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进入到80米范围内,李安呼吸骤然一停,食指扣动扳机,“砰!”
一枪之后,看也不看战果,按照预演微微挪动枪口,
“砰!”
连续两枪,用时不到1秒!
枪托顶了下肩头,缓冲,再次挪动枪口,瞄准,瞄准镜内目标仿佛被吓到了,猛地朝着侧面扑去,人在空中,身体却猛地一躬,一发子弹正中右腹部,空尖弹撕裂腹部肌肉后弹头变形,翻滚着,猛地撞击在肝脏上,瞬间将肝脏搅和了个稀巴烂……
再次移动枪口时,瞄准镜内已经没了,另两人显然隐蔽起来。
2秒!
一连击毙三人,另外两人隐蔽起来,李安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李安三人边打边撤,节奏掌控的很好。
远处几个枪口火焰吞吐,正在有人朝着这边扫射。
到现在他们似乎都没有发现,他们的雇主已经被李安三人绑架。
还以为斯科特早就从密道逃走,李安三人正在追击!
“隐蔽!”
侧面,子弹打在墙壁中的声音惊的麋鹿大吼一声。
李安转身朝着左边转移,连续三轮短点射,一个正在往前冲,一边开枪的家伙颤动两下,胸前,脖子分别被一发命中,半边脖子都被子弹撕裂,断裂的颈动脉中,鲜血喷涌而出,脖子无力地耷拉下来。
这人还想用手去捂,只是胡乱摸了两下,人便栽倒在地。
对方火力强弱,作为被集火对象李安感受最清楚。
敌方有10人是后出来的,防弹衣都没有。
“撤!”
十几秒左右,敌方也反应过来加强火力的时候,麋鹿后撤了几十米左右后再次加入战斗,将对方火力压了回去。
接下来他们不敢追的那么近了!
圣诞和麋鹿开始快速后撤。
时而交替后撤,时而伪装后撤打一个反击,虚虚实实的与对方缠斗了十分钟,出口已经在望,希望就在眼前!
李安三人迅速的通过密道,有斯科特的存在,他们很轻易的就打开各种阻拦的门。
很快他们就逃到外城。
一出城圣诞就忍不住的开始吐槽。
“他们武器不行,枪法也不行,他们的武器大多是AK系列衍生品,而且质量还不行,精度本身就低,连瞄准镜都没有,全靠机瞄,他们根本就不会校准机瞄,加上保养不当,对目标距离无法准确判断,战场环境复杂,呼吸不稳,战术动作不标准等等问题,这导致他们越是瞄准,打的就越歪。”
“很多根本就是小作坊产品,我还见到没有准星的枪呢,子弹散布面很大,准一点的在目标周围三米,不准的就更夸张的,他们开枪完全看感觉。”
“当然,进入到30米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幸好也是这样,不然我们可就真的被留在里边了!”
就在李安还想问,他是怎么在激烈的战斗过程中,还能观察这些的时候,斯科有了要苏醒的样子。
但斯科特醒来后的反应超出了李安的预料。
他本以为对方会剧烈的挣扎,没想到却意外的配合。
既不吵闹,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为了防止意外,李安还是再一次的将斯科特击晕。
同时用不透明胶带将他的眼和四肢缠起来,不让他有机会观察外边。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撤退!到安全地方后,再进行审讯!”
庄园中的人发现斯科特消失不见,而且一直没有联系他们的时候,整个变得慌乱起来。
“斯科特先生呢?”
“大人不是早就撤离了?”
“你们谁见到了?”
“一群蠢货!居然让他们这么轻易的将斯科特劫走!”
闻讯赶来的保镖脸色难看的看着这群废物安保人员。
“你们封锁所有离开的道路,这是你们唯一能够获得活下来的机会。”
“要是找不到斯科特,你们……”
保镖脸色难看的走向隐蔽的地方。
掏出卫星电话,直接拨打出去。
“先生,斯科特被人劫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知道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收拾好摊子,最近你来接管斯科特的渠道。”
“这件事是他自己招惹出来的,就由他自己处理。”
“是先生。”
保镖神色复杂的挂断电话,他没有想到,斯科特就这么简单的被放弃。
就算斯科特在……那也是他的手下。
保镖队长并没有得到高位的高兴,反而有些心有不安。
斯科特说放弃就放弃了,那他呢?
此时的李安三人,已经离开城内,正在路上疾驰。
。。。。。。
喀布尔郊外的土地上,李安把斯科特从车上扶了下来。
斯科特在车上已经已经来回晕倒了几次了。
扶着发出痛苦呻吟的斯科特坐在了一颗石头边,李安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
李安对着双眼被胶带粘住的斯科特说道:“你应该知道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你得告诉我你为什派红蚂蚁佣兵团袭击我们,最重要的是你背后是什么人?”
斯科特虽然人被绑架,但脑子却没有乱。
“你们很清楚我们,现在你们还想要袭击我们,知道你这么做会死多少人吗?”
斯科特沉默了一下,佝偻着后背用嘶哑的嗓子说道。
“你们的到来,破坏了很多人的利益,只有你们死了,这里才能持续下去!为了将你们杀死,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为此付出成千上万人。”
李安被斯科特的理论给惊呆了,怎么感觉他们反而成为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麝香鹿国的战争从来不是战争,这里边的利益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甚至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自愿的,你可以把我交给你们的人,我认输了。”
“只要你们运送成功,这里的市场就会发生变化,地下军火就会洗牌。”
“我的任务是让你们乱起来,然后利用TLB搅乱扎布尔省和乌鲁兹干省乱起来。”
“只有乱起来才会有生意,只有有生意,一些大人物的账目才能平掉!”
“我只不过在为他们服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