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人,您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呢?您觉得谁才是有罪之人呢?”
此刻,洛屋正静静地坐在里屋之中。
而那位管事则领着几位参谋在一旁不停地踱步,偶尔会向洛屋提出一些问题。
面对这些询问,洛屋也只好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五一十地道出:
“依我之见,这一切皆是那个女子的阴谋。那个男子虽说外表看着高大些,但他毕竟只是个读书人,理应没多少力气。”
要知道,在这个连百姓都难以饱腹的时代,能够同时兼顾读书和习武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
听完洛屋所言,管事便领着那几人离去了,只留下洛屋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
正当洛屋打算起身出去看看他们去往何处时,侧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今早的那位少年从门内走出,径直跪在了洛屋面前,诚恳地说道:
“小人白鹤,特意前来请罪。今日清晨,小人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洛屋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场面,心中充满同情与怜悯之情,毫不犹豫地向那名少年伸出援手,想要将其扶起。
然而,就在此时,那名少年却出人意料地迅速站起身来,并伸出手紧紧抱住了洛屋。
他们的双唇在空中交汇,如花瓣轻抚花蕾般轻柔且美妙,少年精湛而又娴熟的吻技,瞬间让洛屋陷入迷茫之中,理智渐渐被欲望吞噬。
两人沉醉于彼此间的缠绵,缓缓走向房间。
当踏入房间的一刹那,白鹤灵活地用脚勾起房门并轻轻一拉,门扉应声关闭。
与此同时,管事带领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抵达宏光家。他们没有丝毫废话,直接将宏光的妻子捆绑起来。
“把她拖到菜市口,立刻斩首示众!“
管事冷酷地下达命令。
她试图开口解释,但一只布团无情地塞进她的口中,堵住了所有声音。
紧接着,一个黑色头套罩住了她的整个脸部,甚至连眼睛也无法露出。此刻,泪水已浸湿了头套,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向着菜市口行进着,他们一边大声呼喊着口号,一边向那位可怜的妇人投掷石块。
在电视剧中,人们可能会用鸡蛋或蔬菜来表达不满,但在这个时代,这些东西都是奢侈品,也是人们所缺乏的物资。
与此同时,洛屋却还在床上与人缠绵,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万万想不到,仅仅因为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这位妇人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而病怏则静静地躺在屋顶上,仰望着天空,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又过了一天。当第二天清晨来临,洛屋正打算出门去处理这桩案件时,白鹤却挡住了他的去路,并告诉他:
“那个案子已经了结了,那个妇人也已在菜市口被处决。“
听到这个消息,洛屋心中充满了震惊和自责。他意识到自己的言行竟然间接地导致了一条无辜生命的消逝。此刻,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洛屋方才听闻此事乃是出自白鹤之口,至于其消息来源如何,洛屋并未在意,当下急忙奔赴公堂之上,但见宏光正双膝跪地于前,一见洛屋现身,便径直开口说道:
“小人有罪,竟敢欺瞒大人,还望大人宽恕罪行。”
洛屋闻言不禁一脸茫然,她虽不明就里,但这起案件理应对宏光有利,为何他却要自认欺瞒呢,
“你且慢慢道来。”
宏光颔首垂眸,开始讲述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岂料,其所述内容竟与那妇人所言如出一辙,洛屋心中暗自思忖:莫非,是我看走眼了不成?
为了验证自己内心的猜想,洛屋当机立断,脱口而出:
“你一介书生,又怎能取他性命?”
宏光闻言,当即双手向前一躬,向洛屋详述自己得以杀人的缘由,
原来如此,宏光自小就被其父亲逼迫着学习武艺,然而他内心真正渴望的却是考取功名。
自从父亲离世之后,他便毅然决然地放弃了习武之路。然而,曾经打下的坚实基础依然存在于他身上。
听到他这般诉说,一个疑问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之中:他为何要选择前来投案自首呢?
正当思绪如潮水般涌动之际,只见宏光猛地从地面跃起,完全无视两侧站立的衙役。而那些衙役们显然反应迟钝,甚至来不及捕捉到宏光的身影。眨眼之间,宏光已然挥出一掌,直冲向洛屋的面庞。
“不会吧!难道刚刚穿越仅一周时间就要面临死亡的威胁了吗?”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一道身影如闪电般迅速窜出。那是一名身着一袭洁白衣裳的少年,他便是白鹤。他以惊人的速度替洛屋挡下了这致命的一掌。
宏光眼见计划落空,毫不犹豫地转身逃窜离去。所有这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发生,令人猝不及防。
洛屋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白鹤,突然间,她情绪失控般地大声呼喊起来:
“大夫!大夫!快去找大夫啊!
随着她的喊叫,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迅速冲上前来,抬起白鹤便匆匆离去。
眨眼之间,公堂之上再次只剩下了洛屋一个人。此刻,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奇怪和诡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
在这短短的数日之中,洛屋惊讶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白鹤。
或许是因为从未经历过爱情的缘故,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白鹤奋不顾身地替自己挡住伤害——让洛屋确凿无疑地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爱河。
恰在此时,那位令人心生畏惧的管事现身了。他面带笑容,静静地凝视着洛屋,轻声说道:
“洛大人,请您尽管放心。关于您判错案子这件事情,我们自会妥善处理,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离去,丝毫没有给洛屋任何解释或辩驳的余地。
此刻的洛屋只觉得头痛欲裂,除此之外,她根本无法理清自己脑海中的思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