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这的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碎片。
似乎还有一些关于他的讯息。尽管是一些不太友好的东西。
世代皇权交汇的命运根据片面的言语我很难判定孰对孰错,但是当我真正的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我发现我还是太片面了。
当我真正意识到原来当世界所经历过的八千年以来所有的资料、文献、历史、乃至传承都被浓缩在这么小小的一张纸上面,我才明白,命由天定的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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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好比有一天我正常的走在路上,突然就有个人给了我一个遥控器并对我说这是核弹,或者是别的更大威力更大破坏的武器,能够毁灭世界的道具,他要求你按下它,同时它的嘴里还喊着为了皇权,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做?
对,我现在基本上就碰见了这么个情况。
照他们的话来说,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们说的很重要,可是,我并不觉得。
我死了,照他们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我现在就像是被八堂会审一样,被一堆“人”围着,审视着。
他们给了我两个选择,我最讨厌做选择题了,就像我幼时被迫选择跟父母其中的一个生活,我选择了母亲…
我并不认为我选错了,我只是觉得,为什么要做选择题,为什么就不能有所有选项都能选的题目,我记得,那时的我是哭着问的。
他们没有说话,他们只是扭过头去,我费力的将他们两拖到一起,让他们的手重新牵回到一起,可是,父亲终究还是走了…去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娘说,父亲他是要去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我问,有多重要。
娘那时抬头伤感的说“比天还重要”。
我:“那为啥要跟天比较呢”?
“因为这是我们的宿命”。
天还是那个天,只是人嘛总归是会变的。
当我大些的时候,我觉得父亲可能是死了,不然娘不可能跟我讲天啥的,至于宿命我也当那是骗小孩的,我也明白,原来世界上还真有两个选择的答案,也有三个选择的答案,只不过那是多选题,而我的人生并没有多选题,就像现在这般,“单选题”。
“一,看完就能回去”。
“二,看完考虑去留”。
“三,不看也能回去”。
他们说的太深奥了,我没听懂,所以就只能这么翻译理解。
嗯?还有这种好事?
那我当然是选二啊,有什么考虑的?
“当然,我看之前也有几个小问题想问一下在座的各位”。我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说”。
“你们…还是人吗”?
…
我意识到说错了,连忙补救道:“你们肯定不是人”…
我…
“我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了,我的确不是人”。
啊?哦哦哦,原来你们不是人,那没事了。
我松了口气,原来不是人啊,我就说这形态,怎么都不像是人类能够进化出来的。
“忘了告诉你,你现在也不是人了”。
啊?
好像被骂了…
“cairyon(人名),带他去看一下模拟的,最高级别”。最上面的魂体吩咐道。
“来吧,请跟我来”。公事公办,能理解。
我跟着他走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他给我递了个东西。
“这是什么”?我刚想出手接住,没想到就被这块东西吸了进去。
“那是我”?我不确定的用手去问他。
不愧是我,这么帅。我暗暗点头道。
视频里的我,不仅会飞还戴着副酷到飞天的NB gallese。
时间不算长,很快就结束了。我皱了皱眉问:“不是,我这还没看尽兴就没了”?于是我催促道“还有没有?速度换碟”?
那魂体摇了摇头顶上的布料,与其说是魂体,那还不如说是一堆布包着一个黑溜溜的黑烟。
我感受不出他们的情绪,更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来表达喜怒哀乐。
“我来说吧,这是我们模拟了数次最终得出来的结果”。这时又有个人进来了。
“那是我吗?那真的是我未来的样子嘛”?
我期盼的从他的破布里听出肯定的回答。
“没错,那就是你”。
“真的吗”?我的语气因为有些太过激动了而提高了几分。
“不过,那样的话,我们会站在对立面,这是我,他们所不能接受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无条件遵循您的意志”。
听到这话,我也冷静了下来。
“你想鲨我嘛”?
“我们,不过是皇权最忠诚的拥护者罢了,换句话说,当您真正面世的时候我们都将是您最虔诚的信徒”。
“为什么”?我不理解他们的意思。
“没有为什么,职责所在”。
“我对着皇权并不感兴趣”。我摇摇头,转身就朝一个看起来挺干净的地板坐去。
“皇权不会抛弃我们,就像您曾经也不曾抛弃过我们这些未来的种子”。
“有些太过于烧脑了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但不会是现在”。我挂起了免战牌。
他们果真不再说话了,这下我不开心了,扭过头去问他。
“怎么,不再劝劝”?
“命由天定,先生,您所做的一切,我们作为您的信徒,我们始终无条件的支持您”。
嗯~
“那你们搞的这组织还真是有意思”。我突然开口,就是想看看它的反应,可惜,我忘了他们是魂体,没有五官,自然也就没有望闻而切的说法。
“这里的资料,我都有权限是吧”?我淡淡道。
“是的”。
“那行,你先出去,我有事再找你”。
他出去了,没问东问西,这反而引起了我的怀疑。
我现在严重怀疑,这是一个全新且阶级制度严谨的高等级文明,而我拥有皇权,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他们的主人,或者说是同一阶级的食物链顶端呃存在,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太上皇啥的。
我必须现在就开始查阅历史架构,时代背景,还有知道这皇权到底是何物,我现在隐约觉得,我陷入了独属于名为皇权的风波。
很快,我就在数以万计的资料中找到了关于他们的介绍,好在这里没有广告,不至于让关键词这么被浪费。他们似乎很抗拒自己,但是有一份资料上显示的信息更全面一点,只是…它们是最近才兴起的。
资料上显示,他们是从月球来的,搭乘着第一次月球之旅回归的神舟五号,我不知道它们是上的,估计是藏在了一个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又凑巧活了下来吧?
这时的我并没有将从月球来的这些“侵略者”与死物画上等号,毕竟我并不清楚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很快,我就发现我想到太简单了,似乎从月球来的“侵略者”跟他们相比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们似乎更为的激进,似乎他们是保守派与激进派的对抗。
“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们”。我喃喃道。
翻阅了不少的资料之后,我发现,我大概是被这所谓的皇权所迷惑了,关键词什么的还是太片面了,因为我在这里发现了父亲跟母亲的资料,他们似乎是在做一个实验,只是资料的字数从一开始几百字在逐步的减少。
我慢慢翻着,可是看着看着,我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两个字,我脚一软,彻底的瘫在了这书柜上。
死亡…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手忙脚乱的翻动着关于母亲的资料,翻到最后一页,赫然也是一个死亡…
死亡…
看了看日期,再看了看曾经留连在我左食指的戒指,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哪有什么临时起意,只是他们都把我当做傻子”。我恨恨的说道,此刻,我的心如死灰。
回忆着那时的对话,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比天还重要,这是我们的宿命”。娘的话,仿佛还在昨日,历历在目也不为过,只是我现在才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说这是宿命呢?
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想到这,我连忙开始查阅起老登的资料。
老登的资料中规中矩,只是中间有2年是空的?
老登既然把这枚戒指给了我!那他肯定就是知道些什么。只是我现在这幅样子,我就这么直勾勾去找他?
真是伤脑筋。
总不能找它们帮忙吧…
等下,好像还真的可行。
“来个人”!虽然我知道这样喊很呆,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面对这些忠于我的信徒,虽然我对于皇权是不感冒的,但不代表我就能对着父亲母亲的死讯无动于衷。
“先生唤我何事”?
“我准备跟韩…这个人见上一面,你来安排”。说着就将那份老登的资料丢给了那人。
“不用这么麻烦的先生,您共享给我就可以了,没必要这么破坏载体”。它的语气颇有点不满。
我愣了下,连说好的好的。它的语气这才缓和下来。
看它走远了之后,我才敢大点声“不是说我是皇权?皇权做得这么窝囊真是…”剩下的半句我没敢说出来,还是怕隔墙有耳这种,不过要是连闹骚都不能发,那真的是太没意思了,这shi地方不待也罢。(理不直气也壮jpg)
似乎这个文明皇权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还是说是类似君主立宪制的那种?还得我自己来来摸索,诶。
在等待老登的这一段时间里,我能称得上是死不瞑目。(微笑jpg)
一方面是,另一方面则是,关于我父母的一些事情,关于皇权,关于宿命,就算是现如今如同日中天的桑格亚文明里都没有关于这部分的记载。
“先生,韩来了”。
“嗯,你出去吧”。
老登坐下之后,我适时的给他递去了一杯水。
“你“…
我以为他是有洁癖,于是给他耐心的解释,“刚泡好的,没喝过”。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都知道了”?老登小心翼翼道。
见他这样,我更加确信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于是点了个头。
“关于那晚的事,是我对不起...”。
“不是这个,我打断他,是关于皇权的事,还有那晚的事我不想提了”。
“你还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老登见我回答的这么爽快,他有些犹豫了。
“不就是搓澡的时候,看见你那些奇怪的小癖好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都理解”。
我大度的模样总算打消了他的怀疑。
老登终于放下心来,开始给我讲述起他所知的皇权。
“那这样,我也不打算再瞒着你了”。说着便接过那杯水一饮而下,然后擦了擦嘴角逃出来的些许败将,这才开始了他的讲述。
“二十多年前,也就是我开始刚认识跟你母亲的时候,只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叔叔,你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不是。
那好吧…
沮丧的离去,
拦住
我不是老师,不过我自认为我对学习还算熟悉,小妹妹,你是来找哥哥还是姐姐的?
撒娇:我才不是什么小妹妹,也不是找什么哥哥姐姐!我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呢。叉腰
不信
你…哼!
诶,小妹妹,不对,小学妹,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
根据老登的描述…我…
对了,上面那些并不是他的原话,只不过是在他的比划跟口述之下,我总结出来的大致的经过。
虽然说么,是有点抽象美的没错…但是!我估摸就是这样的了。
他瞧见了我那不信任的眼神,他苦笑了声,然后接着给我讲起了皇权。
“你听过命由天定这个吗”?
我点了点头,确实听过,就在不久前,那会审的时候。
“那好,接下来我所说的,你都不要忘”。
…
“说啊”?
“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你先说一下你认知里的皇权是什么样的”。
…诈我是吧?
没法子了,只能现编了。
既然之前说皇权是命由天定,那皇权我就能理解为旧时文献所记述的那样,“天子”。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拥有皇权的不就大有人在?那为什么能轮得到我呢?
老登见我呛住了,于是给我放了个水。
“我给你三分钟组织语言”。
我不禁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开始盘算起这皇权。
不多时我总算有点眉目了。“好了,我要开始说了”。
嗯,我看老登点头了,我这时咳了咳吐出卡在喉咙里的细菌这才开始说。
“拿无限猴子定理来举例子,我不过是那无限个猴子之中唯一脱颖而出的”。
(让一只猴子在打字机上随机地按键,当按键时间达到无穷时,几乎必然能够打出任何给定的文字,比如莎士比亚的全套著作。这个定理展示了随机的力量和无穷的魅力,是概率论中的一个有趣命题。
该论断最早可以追溯到1909年由法国数学家埃米尔·博雷尔所著的一本关于概率的书籍中,在其中他介绍了“打字的猴子”的概念。而实际上,这个定理是柯尔莫哥洛夫的零一律的一个特例。零一律指出有些事件发生的概率要么是几乎一定发生(概率为1),要么是几乎不可能发生(概率为0))。
“如果按照无限猴子那样说的话,那确实是这样没错,可你是皇权,不属于猴子那一列,你是在里面充当一个计算机或者说是唯一一个能够与其充当媒介的重要组成部分”。
“你听清楚了”。
我松了口气,老登总算是能开始讲了
“皇权只是选择了你,在这一届里唯独选了你!不是你选它,而是他在挑选你”!
“那有啥,还不是照样该吃吃该喝喝”?我故作坚强道。
“那你听过?重走来时之路这一说法”?
我摇摇头,别说听了,就连资料里都没有这一项。
“没听过那又怎么样”?
我起初并不在乎这个,只是他接下来说的确实有点影响到我了。
“你会被困在那,直至这个游戏结
束”。
“不是?怎么就跟游戏扯上关系了”?
“古德纳尔的石头上就是这么写的”。我少有的在他脸上看到了担忧这种单一的思想,同时这也是他少有的情绪变化。
“许长青,答应我,活着回来,好吗?虽然之前,我那么的对你...我会对那件事有一个完美的解释的,你要等我,好吗”?
听着他这么说,我只能把皇权往少有的沉痛话题那栏去理解,我突然间顿悟了“当我纵观我大夏文明上下五千年,我就没见到过哪个皇朝能够延续下来,哪一个皇庭能够延续传承下来,大秦?那也只是二世就覆灭了,唐?盛唐还不是照样说灭就灭?更别说清朝,那个一百多年前就被人民推翻了统治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老登!你这是要把我推向人民的对立面啊”!
“长青,你听我说,这是唯一个永生的契机”。
我冷哼声“你说的简单,永生?那不过是古代当权者作为统治者面对死亡的恐惧所衍生自我安慰的意淫罢了。这无端的遐想看的多了也就没有真的了,你现在就相当于让我相信短视频上的那些n个胶囊,其中一个就是不死不灭,然后只能选其中的n个,老登,你现在跟这类的短视频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
韩:“但是有一点你想过没有?这五千年来的君王大部分都是疾病,篡位,兵变而死的,有哪一个能够活过90这个大劫”?
我:“所以?你想说什么”?
韩:“所以我跟它们的想法不谋而合,《瞒天过海》”!
我“它们?是哪个它们”?
韩“就是你的信徒”。
我“它们”?
韩“对”。
我“没有们”?
韩“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就是说还有可以挽回的机会。我松了口气。
“你”?那老登欲言又止,让我意识到他肯定又没憋什么好屁。
“会死吗“?我突然惆怅起来。
“死过一遍方知生命的可贵”。留下这一句,他就消失了。
对,就是凭空消失了。
他?我...望着来进来收拾残局的信徒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算了,以后再解释吧,我已经能够想到,明天的我会被冠以暴君的舆论给推到风口浪尖上。
不是,他怎么就死了呢?
眼瞅着那机器又开始准备给我念百度文案,我连忙叫停下来。
“回去吧”。
我觉得老登说的对,我真的了解它们嘛?我决定了,等会继续回去看文献。
说真的,了解一个文明就没有比看它的文献更快的途径了。
可是我还有个问题不没明白,那就是关于,皇权,他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换句话来说,他是以何种形态自居。
还有那个瞒天过海到底是什么?
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是,怎么他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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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回到这个文献库的时候,我瞬间就有了回到家的感觉,仿佛这里不仅有我的味道,也有我曾经留下过的烙印。
这种感觉很新奇,也让我感到了不解,我瞬间就把这种情况跟“重走来时之路”这个说法作了个比较。
不能说是大差不差吧,只能说是完全相同吧。
等下,为什么是留下烙印?
我这个人的第一印象一向是很准的,也许这就跟命由天定那个道理差不多。
不一会还真让我在这茫茫书海之中把这东西找了出来。
说真的我刚刚完全就是凭着感觉走,不过,这是什么啊?
是戴在手上的,这是我唯一能看出来的,剩下的就...
shirt,一手灰。
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能够提供帮助的工具,现在就只能用下下策了——(搓下来的灰揩裤子上)
完美。
待我把这东西的灰完全转移到裤子上的时候,我才看清原来这是枚戒指...
而且还是跟我手上那枚能称得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的一枚戒指。
他们长的好像,我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戴上他。
有点紧,但是好在还是成功的套了上去。
“找到你了”。
!哪里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