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公园内,湖畔静悄悄,垂柳旁,长椅上,坐着冬冬和丁丁。
如水的太阳穿过浓密枝叶,星星点点洒在潮湿的地上,洒在灰褐色的长椅上,也洒在冬冬和丁丁的身上。
丁丁依偎在冬冬怀中,两眼微闭,双手环着冬冬的腰,脑后束着马尾辫,辫梢上系着鲜红的蝴蝶结,白嫩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红晕,小嘴微微的张着。
冬冬右手顺着丁丁的耳朵,无声的滑到丁丁唇上。
“丁丁,我们结婚吧?”
丁丁低声说:“不,我不想。”
“为什么?我们己经谈了好几年恋爱了。”冬冬眉头紧了一下,有些不解说。
“我暂时不想结婚,我想搬到你那儿。”
“丁丁,你想同居。”冬冬嘴角蠕动了几下问。
“对,我觉得同居比结婚,结婚有道德和法律约束,同居就完全不一样了,没有法律约束,没有道德约束,没有婚姻约束,如果双方有什么分岐,比如三观不合,脾气相互不能相容,这样分开就很容易,没有财产之分,没有儿女抚养,只需卷卷衣物,抬脚便走,少了后果之忧,这样多好呀!我周围很多的小姐妹,结婚不久便离了,为争儿女抚养权,为争财产权,打官司打得头破血流,弄得像仇人似的。”
丁丁细细的分析道。
“丁丁,我想不明白,你怎么有这样荒诞的想法?你为什么不往好处想,比如天长地久,爱你一生一世等。”
“冬冬,这不是荒诞的想法,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我虽然和你谈了好几年恋爱,但我还是吃不准你的性格和为人,因为在谈恋爱时,你处处照顾我,事事依着我,比如说今天来公园,我一说出口,你立马就响应了,但我不知道你内心真实想法,所以我愿意选择同居。”
“好吧,丁丁,你尊重你的选择,你明天就搬过来吧。”冬冬把右手从冬冬粉唇上掠过,移到冬冬的胸脯上。
冬冬莞尔一笑:“冬冬,干吗要明天搬过去呢?我今天下午就跟你回去。”
“冬冬,这样做是不是委屈你了?没有喜宴,没有伴娘,没有红烛,没有仪式,没有婚轿,没有舞台,没有主持人证婚,没有嫁衣,连戒指都没有。”
冬冬不无内疚不安的说。
“冬冬,我不喜欢热闹,结婚是俩个人事儿,干吗要牵扯那么多亲戚朋友?干吗要物质?委屈什么?我愿意。”
丁丁眉头一绕,小嘴抽了抽说。
冬冬还以为丁丁开玩笑,二个小时后,俩人从公园出来,丁丁果然跟冬冬回家了。
天黑了,吃过晚饭,收拾饭桌后。
冬冬说:“丁丁,去洗个澡吧,跑了一天,身上出了汗,怪腻的。”
丁丁点点头,从餐桌上站起来。
冬冬说:“丁丁,让我给你洗好不好?”
丁丁脸儿一红,胸脯起伏着,两眼流光溢彩。
“冬冬,不用了,我不习惯有人侍候我。”丁丁脸上红晕慢慢的退去。
“好吧,我去卫生间给你放水,你稍等。”冬冬说着世了卫生间,哗哗哗的打开水龙头。
十分浴缸温水满了,冬冬冲着客厅内喊:“丁丁,水烧好,你过来洗吧。”
丁丁嗯了一声,左手拿毛中,右手拿衣服,进了卫生间。
丁丁进去后,见冬冬还没走,说:“冬冬,你出去吧。”
冬冬反问道:“丁丁,既然你和我同居,你还怕什么羞?”
丁丁说:“我,我还是有点不习惯,有点紧张,对不起,冬冬,你还是出去吧。”
冬冬深深的盯了一眼丁丁白里透红的脸和起伏的胸脯,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一把抱住丁丁,丁丁没见这种场面,头脑暂时一片空白,身子先是僵硬,很快又发软了。
还没等丁丁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冬冬把丁丁扑通一声扔进浴缸内,水花溅了冬冬一脸一身,水汽立即像雾一样弥漫在卫生间内。
随即冬冬以最快脱掉身上衣服,跳进浴缸内。
还好这个浴缸很大,能容纳他俩还绰绰有余。
冬冬喘着粗气,说:“丁丁,丁丁……”
冬冬激动叫着丁丁名儿,除儿叫丁丁名儿,再也找不到合适词儿。
浴缸传来哗哗的水声。
丁丁羞怯的挥舞双手:“冬冬,冬冬……”
一个叫冬冬,一个叫丁丁,此起彼伏。
粗重的声音是冬冬。
尖细的声音是丁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