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早就料到澈空会这般推辞,笑嘻嘻地道:“这样吧,澈空师父本着救苦救难之心,临时充当一下别的男人跟靓姐合体。就让孙灯明在一旁呆着,待得孙灯明撸到要射门的时候,澈空师父就功成身退,让孙灯明在靓姐身上布施种子,那不也是澈空师父救苦救难的德行了么?”
说完,阿玲在心里直想笑,暗想着到了那时刻,我看你还能不能不射门就抽身而退!
澈空正想再推辞,孙灯明突然闯进来,卟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葱着道:“求大慈大悲的澈空师父了,就按阿玲说的,我愿意捐五万替佛主再塑金身,另捐善款十万给花柘寺做修缮之用!”
靓姐趁机跟着道:“求澈空师父看在佛主的份上,救我们夫妻俩脱离苦海吧!不然,我们夫妻两个就只有死这条路可走了啊!”
阿玲紧接着道:“是啊,澈空师父!你能眼睁睁地看着靓姐和孙灯明去死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澈空师父行这一善,却救得了靓姐和孙灯明两条人命,不等于造了十四级浮屠了么?”
看在五万元重塑佛主金身,十万元修缮花柘寺捐款的份上,澈空勉强同意按阿玲所说的办法。
但事毕当他送阿玲、靓姐和孙灯明出花柘寺大门的时候,突然瞥见阿玲朝靓姐吐了下舌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澈空这才惊觉着了阿玲的算计,上了阿玲的恶当了。
原来,男人到了那时刻,只要未射门就不会有谁愿意抽身而退的!
他虽然是个佛性深植人,却也是一个男人,自然也想射完门再抽身而退。
在他射完门抽身而退后,孙灯明根本就不愿意进靓姐的门,一古脑全抛在他的床前了。
但想到孙灯明留下十五万的支票,澈空苦笑了笑,径自走到大殿佛主金身前跪下,口中念念有词诵着忏悔经。
重归寂静的花柘寺,只有澈空的诵经声回荡在众佛的金身之间。
直诵到大殿里暗淡下来之时,澈空才发觉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花柘寺背靠神柱山,寒风裹着冻雨敲打在澈空的窗户上,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澈空心里装着满殿大佛,一个人住这偌大的寺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着寒风中摇曳着的佛灯,澈空心静如水地盘坐云床蒲团这上。
细细研读、领悟着治疗男女各种不孕不育的神奇医书《天工应子》。
师父生前视此书为镇寺之宝,平时轻易不让澈空接触研读此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