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这样,那就加快脚步吧,一会被发现了还是会有不小的麻烦的。”羊四道。
不行,我得把这个观点提出来,如果真的就这么直接被误导,那岂不是说狼也有欺骗我们的可能?甚至羊四可能就是那个狼。
不,不能说,参加战争赛的十二个人都是顶尖的那一批,甚至我更像是混进来的萌新一样,这种可能,我能想到他们就想不到吗?还是说他们在逃避这个可能?为什么呢?
死亡空间。
“为什么不说出来?羊四为什么要故意误导所有人?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个可能不作为让所有人被羊四带偏吗?”
“其他人会不知道吗?我们可是已经死了七次了,其他任何人都比我们更厉害,而且,这本来可就是他们的一场阴谋,可不要他们跟着质疑几句就跟着他们的节奏走了。”
“我们现在可是八个人,而且还有上帝视角,谁的一生没有失误?这种可能本来就是细节,不能说我们知道了他们也一定知道,想让正常结束比赛,只能让他们开始互相猜忌,让他们在战斗中消失殆尽!”
“如果说最后剩下的是狼呢?一只狼还好,万一剩下两个,凑巧都是狼呢?”
“你当我们的恶魔牌是干什么的?”
“我,那个,恶魔牌也是敌人来的啊。”
“那你觉得应当如何?除了恶魔牌我们连一直正常玩家都算不上,正常羊的规则我们都不知道,拿着恶魔牌的规则装羊吗?那我们被当做狼杀掉也有可能了啊。”
“我们不是一直在伪装吗?不论什么身份都不要过早暴露,不是吗?”
“但是,我们。”
“放心吧,我们是上帝视角,就算是出了问题,也,嗯……”
“说出来吧,他们都是一起的啊,我们,我们本来就是被群起攻之的那个人,我们要做的,不应该仅仅是隐藏,伪装,我们应该把水搅浑,先让他们没办法信任彼此,然后再暗中寻找生机。”
“你不觉得太困难了吗?”
“我们的机会很多,甚至可以说是无限个。”
“那要把数量堆到猴年马月?”
“我知道,但。”
“两种方法都可行,不如投票?”
“可以。”
“行。”
“没问题。”
我们迅速完成着投票,结果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在我们讨论的过程中,我们就已经知道了,两种方法都可行,现在只是过程的选择。
“嘶,三三分吗?那我就投拿数量堆吧,如何?”
“决议的结果,当然没问题。”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额,不算太可行,但可行的方法。”
“什么?”
“我们直接问万生石会让我们没有意义,那我们为什么不间接问万生石?如果说是害怕会让我们间接失去意义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以战争赛内的我们为基础去问问题啊?”
什么意思?我直接问万生石答案会导致我失去存在的意义,那我便只能像傀儡一样,也许不准确,大概就相当于醒着什么都不干,并且有意识,清醒的发呆,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是思考也思考不了,但偏偏能清晰的知道在做什么,可以将其理解为,意识地狱!
而这是第一,直接问答案的结果,第二,便是问一些会影响战争赛进程的问题,相当于间接性提供答案,相当于作弊,而这里是一个未知的区域,因为担心间接性提供答案也会让我们坠入意识地狱,所以我们都没有去问这些间接性答案。
而以战争赛内的我去问这些间接性答案时就不一样了,即便是真的会让我们坠入意识地狱也只是那一个我而已,我们完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战争赛内的我去不断坠入意识地狱,强行加快游戏进程,过早结束战争赛,而离开这里,这个,无序监狱牢笼一号!
但,这样,对后面的我们真的公平吗?他们就直接那样坠入意识地狱,而让我们去享受他们的牺牲得到的东西吗?他们,也是我们啊。这样对他们,不就是这样对我们吗?我们受不了的东西,让不是我们的我们去承受吗?
我们,不是我们,我们受不了,就让我们承受,不,为什么,这样不就陷入逻辑的,不对,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有一些不对?是哪里?
此刻,场中很是沉寂,简单来说,冷场了,每个我都是我,我能思考到,那所有我都能思考到,那个我所提出的想法太过,黑暗?疯狂?我们无从得知,我们只能深思,到底,要不要用这种方法……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受不了,那也不能让我们去承受,那些后来的我们是无辜的啊,甚至我们还得靠他们去结束这一切。
“我的错,我不该提出来这个方法的,怪我没有太过思考,他们进入意识地狱,也会影响战争赛内的我们,怪我,怪我啊。”
“什么!意识地狱。”
我没有说出来,是啊,后来的我们也是我们,他们也会进入这个无序监狱牢笼一号,他们陷入意识地狱,那占据我们的一部分,当然也会影响到战争赛内的我们,是我也太过自私了啊,不对,是所有我们都这样啊,看来,那个我提出的想法,无独有偶。
“我们做好决定了不是吗?我们不用那样自责啊,我们没有选择那个方法,不是吗?我们还是,理智在上的不是吗?”
真的吗?那个我如何得知我们进入意识地狱会影响到战争赛内的我们的?他的表现不是已经出卖他了吗?他,是通过万生石知道的啊!
但是,我们,已经丧失理智了吗?我们的理智确实还在啊,否则就直接同意那个方法了。
难道说,那个方法,其实是我们的理智选择的过程之一吗?
人,就是罪恶的代表,有人云,人类只是为了利益,是一个利益群体,这个说法是可笑的,人类可以在没有任何利益,甚至还会危害自己的情况下去伤害别人。
是谁呢?当初那个人,当他被所有人否定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我还会记起他,这段话,不是在否认所有人类吗?这也包括我自己啊。
我,不是也,那样罪恶吗?我甚至可以想要害其他我,那个人,是对的,这才是人类,所有人,都是罪人,人类,便是那罪恶的代表!
山林野。
“为什么,你只说了避开他们,虽然他们可能是敌人,但也可能是自己人,不是吗?”我问道。
其他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