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荒道众多势力的持续供养下,白家如今如日中天,气势如虹,成为众目所瞩的焦点,昔日那个在大荒山白家寨称霸的小家族,如今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了太荒道内的璀璨明星,白家家主府邸扩建数十倍,金碧辉煌,亭台楼阁间熠熠生辉,彰显着白家的辉煌与荣耀。
经过大半年的精心修缮,白家寨已焕然一新,变得让人耳目一新,打磨得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一块块紧密相连,宛如一条蜿蜒曲折的玉带,贯穿整个寨子,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种珍稀的灵草、灵果、丹药和宝器琳琅满目,吸引了无数武者驻足观赏,流连忘返,如今的白家寨,已经成为了一个繁荣的商业中心,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寨中的富户们纷纷模仿族长的府邸,将自家的宅院也扩建得气派非凡,虽然陈二升等人没敢用一样的装饰,却也将自家的宅院修葺得焕然一新,展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远望寨后,建筑群宛如一条巨龙蜿蜒盘旋,金碧辉煌的族长府邸傲立其中,如龙首高昂,俯瞰着整个白家寨。
白文武回到府邸中,便见父亲白景洪带着雀儿在演武场练着武,雀儿认真的神情中满是坚毅,小小的身躯在演武场上灵活穿梭,一招一式,都模仿着白景洪的动作,尽管稚嫩,却已初具武者风范。
见到白文武,雀儿也不在意,继续挥舞着小拳头,一记记拳风呼啸而出,小小年纪,也有模有样,白景洪则在旁细心指导,不时而点头。
白文武笑着走过去,拍了拍雀儿的肩膀,道:“雀儿,练得不错,继续努力。”
雀儿闻言,小脸一红,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小声道:“谢谢二叔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白景洪见儿子回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文武,你回来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白文武摇了摇头,道:“父亲,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如今白家能有今日之盛况,全靠父亲和兄长的英明领导。”
白景洪闻言,哈哈一笑,道:“文武,你过谦了,白家能有今日,你的功劳也是功不可没,你组建商队在外奔波为白家带来了大量的资源,还使得白家与太荒道各大势力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这些都是你为我们白家做出的贡献。”
白文武谦虚地笑了笑,道:“父亲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白景洪点了点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文武,你这次回来,有什么事情吗?”
白文武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抹羞涩而又坚定的神色,道:“父亲,孩儿这次回来,是想向您禀报一件重要的事情。”
白景洪见儿子神色郑重,不禁心中一动,问道:“何事?”
白文武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孩儿,有喜欢的人了。”
白景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道:“哦?这是好事啊,快跟为父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白文武微微低头,道:“她并非太荒道的人,而是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名叫秋水道,我与她相识于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聪明伶俐,温柔善良,让我一见倾心。”
白景洪闻言,点了点头,道:“秋水道?虽然我对那个那里并不了解,但你既然有了喜欢的人,那就应该大胆去追求,不要让自己后悔。”
白文武感激地看了父亲一眼,道:“多谢父亲支持,孩儿定会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
白景洪笑了笑,道:“好,为父支持你。不过,你也要记住,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要慎重考虑,不要一时冲动。”
白文武点了点头,道:“孩儿明白。”
白景洪又问道:“那她知道你的心意吗?”
白文武摇了摇头,道:“孩儿还未曾向她表白,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她倾诉我的心意。”
白景洪闻言,鼓励道:“好,那你就要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赢得她的心。”
白文武感激地看了父亲一眼,道:“多谢父亲,孩儿定不负所望。”
白景洪笑了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好了,你去忙吧,为父也要继续指导雀儿练武了。”
白文武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好了,雀儿,来,我们继续跟随爷爷练习这套拳法,切记,只有心无旁骛,方能发挥出拳法的最大威力。”白景洪慈爱地望着雀儿,眼中满是期待的光芒。
雀儿乖巧地点了点头,重新摆开架势,小拳头紧紧握住,一招一式地认真练习,虽然她的动作尚显稚嫩,但那股专注而认真的劲头却让人忍不住为之赞叹。
白景洪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时而给予指点,时而鼓励她坚持,他的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
就在这时,陈二升突然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族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白景洪眉头微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温和地看着陈二升,道:“二升,你这是怎么了?如此慌张。先喝杯茶,慢慢说。”
陈二升接过茶水,一饮而尽,这才稍微平复了喘息,他急切地说道:“族长,寨门口有位自称是莲宗红玉峰的高人前来拜访。”
“哦?既然是莲宗的高人,那我们可不能怠慢。”白景洪的脸上露出喜色,立即起身道,“快带我去一见。”
白景洪怀揣着满心的期许,与陈二升和雀儿一同快步走向寨门,他心心念念的长子白绍已去莲宗近一年,奈何太荒道与莲宗相隔甚远,书信难通,此刻,莲宗高人亲临拜访,对于渴望了解儿子近况的白景洪而言,无疑是一大惊喜。
迎面撞上白向阳,白景洪边走边好奇地问道:“那人说了些什么?”白向阳镇定自若地回答:“那位高人可真是沉稳,他在村口找了块青石坐下,闭目养神,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只是在那里静静地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