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途醒来过一次?为什么我没有印象,而且灵白竟然会说话?
还有,他们连我的花园都不放过?只是,灵白好像没往花园跑过啊?难道花园真的有什么在吸引着灵白?
不过这个录音倒也算告诉了我灵白现在不算危险,毕竟灵白那么聪明,又会说话,既然这样,我还是先看看闯入我家的都是些什么人吧。
目前起码能确定有四个人,以及一些疑似我的基因和动物的结合体。
四个人目前可以确定三个人是一起的,一个人也没想和这三个人正面对抗,这说明这三个人势力范围可能不弱。
但是,为什么要叫这些录音为犯罪之证?
我能感觉到,这个词不是什么好意思。
跟罪有关系的大多都是坏人了,至于那个放置录音器的人,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好人,还有,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些人在,犯罪?他又为什么不直接找人处理?而是记录这些犯罪之证?
第一个可能是实在不好处理,那就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第二个可能是这个人和这三个人的组织有仇?想要多搞这种东西,然后一举摧毁这个组织。
最后那就是这个人也是坏人了,他们只是在进行坏人的游戏,彼此相互制衡。
不过,这些录音这么多,还有视频,算了,还是看看视频那边吧。
我没有继续听录音,直接打开了视频。
“D:两位,久仰。
A: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D: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A:阁下莫不是欺我手下无人?
D:这话说的,你手下要是还没人的话,恐怕就没几个人手下有人了。
A:那你还敢直接过来?可是不怕死?
D:哎,科技时代,有记录的,实时转播哦。
D指了指肩膀,那里有一个很小的东西。
A: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D:他的尸体,你们已经压制不住了,把他交出来吧,现在忏悔,还来得及。
B:不行,五年,已经五年了,你让我们就这样放弃五年的研究成果吗?
A:博士,冷静一点。先生,忏悔的不应该是我们,我们是为了人类,为了大义,而你就不一样了,你在阻止我们,为什么?
D:博士?好大的威风,如果他真的是什么博士,也许你们还真的能研究出来什么,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小偷先生,你应该私藏了很多的那个人身上的基因吧?
B的表情变了一下,握紧了拳头,好像忍不住要动手了。
A:是这样吗?博士?
D:问他没有用,问那只宠物才是。
B:你疯了吗?那只猫早就死了,尸体都臭了。”
什么?灵白,死了?
“D:这么说,你可以掌管生死咯?
A:什么意思?你既然说要问那只猫,说明你知道那只猫的事,那他死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D:你觉得,猫为什么会吸人的血?而且还是他主人的血?
A:很遗憾,我并不知道。
D:明明有你们在,那只猫也不是做不到吸你们的血,你们在这里研究了五年,却都没有提出这样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们研究再长时间也没有用,你们,无能。
B:如果你能研究出来,那你来。
D:是吗?所以说你其实,是想死咯?
D摸出一把枪,对准了B
A:博士,你先离开吧,这里不安全。
B:为什么?我走了你就能安全吗?
A:博士,清醒一点,走。
博士愣了一会,还是离开了那里。
A:起码,要让我知道,我有忏悔的资格。
D:这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他就快要醒了。
A:醒了又如何?如果他知道我们做的事,可未必会给我们忏悔的资格。
D:你觉得,那只猫怎么样?
A:很灵性,给我一种那是人转世的感觉。
D:那,你凭什么觉得一只可以轻松杀死所有人的猫,会那么轻松的就被你们拿下?
A:你是说?那只猫还活着?”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视频,灵白还活着!
“D:不,那只猫已经死了,但,另一个人,活了。
A:另一个人?又不是那只猫,无所谓吧?
D:也许,猫变成人了呢?
A:你是讲笑话来的吗?
D:别忘了,小偷可暗自留下了大量那个人的基因,为什么你们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基因应该有某种衍生互补能力,我不觉得猫会平白无故吸他主人的血。
A:且不说猫是否可能活着,就算那猫活着,按你所说,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又怎么能让那个人确定那就是那只猫?
D:不需要确定,你可以给出答案了,你们拿着那个人的身体没有用,你们也无法忏悔,交给我,我会帮你们的。
A:那我们又该如何忏悔?
D:心诚则灵。
A:好,你去取吧。
D看了A一眼,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转身离开。”
视角开始移动,来到了走廊,视频却开始卡顿,不断发出滋滋的声音,时不时会闪雪花屏。
“砰。”
D的后方传来什么东西撞在墙上的声音,镜头转了过去,D却只剩下了一具尸体,一个背后长着翅膀的怪物站在那里,不停的撞墙。
死了?
那后面的那些是谁拍的?
我又怎么会同意他们忏悔?而且,为什么要忏悔?他们不是为了人类大义吗?
“嘟。”
外面响起一阵车鸣笛的声音。
我走到窗户边,一辆小黄车正驶来,明明路上没有什么东西,那辆车却不停的鸣笛。
嗯?不对。
车的位置就好像在地下一样,明显比周围的土地低,但偏偏又是在公路上,我记得这是平的呀。
窗户上好像有两个红点?
我走近一看,哪是什么红点,分明是两条红线,红线连接着一个鬼面具的眼睛,把那块面具吊在窗户边。
“你好啊,朋友。”
面具突然道。
面具会说话?
我愣住了,这个世界越来越不让人理解了。
“看样子你并不好,不过没关系,我好就好了。”
我多余走过来看这玩意一眼。
我后退几步,让那块面具离开了我的视线。
一转头。
“看到了我就需要和我玩游戏哦,一个叫做比大小的游戏。”
一个戴着和那块面具一样面具的人突然出现在我背后。
“你是谁?”
我道。
是监视这里的人吗?还是研究我尸体的人?
“我是成长者哦,礼貌提醒你一句,我看着你长大的哦。”
他道,手中出现一张牌,抛弃,又接住。
他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同时又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你……好。不玩游戏怎么样?”
我道。
“当然不行,不,是你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如果你赢了,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哦,一切问题,我都可以回答,我是,全知的神。”
成长者道。
“一切问题?”
“是的,一切问题。”
他似乎怕我不确定,重复道。
“那,我输了呢?”
“鉴于你不懂玩法,输了,就免受惩罚吧。”
没有惩罚?应该不会,总不可能他过来就是为了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说,他有足够的自信一场也不会输?
对了,为什么他戴着那幅面具没有违和感?明明只看面具的时候还很难受的。
为了重温一下感觉,我后退几步,再次把面具放在我的视线里,但,面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