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我不是,我没问,你这。”
“没有任何代价哦,我的帮助,向来讲究缘~”
没有代价?
“当然,我是个诚实的人呢。”
“你……能不能让你的面具别动了。”
实在是瘆得慌。
“当然可以,不过,我会比较难受,本着不麻烦自己的原则,就还是算了,如果一定要面具不动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个就得你付出点代价了。”
“什么代价?”
“王城外,有一片墓地,里面有我的人的一些墓,你过去把这些人的墓全部毁掉就行了。”界行道。
嘶,刨坟?
“嗯,就是,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是不是……”
“是,你理解没错。”
……
你还挺诚实的嘞。
“不是,刨坟,刨坟他,他,多不像话啊,这,这种事他不道德呀。”
“他们给我的人杀了,埋他们的地盘里,难道他们就道德了?”
嘶,合着不止不道德,还有生命危险呐,我不能让那边的人发现后给活撕了吧?
“废话,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倒也是,个鬼啊,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多的不说,刨坟时候动静总小不了吧?按他们的说法,日夜行者的,那不就是白天黑夜都有人醒着,那我刨坟还能不让发现咯啊。
“哎,此言差矣,啊不是,你这段心里话差矣,话不能那么说,有我不是吗?”
真要那么简单你自己不就去了,还专门来叫我?你充其量就是个吉祥物吧?
“唉,你打击到我自尊心了,我现在很落寞。”
……
这到底是不是个……
嘶,突然感觉这人好像和之前那个房间的玩偶有点像啊,这人难道是个玩偶?
“你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侮辱我,但还是选择在心里默默侮辱我,我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你是个逗比吧?
“不是,我是人。”
“不去不去,喜欢变脸就变吧,不影响。”
我最终还是拒绝了刨坟,这个要求。
“哎,不愿意算了,我堂堂界行的名号毕竟也不是盖的,不过刨坟这种事不好听罢了,而且,刨我的人的坟,多少有点怪。”
和着你还得给自己找个理由?
“咳咳,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嗷,独家的,那座坟地在你去找灵白的必经之路上,不费时间,到时候你要绕开那坟地也只能刨坟,不然绕路得几个月的时间。”
“几个月???闹呢?什么路能绕几个月?”
“此言差矣,那坟地范围他大啊,方圆几百里呢,周围还鬼怪繁多,容易鬼打墙,要是刨坟还好,不刨坟几个月都是少的了。”
不是,多少死者呢,玩呢,真那么多不直接跟你挖个坑就埋了,还能一个一个坑的埋啊?
“怎么不行呢,你当我们都跟现在人一样啊,这是对对手的尊重,好吗?”
“你直接说,怎么带我去王城里,找到灵白就行了。”
“现在的年轻人,哎,大都没有耐心,不愿听我多叨叨两句,殊不知,我说的,都是危险呐。”
“我谢谢你嗷。”
“不用谢,应该的,毕竟是为了我你才去刨坟的,这些是我应该告诉你的。”
你还,你。我艹,我没呢么同意呢。
“你。”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直接说,没事,有行动就好了。”
“没行动,我要听怎么找灵白。”
啊,我好像明白代价是什么了,这个人他,他不正经的呀,这么半天都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说谁不正经呢,我堂堂前卫一队大将军我不正经?”
嗯?这又准备扯哪?
“啊这次准备扯,扯你大爷啊造,我闲的没事来找你玩是吗?你当我透气时间大风刮来的啊,亏我浪费我的透气时间来告你这些,太让人伤心了。”
这算急了嘛。
“我急你大爷,你。”
啊呀,不许多想,不许多想,这家伙为什么就能读心啊啊啊啊啊,内心想法怎么控制啊。
“呼,气死我了,本来给你准备的是道选择题,现在你只剩下了判断题,到底要不要刨坟,刨,我就帮你,不刨,你就自己找去,麻烦很。”
完了,真给整生气了,刨不刨呢,主要他刨了容易有生命危险啊。
“最后提醒你一下,刨了,灵白还有的救,不刨,绕路那几个月时间可能事都完了。”
“刨。”
“很好。”
嗯?没了?
“那,既然你决定直接刨坟,那时间不等人,不妨你我今夜就出发。”
“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走,你先收拾收拾东西,我想想路线。”
“不是,我没。”
“没收拾的东西?那行,你去楼下等我,一会我就到。”
“你怎么了?喂?你人呢?”
活生生的人,啊不是,这人就从我眼前突然消失了。
“快点来楼下。”
算了,还是先去楼下吧,起码比我一个人找要好一些。
我离开了书房,却定格在原地。
书房旁的那间房子,那扇打不开的门,消失了!
门后,是一面墙,一面画着一个恐怖的人的墙,由中心向四周是深蓝到蓝紫色,地面开满了这种颜色的花,地上也落满了花瓣,那个人就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白色衣服,刻画着无数暗红符号,脸上全是被尖锐物体划伤留下的伤口,头发已经卷成一团,黑色液体从头发上流淌着,流进她脸上的伤口,空中则是无数的萤火虫?
“哦,怎么样?我画的好看吗?”
“啊。”
直到界行出现,我才轻微的脱离了那股压力,同时,恐惧也使我大喊出来。
“看样子,你好像被画吓到了。”
我痛苦的捂着心脏处,我现在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的心跳,呼吸非常困难,我只能半蹲着,不断恢复状态。
“好吧,是我忘了,你们都是普通人了,你们还是不能欣赏我的作品的。”
“那是谁?”
我缓缓问道。
“我,怎么样?像不像?”
我不敢继续看那幅画,哪怕只是一眼,虽然没有看,但,那幅画就像是定格在我脑海里一样,一切细节都在我的脑海里循环。
“那看起来,是个女的。”
“起码那时,我确实是女的,那天,为了让其他人安全撤走,我一个人拦下对方五十九道诅咒,其中有四十九道都是群体诅咒,十道诅咒是对我个人的削弱,如果我没有拦下这四十九道群体诅咒,我们的人员伤亡起码增加一倍。”
挖藕。
不对啊,这和你那会是女的有什么关系?
“是一个单体诅咒,改变了我的身体结构,让我对能量掌控出现间隔,也是对我实力影响最大的一道诅咒,为了让你们能看出来,我才把我画成了女的。”
啊这。不对啊,你怎么上来了?
“废话,不上来我怎么知道你让我的画吓住了?行了行了,快点吧,一会要是换气时间到了就只能明天出发了。”
说着,界行急匆匆的开始下楼,我急忙跟上去。
“对了,才想起来,我家里那些玩偶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这和你要找的那只猫有关系,具体的得等你到了再说,现在说那边会知道,到时候我们可能赶不过去。”
“那走吧那。”
我跟着界行来到了,我的卧室。
“嗯,就……你们,是,土行孙?”
界行的意思是,从这洞下去就到他们那什么王城了。
“别呢么废话了,你不是着急么?”
说着,界行率先跳下去,迫于无奈,我也只能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