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文:这里与正文内容无关,只是作为补充内容叙述,虽然作为一名写手我的码字速度不算快,但本人的初心就是不让各位看客看了半天结果是一坨大的,但反过来,因为自己资历不深而且又没有那么深厚的底子所以行文经常要面临走一步看一步的情况,这已经是本文的第三章了,如果我还没有让在座的各位爽到让主角立体起来,那么无疑我是失职的,欲望往往是俗套的,但又是高尚的,希望这一章可以让各位思考生命中到底存不存在一往情深和唯物主义这种问题,至于剩下的还请各位自己分晓。
ps:白色的小猫在这篇作品中仅作为灰色幽默存在,不影响、不参与故事剧情。
哪来的小猫?
面前胡子拉碴的大叔温柔的蹲下来摸了摸小猫的头,但是那只白猫却丝毫不领情一样的呜呜着。
奇异的蓝光开始在林河的身上出现,大叔暗道一声不妙,转过头死死地看着潘曦。
“阿毛,让那个女人过来。”
大个子佯装放松,蹲在地上凝结着识海中的气团,要是稍有不对便立刻将蛊虫全部压杀。
两人擦肩而过,但潘曦冷冽的眼神却使这个庞然大物感受到了一股未知的寒意。
如同毫无情感的、没有自己思想的机器人,冰冷而又麻木。
随着她步子的迈进,大叔就越觉得时局变得越来越紧迫。
潘曦悠扬的步子轻松中裹挟着警惕,似乎随时都能作出反应的动作。
这让人联想到初生的婴孩,因为他们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那么好奇。
她今天第一次能见识到那么多情感自然是惊奇而又兴奋,以往的岁月里不过是一群不会说话的虫子罢了。
林河像是一只绑在烧烤架上的绵羊,被众多财狼虎豹准备瓜分。
蛊虫的力量难以长久地压制以撒之力,林河双腿的麻痹感渐渐开始放松。
三人小队在商场的高楼上面看着津津有味,饶有兴趣地吃着店里的薯片。
“老大,你说现在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他们三方组织僵持不下来,所以逐渐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协议。”
“下一步就是上电视了,这一幕会被许多人看见,看来我们的任务快要完成了。”
光头军士缓缓在废墟中走出,胸前的纳米修复机器人正在不断散发出绿色的光芒。
这一代真是英杰辈出,看来我们这帮老家伙再过个十几年就可以被淘汰了哦。
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好像有两年那么长,这帮人随意将别人的生命作为筹码就好像玩一样。
“外面的不良人都给我听好了,给我准备三辆武装直升机,我只给你们三个小时,在这期间,你们要是有什么别的小动作,或者逾期,那么我就会从第一个人质杀到最后一个,希望你们自重!”
“嘭!”手枪开火的声音一下子让在场的所有人醍醐灌脑。
这种三星级事件已经商场附近的交通系统直接瘫痪,汽车们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直播画面开始在各大社交媒体疯狂传播,头条新闻连续霸榜十一条。
“叫沧海剑盟的人过来,这种袭击简直比灾变还可怕,那种改装级别的装甲车,至少是从地底四百米以下的深度开挖出来的而且避开了城市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管道和电线,那种程度的雷达,就算国家级别的也很难比肩。”
白胡子不良人用对讲机沟通着对话,周围珠宝、百货、公寓大楼的狙击手已经全部就位,但不敢轻举妄动的反而是不良人。
可以这样夸张地说,就算那群人大摇大摆地坐进那俩装甲车再开出来,就凭借现在的武器装备,可以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过来!我警告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
林河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这帮人。
已经来不及为他的逝去而悲鸣了,因为说不准下一个就是自己。
蹲在地上的人质自发的想着,就算是反抗也是没有用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什么?!你说那群臭牙签有事来不了?我们现在可是有三星级特殊事件,他们平时再任性,难道还要放着苍生百姓而不管不顾吗?”
白胡子不良人对着电话那一端破口大骂,但另一道严肃的声音竟然忽然毫无征兆的出现。
“是这样吗?可是……好吧,我知道了,我明白,只是分内之事,别的我不会插手。”
“李队,怎么样了?上级同意火力增援和人手调动了吗?”
“唉,没有,而且这件事情我们管不了,武装直升机正在来的路上,袭击也快结束了。”
“管好你们的人!我早就奉劝过你们,一直藏着以撒的力量终究是不行的!”
仁佑下手王焕俯身在首脑的耳朵旁。
“任务进行的很顺利,事后我会安排好学校的手续还有小区居住的房产证。”
“好的,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龙泽站起身来把资料都整理好,随后沉了一口气。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想给我好好的就给我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不管你们怎么判断与抉择,人类进入乱纪元之后来之不易的和平的三十年我们居高不讳,想要只手遮天,那你们可以来试试谁的手腕更硬。”
一阵掌声响起,但它的源头竟来自于一个人,寰宇国客卿吴行。
“这一代的仁佑给了我们许多惊喜,他说的很好,我也希望各位能够遵循卡联之前的秩序,尽管他是那么的陈旧、俗套,但如果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的话恐怕会功亏一篑哦,还有,我对这位姑娘很感兴趣。”
“她的名字叫潘曦是吗?就算翻译过来,在我们的国家也拥有不错的寓意呢。”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河,简直和看到一只肥美的猎物没有什么两样,然而猎物与猎犬的关系却是只有一次性的,他们会是这样吗?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想见的人,她命运中注定需要遇到的,法书预言的命定之子。
“回答我!为什么我的身边一下又是刀又是抢的,你们这群疯子!到底想怎么样,赶紧放我出去!”
“喂,女娃娃,你现在只剩下半小时的时间,这可是我们约定好的。”
潘曦默默地点了点头,不知不觉她就到了林河的跟前。
距离太近了,简直让人窒息,但是心底的不解和愤怒才更占据上峰。
“那个人死了之后,下一个千万不要轮到我啊!”
早在刚才,潘曦用小刀划开了林河的衬衫开始,在悄无声息当中,一只情蛊已经钻入了林河的左胸盘踞在其心脏,吮吸着心头血。
情蛊虽然在蛊虫之中的地位不高,但是用起来却远比一些珍贵蛊的杀伤力要大,所谓杀人诛心,使人沉浸在虚假的爱中无法察觉、无法抑制、无法自拔,是兵不血刃的杀招。
蛊是一种虫,更是一种药,它虽并不能直接操控人的行为,却可以在暗中改变人的喜怒哀乐,这也是为什么本该在恐慌的情况下林河还能振振有词的缘故。
没有蛊控制不了的人,因为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没有人控制不了的蛊,因为蛊最好的存活方式就是以精血滋养。
“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吗?如果你想知道,我全部都告诉你。”
那声音听得人骨头好像都酥了,林河的愤怒一时之间都好像烟消云散。
潘曦用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林河的唇心,情蛊的嗜血的速度瞬间加快。
被群山环绕的村寨当中,绿树青葱、皑皑白雾在早晨升起,初升的太阳透过万千浮云洒下稀疏的阳光照在高矮不一的梯田上,这是大山的面庞、这是代代相传血浓于水的传承,这更是我的故土,我的灵魂在那,我的心也在那。
孩童们总是可以无忧无虑地嬉戏,阿姐们在这洗菜浣衣,大山的乳汁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祖辈。
当耕牛沉默地看着阳光普照大地、当汗水再次浇灌这片沃野,当鲜花开遍群山。
可惜八岁那年,再也没有人能够靠近我的身边。
我和哥哥最后爬上山去采蘑菇的记忆,鲜血一直流了很长很长。
黑色的虫子跑得到处都是,而哥哥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用手压着血流出来的地方,但是哥哥的咳嗽竟然变得更猛烈了。
后来,哥哥不在了,他走的那天,村民们搭起了很高的篝火,而我则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木笼子里。
他们都说是我吃了哥哥,还是触怒了山神,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肚子很饿,还有家里以后可能再不会有人可以将我高高背起了。
那些虫子在我最孤单的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只有它们对我是不离不弃的,它们就像我愿意听哥哥的话一样开始听我的我话。
村民们想要伤害我的时候,它们一个个都奋不顾身地为了保护我,火光最后变成了血光,而我又成为了孤身一人。
直到穿着白衣服的一群人的出现,我才开始重新有了新的家人,新的妈妈。
山风荡漾、清流潺潺、游鱼跃漪、蛙声彼伏,这是诗里的田园更是画中的意境,梦中的乐园,不存在的乌托邦。
一股莫名的情感开始涌上林河的心头,泪该留下来的,但被情蛊一同吃了。
这长达半年之中发生的事情,在外面只不过是呆了十分钟的时间。
再次睁开眼睛,林河已经静坐在服装店的沙发上,这里的灯光给人温暖与和谐。
潘曦换了一身新的衣服,粉色的连衣裙以及可爱的兔子耳朵,她本来就很美,醉人的淡淡的脸颊的红晕,一旦笑起来便露出白白的牙齿和两个小小的酒窝。
“小哥哥,我等下问你两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好不好?如果你不告诉我实话,我回去又要被禁足,又要吃那些我不喜欢的蛊了。”
心底的怜悯和疼惜让林河无法拒绝眼前的这位楚楚可怜的女孩,他乖乖地点了点头。
“你有喜欢的人吗?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两个问题好像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情蛊运转的速度忽然猛地加快,它地寄生竟然随着功率的增加而逐渐丧失控制,越来越涨的腹部可能随时都要爆炸。
白琉璃的身影在脑中显现,她的一颦一笑,她与自己的点点滴滴,她就如同天上的月亮一样傲不可攀,可望而不可及。
“我有,你……你挺好的。”
似乎是听到了不满意的答案,潘曦嘟起了嘴,略有失望的低下了头。
“那她也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应该吧,我也不确定,她好像距离我很近,又很遥远。”
“那你能不能忘了她跟我在一起?”
瞳孔的变大是自己无法主动控制的,一般也没有人会选择用瞳孔来表达自己的情感,所以这是一种偏被动的器官。
也许只有一片大脑空白之后,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在挣扎和默许之中等待时间的度过。
唇齿相抵的温柔像是南方水乡的润泽的旖旎风光,带着芳草与青春的气息让人迷恋而又无法抵挡。
“你在干什么?!”
林河把潘曦推开,好像气喘吁吁的觉得窒息。
谁知她竟然是哭了,好像不被争取同意的那个人反而是她才对。
“你不喜欢吗?呜哼~呜。”潘曦的抽噎如同乱麻的小雨让林河的内心小鹿乱撞。
他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尤其是这种漂亮姑娘的眼泪,那似乎是天理不容的。
林河只是一个正常男人,情蛊的力量在这个年纪是难以抵挡的,他不免想要动摇,准确的来说,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喜欢,那,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你猜~”
“猜对了有奖励吗?”
“哼,你来。”
走出服装店,两人的身影又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前,此时刚好是约定的半小时。
林河的眼睛已经再离不开她。
等四目相接的再一刹那。
林河被潘曦一脚从三楼踹下。
………………
大叔接住了林河,阿毛扶着他站稳。
“孩子你还好吗?听叔叔的,无论刚才那姑娘跟你说了什么都别往心里去。”
见到他一言不发、神情呆滞的模样,大叔渐渐心领神会。
“这孩子大抵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