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炽热的阳光洒照大地,一阵阵热浪掀起人们心头的烦闷与焦躁。
公园的一处小湖旁,一身着白色衬衫的男子,手里紧握着手机,时不时的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人。不过可以从他焦躁的表情,看出他等的人还没有到。
天空中的太阳依旧在大发神威,让男子额头不断渗出汗水。正当男子再度打开手机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小年,你在哪呢?”说话的是个女子,声音婉转如黄鹂。年轻男子也即李落闲转过头去,正看见一位我着身着黄色长裙的女子正焦急的呼唤着。看到坐在公园长椅上的李落闲女子的眼里好像闪过一丝光亮,向着李落闲快步走来。“你好,这位帅哥,请问你有看到一条纯种的哈士奇吗?身高大概有这么高”说着,女子还比划给李落闲看。
“很抱歉,我一直待在这里,但确实没有见过你描述的狗,要不你去别的地方找一下吧”李落闲回复道,他在这里这么久,如果这条狗来到这边,他没道理看不到,既然他没有发现过,那就说明这条狗没有来这边。听到李落闲的回答。年轻女子先是一愣,转向另外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李落闲没有,关注女子的行为,反而打开手机,看着手机上的聊天界面:你什么时候到?
快了快了
到哪了?
接下来便再没有回复,让李落闲有些着急,他今天本来约了本校的学长,关于毕业后的就业问题。
但已经过了时间,学长却还没有到,让他不禁怀疑自己被放了鸽子,正当李落闲打算给学长打电话时,突然感觉环境有些不对,他回头一看,便看见一只硕大的哈士奇,正以一种人类才有的疑惑的表情看着他。
夏日的微风拂过,李落闲的头皮,却止不住不断渗出的冷汗,眼前的这只狗,仿佛人类一般注视着他。
李落闲微微侧起身子,将手机放回衣兜,缓慢向后退去,看到这只狗的表情以及它的眼神中,若有若无的凶气。李落闲有些怯场,虽然他从不害怕这种狗,但他眼前的这只给他一种别样的感觉——仿佛他面对的是一个杀手。
在李落闲向后退的同时,这条名为小恩的狗,也没有闲着,他不断向眼前的男人靠近,虽然没有任何攻击的倾向,但那眼神仿佛在说:我要探清你的秘密。
这诡异的一幕,让李落闲感到恐惧,他向后急速退去,想要拼此躲避这条奇怪的狗的注视。但很明显,他失败了。硕大哈士奇向着李落闲冲来,直接将他扑倒在地,巨大的身躯压住。李落闲让他那很久都没有运动过的身体动弹不得。
然后,在李落闲惊恐的目光中,哈士奇将自己的嘴对准了李若贤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下一刻巨大的痛苦让李落闲不禁喊出声来“啊!”这一刻,李落闲有些后悔来到这里,李璐娴的胳膊上渗出的血液,在短袖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小恩,你在干嘛?快住手,快住手!”原先,与李落闲对话的女子又走了过来,看到正在撕咬李落闲的狗,急忙呵斥道。
听到黄裙女子的话,小恩的动作突然停滞,接着纵使带着不满,小恩还是来到了黄裙女子的身旁。而此时黄裙女子的注意力却集中在李落闲的身上,只见李落闲浑身不断抽搐,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仿佛的经历什么巨大的痛苦。
李落闲的表现可把黄裙女子吓得不轻,她急忙拨打了120,给你心中祈祷李落闲的安全。
而此刻,李落闲的意识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世界朦胧,这世界广大无边,坐落于云端之上,李落闲俯瞰人间,游走于宫殿之中,李落闲惊异于这这没有太阳,却光明无比的世界。
下一刻,李落闲仿佛置身于一处奇异空间,自己的意识仿佛被,电锯不断切割,被雷霆锤炼,被火焰灼烧。李洛贤痛苦万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一刻,所有的痛苦都是他一并承担,无法发泄出来。
这样的痛苦经历了很久,以至于李落闲不知道到底有多久,他只知道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这刻骨铭心的痛苦戛然而止。李落闲喘着粗气,胸口不断收缩,李落闲的眼睛环顾四周,在黑暗中,他仿佛看到了这样的字眼:
体质:弱
思维:弱
天赋:真视
李落闲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嗯,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如果真的有变化,也许是他的视力好了一些,看东西更加明亮了。
迷迷糊糊中,李落闲恍惚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以及周围那若有若无的呼喊声,他勉强睁开眼,却看到一个与以往不同的世界,五颜六色的世界中,仿佛有许多星光点缀。李落闲看到了黄裙女子紧张的表情,看到了罪魁祸首那疑惑的表情,同时,他还看到了那条名为小恩的狗身上不断溢出的光,那是比星辰更耀眼的光芒。
下一刻,李落闲便因脱离而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当李落闲再度醒来时,周围已是白色的墙壁,胳膊上的伤痕已经结了痂,但当李落闲想要摆动胳膊时,却仍有痛感。李若贤环顾四周,毫无一人,显得有些孤独与凄凉,这时走道内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李落闲,你小子终于醒了,可想死老哥我了!”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位留着飘逸的刘海的帅哥走了进来,对着李落闲大声说道。李落闲还没有跟来者搭上话,便又听到了一道声音“啊!李先生醒了吗?您没有大碍吧?”毫无疑问,问话的是,当初语李落闲对话的黄裙女子也即罪魁祸首的女主人。
李落闲扭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着白色T恤,带着鸭舌帽的女子走了进来,手中还挎着一个小巧的果篮,李落闲环顾四周,在没有看到他最害怕的那个身影后,暗暗松了口气。看出了李落闲的担心,传着白色T恤的女子不由心虚的撇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