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木精灵们嘴里的嘀喃之声响起,刘绮业头上的大网就迅速扩散开来,变成了一个方形,继续朝刘绮业头顶压了下来。
大网在移动到距离刘绮业头顶几公分的地方再次停住,然后大网的边缘便射出了无数光束,垂直着射向了地面,形成了一个牢笼,把刘绮业困在了其中。
被困在了牢笼之内,刘绮业就感觉到身体突然一松,又能动了。
虽是恢复了行动能力,可刘绮业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看那淡紫色的光是像是来者不善,简直就跟电影了的激光别无二致,谁知道伸手摸上去会不会把自己的手指给割掉。
“嗯?不对啊?他刚才不是说要杀我吗?怎么这会儿又把我关起来了,难道改主意了?”
刘绮业看着领头的中年人纳闷儿,可还没等开口询问,就又觉脚下一软,身体猛地向下陷了一截。
低头一看,刘绮业差点儿惊呼出声。刚才还堆满落叶的地面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一片清水汪汪的水潭。
脚上一阵冰凉,刘绮业的双脚就踩到了水里。那水潭不深,只将将摸过了刘绮业的小腿。
这下刘绮业更加纳闷儿了:“怎么,还要给我强行洗澡不成?”
胡想瞎想了一阵儿,刘绮业终于猜到了这些木精灵的意图:“他们这是在做一个水牢啊!”
正如刘绮业猜测的那般,那淡紫色的光束在水潭出现之后就越收越紧,把刘绮业强行逼成了一个蹲不能蹲,做不能做的姿势。
刘绮业期初还想用寄生虫去抵抗的淡紫色的光束,可是那光束一碰到他的皮肤就嗤啦一声,冒出一阵白烟,而体内的寄生虫也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死活都不敢从刘绮业的身体里钻出来,完全不听刘绮业的指挥。
刘绮业无奈只能就那么半躬着腰身,蹲在了水里。
这个姿势对刘绮业来说可是太难受了,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的两腿就开始不自觉地打颤,再过一会儿,就有汗珠从刘绮业的脸上滴落在水里。
刘绮业忍无可忍,最终还是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躺倒了水潭里。
躺在水里的姿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受。要是完全平躺下去,水深足够淹没刘绮业的脖子,刘绮业只能想在澡堂泡澡一样,伸直双腿,坐在了水潭之中。
那些木精灵在把刘绮业关在水潭之内后,也没急着离开,而是把那只怪鸟从寄生虫的束缚中解救了出来,然后就那么远远站着,看着坐在水潭里的刘绮业。
刘绮业心里暗暗得意:“大不了老子就在这水潭里泡着,看你们能奈我何啊?”
刘绮业的这种得意也就仅仅存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数小时过去,刘绮业的皮肤早就被水给泡皱了,甚至有得地方已经泡出了裂口。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温越来越低,把刘绮业冻得牙齿打颤。无奈刘绮业只能再次站起身来,变成了躬身半蹲的姿势。
这个姿势又持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刘绮业就又坚持不住,摔到了冰冷的潭水之中。
刘绮业忍不住了,终于对那些远远站着的木精灵破口大骂:“你们这帮家伙可真够阴险的!有种跟我面对面正面比试比试,保准儿打得你们屁滚尿流!”
不想,那些木精灵根本不为刘绮业的言语所动,压根儿不吃刘绮业的激将法那一套,就冷冰冰地看着刘绮业。
看激将法无效,刘绮业又新生一计,开始服软:“我误闯进来,是我不对。可怎么说,我在王都里还救出了你们不少的族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放我一马成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