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红酒饮料”
哈哈哈哈,我曾对自己承诺过,滴酒不沾。我父亲曾是一个商人,小时候家境殷实,母亲又是当地有名的老师。只可惜,父亲在我初中的时候生意失败,不仅赔掉了工厂,也赔掉了所有的资产,从此一蹶不振,还养成了喝酒的习惯。
我一直以为当人需要通过化学反应,生物异常酵解来解脱物质上的失败与精神上的痛苦时,就已经注定了他不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暴力的基因与生俱来,乙醇似乎催化了他。从我父亲失败后,喝下的第一滴酒开始,化学反应就开始激烈起来。
首当其冲的是奶奶,其次是我,再是爷爷,奶奶,无辜的人……当他因为故意伤害罪被抓的时候,我竟然还有一丝窃喜。
我以为,这辈子不会走他的路,没想到,从工作开始,酒就没有离开过我的生活。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单位,我也没有避免喝下苦辣的酒。想要留在有意义的科室,想要学会手术,想要安心的工作,都必须喝下去。
而现在,我却自愿喝下了我内心最抵触的东西。酸苦伴着可乐的甜味在我脑中萦绕,没有胸闷,也没有呕吐,酒精对我神经系统的影响没了之前的颓靡和焦虑,只剩下了短暂的安稳和平静。
半睡半醒之间,我好像看见了父亲和母亲。我已经在陌生的城市太久了,孤独的太久了,忙的太久了。现在这个世界,兴许会孤独的更久。
忘记吧,忘记吧
忘记身前事,以逢身后为。
从酒醉中醒来,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但主卧里的古董钟依旧给了我精确的时间:5:00
剧烈的头痛和发干的双眼给我拖回克现实,刚起身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到了地上。匆匆的上了一个厕所,准备烧点水,煮个面条吃下吧。
倒入自来水,点着卡式炉。我又去查看了一下焚烧现场。经过一晚上的焚烧和炭火的炙烤,大多数的骨头都明显的瘪了下去。可以焚烧剩下的夫妻俩的尸体了。
吃掉了面条,我回书房收下了他们所有的照片。当火焰燃烧起来,我把照片一张张扔了进去,也算是最后为他们夫妻俩做一点事情。
照片的灰烬被风吹起,犹如一个个精彩的故事,消散殆尽。忘记曾经得一切吧。
水源暂时是可以保证的,我利用院子里的砖块,堆砌起一个简易的土灶,用来烧水。可以节省卡式炉的气罐,也可以解决大多数的做饭问题。也不知道自来水能供给多久,会不会和电一样停工。
虽然没了电,但尚且还有几个充电宝还可以使用,手机应当还是开机的,我还是想了解一下当晚的情况。
母亲在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再婚了,我从高中开始便有意远离这个逐渐陌生的家庭,而这个陌生也催生出了孤独感。从医学院毕业以后,我留在了 m市,并没有选择回去。
虽然习惯了孤独,但是对于母亲的思念却比平时都强烈了,我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家里
然而,我先是震惊了家里被我弄成了废墟;其次,放手机的茶几先是在抵御王大爷的时候就被扔到了门前,又在昨天被我变成了柴火,手机自然不翼而飞。
好吧,手机暂时不见在这个时候里也不算什么,遵循刻意找就找不到的原则,我先打算收拾一下家里剩余可用到的物资,什么衣服,鞋子,医疗用品,剩下的食物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家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收纳箱,是我读大学的时候留下来的存货。
有了收纳箱就方便了很多,一次可以拿两个箱子到一楼。来来回回第二趟的时候,从暗处突然冲出了两只丧尸,着实把我吓一大跳。要知道,我身上没有带一件武器,也没有穿防护的衣服。为首的一只丧尸猛扑过来,向我的正面攻击过来,我一个箱子砸了过去,逼得他向后退了几步。接着飞起一脚,踹开另外一只,顺带将地上的箱子又给了后退丧尸一下。击退之余,我迅速躲到了一楼的“新家”,关闭了大门。
心惊之余,我安置好搬下来的箱子,从后院拿来了刨土的工兵铲和地下室的大扳手,顺手披上了汗臭味十足的羽绒服。
刚打开门,一只丧尸迎面而来,我用工兵铲拍在了他的脸上,并接上了一榔头。另外一个丧尸在地上挣扎着爬过来。我当然是请它吃了一顿榔头。
前前后后观察了十分钟,确定这俩已经没有危险了。我开始四下寻找他们的来处,猜的八九不离十,是角落里通往地下车库的通道的门被撞开了。习惯了坐电梯到地下车库,住进来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消防通道的门竟然是两扇普普通通的木门,坑爹的开发商。
按照大门的标准,我加固好了这个门。拖着两具尸体到了后院,也准备火化了他们。
继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