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营扎寨的第二天,工人就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他们需要围绕寡妇村这一带布线杆,架线路,建信号塔,甚至修路架桥,和村民交涉等等。
郭子阔的本意是给了崔忠义管事的身份,只让他监工,吩咐,不让他干活。
可崔忠义谢绝了郭子阔的好意,在监工吩咐的同时也投身到挥汗如雨的建设中。
天已经是夏天,营地又紧靠着山根,条件可想而知。
晚上躺在帐篷里,湿热得像是中暑,还不断遭受着蚊虫的叮咬。
崔忠义往往最后一个睡去,他在帐篷里点了很多蚊香,尽可能为大家创造些舒服的条件。
这天,崔忠义要到村子里查看一下一个线杆的位置,刚一走到小河上架着的独木桥上,就看见一个端了一盆衣服的女人在观望他们这边的营地。
一见独木桥上有人在看她,立刻就亮起嗓子叫嚷着骂起来。
“哪个挨千刀的不要脸男人,撒尿也不背着人脸,专门往人家的小河尿?
是不是诡谲你长?有本事叫俺村的老娘们替你验一验!”
崔忠义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咋恁像冯兰兰呢?又烟又艳,又哑又媚,连泼辣劲都和现在的冯兰兰超级高仿!
他沉下脸,继续往前走去。
哪知这个小媳妇非但不收敛,反而也端着脸盆跨上了独木桥,大有要和崔忠义桥上撕逼的架势。
“是不是你对着小河撒的尿?!”
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爱无理取闹?崔忠义不想和她理论,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心态,主动退出独木桥,站到一旁,先让这小媳妇过。
这小媳妇却站在桥上也不前走也不后退了,上下打量着崔忠义,挑着那柳叶眉丹凤眼又喝问道:“问你话呢?你咋不答?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虽是喝问,声音里却多了浓浓的娇嗔。
“你过不过?!你不过让我过!不要耽误事!”
崔心忠义剑眉如戟,严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