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授。”祝林答道。
他那天跟青榕见了一面，自然也就知道了莫清澜当时失踪的去向。
“好呀！教授才来多久他就知道了！你瞒了我这么久，要不是让我给你扫尾，还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告诉我！”副官心里突然觉得不太平衡。
“那是他自己发现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在这儿待了那么久都不长眼睛。”祝林听他在耳边嚷嚷，觉得有些头痛。
“他谁呀？可靠吗？会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副官发出了三连问。
“不知道真实身份是什么，不过确实是搞研究的，消息不会泄露出去，至于为什么你别管，他要做什么你支持就行了。”祝林回道。
“不行！你必须要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万一哪天栽了，我也好知道我死在哪里。”副官不依不饶。
“凭他手上的研究有能够清理污染能用的东西，这个分量够了吗？”祝林对莫清澜的身份一知半解，自然是不可能跟他说多少的，但从莫清澜拿出来的东西来看，只要这人不干什么坏事儿，他就打算把人保下来。
“什么！好呀，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在瞒着我。要不这副官让他来当算了，我当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副官听到他的解释，也明白他的立场。
只这一点，就足够他们冒着这么大风险把人给瞒下来。他这么嚷嚷，一方面是因为祝林和莫清澜等人对他的隐瞒，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些人达成协约和做实验都是在他眼皮底下进行的，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挫败。
“好了，别嚷嚷了，还有一点扫尾的工作需要你去做，我这时候出去不太合适。”祝林才不管他什么反应，把任务扔给他就走了。
“诶！你……”副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着他急匆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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