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刘氏好笑地点着九儿白皙额头笑骂道:“是呀,是呀,我姑娘牺牲大发了,你们也不知夸赞一番,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是个皮猴,真是要了命了。”
这话同时也惹来了正在放柴火李翰毅的一阵大笑,顿时细雨中伴着轻快的笑声晕染了整个清晨的小院。
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笑声了,多久没有和家人一起畅快淋漓地吃过一顿饭开过一句肆意的玩笑了,多久了他早已忘记了。躺在青灰色破旧木床上身着纯白色细棉裹衣的英俊男子面色苍白地斜倚在床上看着窗外这一家三口的嬉笑,心中居然有说不出的向往。
“哥,你怎么下雨天还去砍柴啊,咱家又不是没有柴,看看你这身上都湿透了。”九儿满脸埋怨地看着自家的哥哥心疼地为他递上一块湿热的布巾。
“不碍事的。”李翰毅憨笑着擦拭着脸上的雨水,转身向自己的屋里走去。
吃过了早饭,九儿又为那男子诊过了脉确定他的毒基本已经清除干净了,才放了心,又叮嘱他这些日子一定要坚持吃药,并要好好地休养才才转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