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1 / 1)

白绍白天如往常一般狩猎和族务,夜晚则潜心研究玉章的秘密,他尝试用各种方法激发玉章的力量,但每次都只能引发出微弱的反应,无法真正掌握它的力量。

然而,白绍并未因此气馁,他深知,任何强大的宝物都需要时间和耐心去领悟。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绍对玉章的了解逐渐深入,他发现,玉章上的符文并非随意刻画,而是按照一定的规律和顺序排列,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法门。

他开始尝试按照符文的顺序来引导自己的内力,渐渐地,他能够感受到玉章中的力量与自己的内力开始产生共鸣,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在半月之后深夜中,白绍终于成功地引发了玉章中的强大力量,只见玉章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一股磅礴的力量从玉章中涌出,与白绍的内力相融合,瞬间,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能量所包裹,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白绍连忙运转白家心法。

白绍惊喜地发现在这股能量的滋养下,自己不仅内力大增,而且身体也变得更加坚韧强壮,

白绍仔细的观察这枚黑色玉章,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力量的增长,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他的思维也被这股能量所洗涤,变得更加敏锐和深邃。

在这股力量的激荡中,白绍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异的画面,那是一张病床,一位老人生命垂危的躺在上面,周围无数眼睛在注视着他,让他的心跳加速,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去探寻这突如其来的画面。

就在这时,玉章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耀眼,一股强大的力量将白绍卷入其中,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当,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四周是一片荒凉的废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白绍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四周,突然,他看到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些他不认识的文字,写法古朴,他走近一看,却发现这些文字似乎与他刚才在玉章中看到的符文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白绍的心念一动,试着运用自己的内力去触碰那些刻在石碑上的文字,霎时间,一股浩渺无边的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惊讶地发现,这些文字记载的是一部名为正阳经的秘术,这部功法修炼后,“正阳经”,这秘术看似正气凛然,实则深藏阴损,它能分气血助血亲提升资质,也将后代尽揽掌中,血亲一旦亡故,便会带着内力气血会回流反哺自身,白绍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这玉章中所隐藏的秘密,竟是这样诡异而又令人胆寒的功法。

尽管内心震惊不已,但白绍还是毫不犹豫地按照石碑上的记载开始修炼正阳经,尽管这部功法诡异难测,但白绍却似乎与之有着某种奇妙的契合,逐渐掌握了其中的要领。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绍对正阳经的修炼愈发深入,他的内力也逐渐强大而诡异,但给人的感觉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正阳经,正而阳。

在这个过程中,白绍发现,玉章似乎也在引导着他,每当他候遇到瓶颈或者困难时,玉章便会释放出微弱的光芒,指引他突破。

在手持黑玉章,能加速提升武技领悟,得知此事的白绍,每当夜幕降临,便会在折腾妇人安然入睡后,自己则端坐于正中,闭目凝神,修炼正阳经,直至微光初现才结束。

清晨时分,晨曦从大荒山巅缓缓升起,金光灿烂,洒向大地每一个角落,山腰处,薄雾如轻纱般缭绕,随风轻舞,最终在朝阳的照耀下渐渐散去,鸟儿们纷纷醒来,它们在林间穿梭,欢快地鸣叫着,为新的一天奏响欢快的序曲。

山脚下的白家寨也开始苏醒,炊烟袅袅升起,与晨雾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宁静而和谐的乡村画卷,村民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挑水、劈柴、准备早饭,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田野,孩子们在追逐嬉戏,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最纯净的清泉,为这个清晨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陈二升独自坐在白绍家的凳子上,眼中满是忧虑,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墙上挂着的那把长弓上,思绪却早已飘向远方,心系着病榻上的妻子。

二十年前,陈二升还是大荒山南边陈家村的一个半大孩子,那场突如其来的蛮兽袭击,让村庄变得面目全非,村民们死的死,伤的伤,四处逃窜,他和妹妹也是在混乱中逃到了白家寨,幸运的是,白绍的父亲白景洪收留了他们,还赠予他一把长弓,让他得以活命,次年,更是亲自传授他武学。

后来,陈二升在白家寨扎下了根,娶了白家寨族老白岳的小女儿为妻,风风光光的扎根了白家寨,然而,命运却总是爱开玩笑,他的妻子突然病倒了,这些年来,他在狩猎队的努力下,加上族老白岳和白景洪的关照,积攒了一些银两,足以请村边的王先生为妻子看病,买些好药,让她稍微舒服一些,但尽管如此,他的心却始终悬着,既心疼妻子的病痛,又担心一病穷三代。

“兄长何时来的?怎不早些告诉我,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一声爽朗的话语打断了陈二升的沉思,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背着黑熊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热切的笑容。

“诶,阿绍使不得,使不得。”

自己能从流民活下来可都是白绍父子的照顾,怎么能因为妹妹嫁给白绍就拿大呢。

白绍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陈二升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兄长,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你妻子的病,我也一直放在心上,只可惜我医术浅薄,帮不上什么忙。”

陈二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他叹了口气,说道:“阿绍,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这妻子的病,连王先生都束手无策,只能靠着药物勉强维持,我这心里,实在是难受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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