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库房司孙司长在三号库房突然暴毙一事顿时就如同一道惊雷一般在白虎帮内炸响!
上至帮主赵白虎,下至普通帮派成员,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有大阵守护、戒备森严的白虎帮驻地内,竟然会有司长级人物突然被人杀害,这简直就是骑到老虎背上拔虎须,令人不可置信!
“说说吧,陈堂主,孙不语是你事务堂的人,你来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白虎厅内,赵白虎一脸怒气的望着下方站着的一名略显肥胖的练气八层男修问道,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他眼前所见之人恐怕都会被他用眼神杀死,一个不剩!
“额……帮主,孙司长所管辖的库房司一直都是由您亲自统领,然后昨夜与孙司长一同看守库房的是赵副司长,所以属下认为应该由赵副司长先来讲一下!”
陈堂主说罢,便瞥眼看了一下站在他身旁的新任库房司副司长赵小虎!
而赵小虎正是之前牧阳第一次潜入五号库房时,与孙司长一同进库房探查的那名练气七层虬面大汉。
此刻的赵小虎在听到陈堂主如此说后,心中顿时是气的直骂娘,若是同样能用眼神来杀人的,那么现在正在瞥眼看他的陈堂主,恐怕已经不知被他用眼神杀死了多少遍。
“好!既如此,那小虎你来说,你来告诉我,昨晚孙不语为何要擅离职守去三号库房?又为何会突然撤去五号库房的阵法?又为何会突然死在三号库房内?”
赵白虎目光转向赵小虎,一问三连道。
“额……是……是这样的,大哥,昨夜我与孙司长一同看守五号库房之时,布在五号库房的小八门金锁突然出现了故障,然后孙司长就对我说他要带着阵盘回去修一修,结果谁知道他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
赵小虎一脸紧张的说道。
“挪动库房阵法,是要经过我同意的,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还敢让他私自撤下阵法,还让他带着阵盘离开?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帮主?”
赵白虎眼含怒意看向赵小虎质问道。
“大……大哥,您是知道的,我才到库房司任职没多长时间,库房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孙司长说了算,而且我也不懂阵法,当时也想着孙司长能尽快将阵法修好,所以就……就……
我这也是受孙司长蒙骗,还请大哥您明鉴啊!”
赵小虎为自己辩解道。
“哼!到现在你还为自己辩解,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你自己到刑堂自领一百法鞭吧!”
赵白虎没好气的说道。
“是,大哥,属下甘愿受罚!”
赵小虎说罢,便转身快步离开白虎厅,现在的他是一秒也不想多待。
“方堂主,关于孙不语的死因,你们执法堂调查的如何?有结果了吗?”
赵白虎看向站在陈堂主身旁的方脸修士问道。
“回帮主的话,经调查,孙司长是被用钝器所杀,死时整个人已成一摊肉泥,死亡时间是子时一刻,死亡地点是三号库房!
不过目前总共有四个疑点还有待继续查证!”
哪四个疑点?
赵白虎追问道。
“首先这第一个疑点是,事发当天夜里,只有孙司长一人进入过三号库房,现场除孙司长的残存气息外,并未发现其他任何人留下的任何痕迹以及气息。
第二个疑点是,孙司长在将五号库房的阵盘拿走后,又在三号库房布下了小八门金锁阵,并且该阵法还被短暂激活过一次!
第三个疑点是,孙司长死后,身上的储物袋以及从五号库房带走的阵盘并未被人动过。
最后一个疑点是,看守三号库房的两人在昨天夜里被人用迷神香给迷晕了,而据他们二人醒来后交代,迷晕他们之人好像就是孙司长,并且我们还在孙司长储物袋中发现了迷神香!”
方堂主缓缓的说道,此刻的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孙司长究竟是怎么死的。
“哼!照你这么说,那孙不语大半夜擅离职守,拿着我的小八门金锁阵阵盘去到三号库房,迷晕守卫,然后把小八门金锁阵布在三号库房,最后自己把自己捶成肉泥是吗?”
赵白虎听罢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道。
“这个自然不是,人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捶死呢?”
方堂主听罢连忙摇头道。
“哼!既然不是,那你告诉我,杀孙不语的凶手是谁?他在哪儿?为何要杀孙不语?”
赵白虎再度一问三连道。
“额……这个还请帮主再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一定将凶手给找出来!”
“好,那我就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若是还查不出来凶手,那你还有你们执法堂的所有人就全都给我到外面伐木去吧!”
赵白虎伸出三根手指有些气急败坏道。
“是,帮主,属下这就去查!”
方堂主说罢,便转身准备离去。
却不料,赵白虎这时突然又道:
“将那两个看守三号库房的人押到刑堂,鞭200,两个废物东西,竟然会被迷神香给迷晕!”
“是,帮主,属下这就去办!”
方堂主听罢便立马应道,随即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虎厅。
而剩下的事务堂陈堂主望着余怒未消的赵白虎则是有些站立不安起来。
赵白虎见状则是摆了摆手,让他也一并滚蛋。
陈堂主听罢如蒙大赦,立马便离开了白虎厅。
而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一名黑衣蒙面修士突然走了进来。
赵白虎见状,立马打起精神,看向其问道:
“怎么样?找到那人了吗?”
“回帮主的话,属下在丁区并未找到那人,不过属下找到了一名见过那人容貌的修士,并根据她的口述,绘出了那人的画像!”
黑衣修士立马答道,随即他便拿出一个画轴递给赵白虎。
赵白虎见状立马伸手接过画轴,并将其打开。
却见画中赫然画着一名脚踏巨鹰、神情冷漠的英俊青年!
而这画中之人不是牧阳,又是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