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程征等人早早的起床。吴霭玲与曾燕是同一个房间的。
曾燕打算出去买点吃的,她的肚子饿了。虽说直接一粒辟谷丹就能三天不吃饭,但那玩意儿是给人吃的吗?
转身下楼到了一家早餐店,给了些碎银子买了不少包子还有点榨菜准备就当作今天的饭菜。
在修仙世界烦人连一般等价物都很难拥有。因为出现不了一个为凡人着想的的势力组织。
在这方世界但凡有头有脸的势力那都是修行者组成的。就算出现了强大的凡人组织但最终一定会转化为修士。
就算他们被大夏王朝统治,但是大夏朝廷也都是由修真者组成的,压根不会去管凡人的事,直接让他们领土上的凡人自己管自己。
加上整个大夏领土太他妈大了,前世的华夏和他比起来,那就相当于华夏比韩国。
所以每个地区都有自己的一般等价物。而荒州的便是让李朝阳熟悉的影子了。
曾燕边吃边逛,发现他们所来到的这个凡人城镇熙熙攘攘,繁华似锦,商贾云集,热闹非凡。完全不像魔道控制下的。
这让曾燕心中大受震撼的同时,又疑惑不已,怎么和师尊所描绘的不一样啊?
而就在这时他的那些伙伴也依次离开了客栈,向曾燕走来。
与曾燕一样其他人看到这个小镇的样子一样不可置信。
曾燕转头就去找了一个伙夫问:“你们这里为什么过得这么好啊。”
“当然是宗主大人治理有方,我等凡人现在的生活过得舒适多了。”
“没错没错,不但要修士兴修水利,而且帮我们培育出了很多不但高产味道也不错的粮食,有了这些基础不繁华才怪。”另一名的伙夫赶忙复合道。
“不但如此,他们广泛还招募人修炼,让我们这些凡人也可以踏上修行道路。”
曾燕听得目瞪口呆,啥玩意儿什么时候魔道做的竟然比他们正道还好?
师傅跟他说这些凡人是上天的弃子,是祸害天下魔修的培养皿。所以正道对待凡人从没有好脸色,结果魔道反而对他们像亲生父母一般。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怎会变得如此魔幻。
曾燕回到队伍里,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只听程征笑道:“对于魔道而言这些修士唯一的价值就是为他们提供新鲜血液,不对说是新鲜血液都是抬举他们,应该叫新鲜的炮灰。”
“没错,曾师妹你也真傻,居然会相信魔道魔修会做好事?”吴霭玲再次嘲讽起了曾燕。
“但这人解释不通,为什么魔道魔修对他们如此之好……”曾燕反驳道。
“行了,曾燕。你只要记住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改不了他们是魔道魔修,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曾燕一想,也对这改变不了他们天生邪恶的事实。
这是自己的师尊从小到大教给她的道理,难道师尊交给自己道理会有错吗?
想通了这一点,曾燕心中的疑虑被她自己一扫而空。
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了邪仙宗的练兵场。有大量的凡人在成堆修魔。
就在昨天,李朝阳针对修魔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
修行说白了便是吸收大量的天地之灵气,然后储存在自己的体内,在各种各样的条件下获得质变,从而获得修为。
而一般修士由于拥有灵根,他们稍微练习一下就能自由控制灵气的吸收与释放。
可是没有灵根的凡人却很难做到这一点。他们修魔直接是大段大段的吸,身体也难以处理运转大量吸入的灵气,难以收放自如。
最终导致修行的过程一直在试图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经脉和精神受到损伤。
很多凡人在试图修魔的过程中就因此而死。就算侥幸活下来,面临正道的打压还是其次,但在经脉还有精神不断受损的情况下,面临的下场也是凄惨的。
那么问题的关键就是要控制好,灵气自由的吸收与吐纳。
可根据李朝阳目前的研究成果,凡人们自身是做到这一点极难。
于是李朝阳决定借助外物的力量。
在云山宗藏书阁翻阅了大量的书籍后,他发现了一种毒药或许可以解决相关问题。
那便是灵滞毒。
此母的唯一效果那便是使修士吸收灵气灵力的速度变得十分缓慢。
不过此毒却十分的鸡肋,几乎没人使用,甚至它的发明人都不知道是谁?
估计是认为发明出这种毒药实在是太有损颜面了,所以名字都不愿意提,就像发明了抗寒蚊子。
原因有三:首先它的制造成本就比较高;其次它的功能就没多大作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它的毒效一般只有一天,就算是最好品相的也只能持续三天。
李朝阳所看的那本关于这种毒的介绍最后是这样说的:所以说这种毒有谁会去炼?谁造谁傻逼!
不过这对李朝阳来说就是梦中情毒。
简直完美解决了修魔会一下子吸入过多灵力灵气导致身心受损的问题。
这样凡人们就可以缓慢的吸入灵气灵力,让身体可以慢慢的适应储存融合它们。
当然对李朝阳还有一个问题:它的造价比较贵。
不过李朝阳直接系统,启动!大大降低了此毒的生产成本。
在经过临床实验后,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大规模投入使用。
于是他便开始招募凡人修魔。尽管明白修魔的下场最终基本是死,但是很多凡人依然趋之若鹜,毕竟对他们来说成为修士的吸引力太大了。
李朝阳本来还打算用重赏来吸引他们,不过现在用不着了。
不过他们目前的资源还不适合大规模扩张养修士,所以只进行有限的招募,并不让地盘内全部的凡人修魔。
这一时刻,注定要成为整个乾元大陆历史性的一刻。
从此时开始,人人皆可修仙,一直处于最底层的凡人有了反抗修仙者的资本,不再是他们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
多年后,当被问他为何要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时。李朝阳的回答令人匪夷所思:“只有人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