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听到的,也一定不会是真理所想,这只是他想让我知道的,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五维生物,也不要在任何时候觉得自己能掌握一切,万事无绝对,永远做好最坏打算。”初诞道。
真理的想法是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想法这种东西怎么作假?”我道。
“那,你有听到很多吗?你要知道,想法如果不去加以控制,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数个字,你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去读到任何一条完整的想法,当然,回忆除外,所以,你听到的想法只是真理回忆的想法,而回忆的想法就可以有一定确定性了,所以那才一定是真理用来误导我的想法。”初诞道。
是吗?但是我好像没有很多想法啊?
“其实,我也没什么要和你说的,很多事我不能现在说,我也看不到你的未来,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真理刻意遮掩了未来,但我没有,所以真理是可以看到的,他敢这么自信的跟我赌就说明你不会有什么意外,你也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有机会,代我去看看散暮斯吧,你也是最有希望去到那里的人。”初诞道。
既然没人去过,我又怎么可能到达,为什么会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呢?哪怕寄托在潜意识身上也好过我吧。
“潜意识,终究只是潜意识,潜意识决定下限,主意识才决定上限,你的未来,还是要看你,有真理在,你会走的很远的,你能不能去那里不重要,随心就好了,我们本就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也无需在意那些,予星的规矩,你也不用太过遵守,说到底,不过是管理手段罢了。
真的没有人去守规矩,那规矩又怎么可能会存在,不要让规矩影响你的进程,你的时间很紧,只要不出意外,梦黎神将死之时不会超过五年。”初诞道。
五年吗?好像有些太长了,又好像,不那么长,我活到现在也二十几年了吧,我什么时候出生的呢?我,为什么会忘记呢?
不知为何,站在此处回忆过去时,我却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仿佛我根本没有过去般。
但,不守规矩,真的不会出事吗?
“好了,我们得再见了,加油吧,孩子,前路很长,仍需努力。”初诞道。
初诞的身影缓缓消失,再见了,初诞。
再……
我怎么回去呢?
我艹,这特么哪?
“潜意识?潜意识?咱搁哪呢?”我道。
别吵吵,睡觉呢,等醒来的吧,哈啊~
我谢谢你嗷,他甚至还能打个哈欠。
“不是你别睡呀,你睡觉了我咋整呢?”
是我睡觉呢吗?你搁那睡觉呢,你梦碎了你自然就醒了。
“哎?我做梦了?那我咋让梦碎了。”
等啊,还能一觉睡死你不成?别吵吵了,别烦我。
哎不是。
不过,我好像确实没指使潜意识的权力,潜意识虽然只是潜意识,但也算厉害的了。
算了,那等吧那,不醒,不醒睡觉。
我倒头就睡。
哎我艹,为什么我是站在空中的啊?
我的身形开始坠落,我想要阻止,但我做不到,就这样,我距离地面越来越近。
“砰。”
“啊。”我大喊着坐起来,我家,我醒了,醒了。
我,又做梦了,为什么,嗯?
我看着周围,这……不是我家!
“怎么会?做个梦给我做穿越了?”
我拿出手机。
该死,没电了。
说来,我好像确实挺长时间没充电了,怎么会把这种事给忘记了呢?
最近精神状态有点不好啊,一直在做梦,搞得我都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也就一直没给手机充电。
好渴啊。
做个梦硬是做出睡了几个礼拜的感觉,我甚至觉得我的喉咙都快要裂开了。
不对,这不是我家,也没有水。
找水!
我立即确定了目标,虽然不是我家,但确实是在什么房子里,躺在一个床?上面。
我走下床,四处看了看,这里给我一种很简朴的感觉,从第一感来说,倒是和我的烂尾楼差不了多少,难道,烂尾楼也是我的梦?
我走出房间,眼前的一幕冲刷着我的认知。
这是个,庄园?豪宅?
说实话,我对这些建筑没什么概念,所以我不能很好的形容他,但,这一眼看去就很豪华,不,不准确,是一种磅礴大气的感觉。
看着这里,一时间我的口渴仿佛也减轻了些许。
院子里有一个石像,石像在水池里面,我看着那水池的水。
这个不行,这个脏。
虽然没什么收获,不过我起码确定了这确实不是我家,至于绑架,谁闲的去绑我?
被绑架的前提我有被绑架的理由,亲人没亲人,朋友没朋友,仇人又好像也没什么仇人,我靠,那我不就是个透明人吗?
那我是怎么来这里的呢?我不能被这儿的主人看到报警说我私闯民宅让抓了吧?
你也不用太过遵守予星的规矩。
嘶,谁说的来着?好像是梦来着,要是我真的能不去遵守规矩就好了,说是自由,但,终究不是自由。
我的口渴好像真的有减少,我感受了一下,确实减少了一些,但我没喝水啊,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我睡觉的时候做梦梦到什么让我目瞪口呆的场景,然后我就一直在大口吸气给我吸的难受的?
害,怎么可能呢?我脑海中想象的那些场景已经足够震撼了,又看到什么会让我震惊成那样呢?
只是,如果恰好就是我想象的那种呢?
是了,我做的梦,当然就是我想象的那些了,而我又是个写小说的,我想象到的,当然能让我震惊到那种程度了。
等等,既然是梦境,那一定是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渴望了,我在想剧情的时候一直感觉差点什么,如果是在梦里,我有没有可能找到问题?而且,梦境会不会自动给我衍生出世界之外,我想象的世界之外,把我想象到的世界无限扩大,如果那样,我就不会只拿保底了,一定会有人感兴趣的。
我的心里生出了美好的幻想,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徒弟,你醒了?”
嗯?什么逼动静?
我看了过去,是一个糟老头。
“哎!哎!哎!”
我一连三个哎,手指着他,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一时说不出口。
“诶,诶,诶。”
他也一连三个诶。
不是你呢么诶啥啊,我要说啥来着。
那糟老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咱也不知道这人期待啥。
“说出来,说出来呀。”那老头说着,期待之色更甚。
等会,这人认识我?所以,我就是让这人绑来的?
“就是你把我……绑来的?”我,幽幽的说着。
我刚说完,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沉默,老头看着我,一幅表情不知道代表什么心情。
“咳咳咳。”那老头好像被呛到了?突然开始咳嗽。
“啊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我不是想说那个,那个,我是,我要干嘛来着啊,不是我。”
我看着那老头一副就要咳死的模样,我也慌啊,一时间我也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是你师父呀,你来我道观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吗?”他道。
“不是,道观?我出家了?而且我什么时候拜的师?我不是你绑……你带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