喂狼吧,那里狼,虎会为我们清理干干净净的。”泰加老爷命令道。
沙克牵着一匹良驹,刚拴到马篷边上,几个随从就抬着麻袋离开了,沙克对泰加作手势,意思放马回来,已安顿好马匹了。
当布拉加看到沙克也在场时,一下子怒火中烧,“这个马奴什么时候来的,若他看到了些什么,将对煤矿工人造成多么恶劣影响,全体工人都会起来反抗的,不行,这个麻烦必须得除掉。”
“沙克,你过来。”布拉加命令到。
沙克不知何事,走了过去,“你看到了什么,不说出来就打死你。”布拉加野蛮怒吼着。
沙克一个劲儿地摇头,表示不知道,可布拉加不管这些,一记拳头向沙克面部袭来,沙克没有防备,挨了一拳,嘴角顿时鲜血涌出,身体也踉跄倒地,这时的布拉加疯了般还要拿棍子殴打。
棍子即要打到沙克时,泰加老爷制止住布拉加,“算了,弟弟,你跟块木头置什么气啊,他是我的马奴,是我最听话的孩子,什么都不会说,我还要他好我养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