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今天被揍过的地方,到现在还有些隐隐发痛,心中暗骂自己笨,以后得吸取这次的教训,千万别再被人算计了。
就在他等在那里的时候,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远处,两个侍卫压着一个女人正朝这边来,那个女的不断的反抗,但她一女流之辈,力气又怎么可能赢得了那两个侍卫。
她被两个侍卫连拖带拉的往那间房子走去,听声音,那个女的哭了,似乎在去他们放过她。
这一下雷炎来精神了,在月光下仔细一看,那两个侍卫就是白天那个胡少身边四个侍卫中的两个,而那个女的应该就是那个少女了,她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了,但因为她的挣扎,现在有些凌乱。
他们压着那个少女来到那门前敲了敲们,过了一会,门开了,他两人将少女推进门内,就往回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些难听的话,眼看着那两人消失在视线内,雷炎一阵心急正思索着要不要下去的时候,那门里又走出两个侍女,听她们的话,那房间里就只有那个胡少还有那个少女了。
当那两个侍女也消失在视线后,雷炎笑了,看来自己的运气还不错。
轻轻从树上跃下,小心的移动到一个较隐蔽的窗户下,打开一一丝缝隙,他看见了里面的两人。
房间内有一张大床,还有一个大的澡池,那个胡少正*着上身,下身也就只穿了一个四角裤,他站在那澡池边上,头发是湿的,显然刚刚洗过澡。
而那个少女现在正站在那胡少面前,她被换上一件紫色的衣裙,有些凌乱,正战战兢兢地站在那胡少面前,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个胡少。
那个胡少面带笑意,围着那少女转了几圈,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
听见胡少的声音,那少女再一次跪在他身前,哭道:“求公子放过我吧!”
“嗯?”那胡少眯着眼睛看着那少女好一段时间,微笑道:“你就那么想走?”
那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将头磕在地上,表示她的意思。
“好,本公子也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这样吧,你把这杯酒喝下去,你要是还想走,我也不拦着你。”说着,他从身边一张桌子上,取过一杯酒,递给那少女。
那少女听到声音后愣在了那里,别说她了就连在那窗户那里的雷炎也是不明所以,这个胡少怎么的就变了性呢?
看着那胡少脸上的笑意,雷炎顿时明白了,那个胡少根本就没有要放过那少女的意思,就像他白天算计自己的时候那样,他准没什么好屁。
就在他想到这的时候,那少女就已经接过杯子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她以前没有喝过酒,这酒一喝下去喉咙就感觉火辣辣的,引得她好一阵咳嗽,等她停下来的时候,眼泪都已经咳出来了。
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形象,她对着那胡少道:“胡少爷,我可以走了吗?”
胡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慌,自己好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过了许久,那胡少也没有说话,雷炎也没有什么动作,他只是盯着房间里的两人,同时还在警戒,一方有什么人突然冒出来。
但他错了,这个胡少太自以为是了,将他身边的人都驱走了,并告诉他们,天亮之前,不许他们踏进这里一步。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那少女身上也感觉到了一丝不适,先是浑身发热,呼吸沉重,再然后就是有那么一种燥热,那是从体内向外发出的。到了这时她也知道她喝的那杯酒里被下了药。
“哈哈哈”那胡少大笑道:“本公子说了,我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不过,如果是你自己要留下来,这可就不管我的事了。哈哈哈!”
听到那胡少的话,雷炎也准备动手了,他将靴子里的短刀拿出来,横在眼前,随时都可以动手。
那胡少刚准备动手,忽然一道不起眼的亮光闪过他的眼睛,一回头,他看到了那道亮光来的方向,在那个方向一个窗户被打开了二十公分左右,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在他的鼻子前,一把匕首横在那,那道亮光就是那匕首反射的灯光,虽然很微弱,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什么人?”他下意识地就喊出来了。
那胡少那么一喊,雷炎也是愣了一下,心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呢?
当他看见那胡少脸上有一道亮光的时候,他看了一下自己的匕首,马上就知道了原因,是自己的匕首反射出来的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既然被发现了,他直接打开窗户,跃了进去,一个滚身,挡在那少女和那胡少的中间,将匕首对着胡少。
那胡少顿时后退了好几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整个人坐在地上,伸出颤抖的右手食指,指着雷炎道:“你,你,你是刺,刺客?是,谁让你来,来杀我的?”
听到胡哨的话,雷炎也是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误认为是刺客,但他并没有说话,朝前走了好几步,直到离那胡少有两米的距离才停下。
“别,别杀我,我,我可以给,给,给你钱,你要,要多少我,我都给你。”这胡少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更可笑的是,他尿了,被吓得失禁了。顿时一股尿骚味传了出来,他更是红了脸。
雷炎也没有想到他会被吓得尿裤子,想笑但又憋住了,浑身都有些的抖动。
见雷炎停了下来,那胡少以为雷炎是动心了,于是有了几分底气,接着说道:“你只要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还有,这个女人也是你的,怎么样。”他指了指雷炎身后的那个少女,见雷炎挡在她身后,他以为雷炎是看上那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