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温布良喝声质问,“你是它们的主人?”杨霄云不答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温布良道,“我只是问清楚,是的话那我就要杀了你。”杨霄云道,一旁柏芸珊听得惊奇。心中又暗喜这杨霄云毫不含糊脱口而出的惊人语气。
温布良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与他二人无仇无怨,犯不着与他们较劲。将一众外域魔人招呼上前阻挡,他自己退到后面悄悄离去。
杨霄云与柏芸珊二人正想去追,忽见那巨大的外域魔人“嗷嗷”两声,身边几个外域魔人凑成一排挡在杨霄云柏芸珊身前。
杨霄云提剑杀去。凌空一剑横斩,几个外域魔人头颅瞬间“咔咔”掉地。那巨大的外域魔人愣神一阵。杨霄云向他逼近,那巨大的外域魔人双眼红光射击而出,杨霄云提剑挡下红光。柏芸珊纵身跃起,飞身横斩,一道朱雀神光飞斩而出,那巨大的外域魔人本想逃离,但来不及,只听到“唰唰”两声劈成两截落地。二人斩了外域魔人虽有收获,但还是让温布良逃之夭夭。
温布良逃回洞中,那洞是他前几日来到骆州城时发现的。暂时做为他的栖息之所。刚逃回洞中心中便不由得百转回肠,深感这几年的不易。几日前遭到那张西河的重创伤了精神元气,到现在需要靠着外域魔人给他收集精元治疗。可是现在外域魔人已死,他此时更是分身乏术异常艰难。张西河一路追杀他,幸好他从张西河手中逃脱。一路颠沛逃到骆州城。
正当他在洞内惆怅之际,一个人的出现却给他迎来巨大转机。轻盈的脚步声令他不绝于耳。他稍稍听出那声音的主人是谁,他转头看去,果然如他所想那声音的主人便是玄门天师萨天师。
萨天师:“温师弟别来无恙呀!”
温布良:“萨师兄你来这里干什么?我这里可没有好茶招待你。”
萨天师:“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救你的。”
温布良:“你不就是想得到《赋神录》吗!”
萨天师:“被你看出来了。”
温布良:“谁都想要得到《赋神录》,但是谁都不敢去抢《赋神录》,他们都怕张正英。萨师兄你不怕吗?况且他还在生门之内,那更是一个未解之谜。”
萨天师:“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破解那个未解之谜。”
温布良疑惑:“什么办法?”
萨天师:“借助仙人之力可以强行打开生门。得到《赋神录》。”
温布良:“仙人?”
萨天师:“没错。”
温布良:“哪里找仙人?这人世间哪里来的仙人。”
萨天师:“别说,有一个人身上有。”
“那日我在龙华山便看出来。想必张师兄他们也已经看出来了。”
温布良疑惑:“谁?”
萨天师:“黄龙皇帝。”
温布良疑惑:“黄龙皇帝?”
萨天师:“没错。现任黄龙皇帝皇甫逸。听说他们已经来到了骆州城。”
温布良:“黄龙皇帝跟仙人有何关系?”
萨天师:“当然有关系,《天岁史书记》记载,千年前天上掉一下一条黄色巨龙。那黄色巨龙弥留之际,留给人世间三道气运真灵。一道便留在他们皇甫家族历代黄龙皇帝身上,每一代黄龙皇帝都将继承那道气运真灵,以真气的形式向下一代过渡。”
“我给你这个,你将黄龙皇帝身上的仙人之力收入其中。如何?”
说罢,萨天师丢给他一个紫身葫芦。一个飞步忽走到温布良跟前,他伸手盖住温布良的天灵盖。温布良正正端坐没有抗拒,顺着萨天师的手发出的混元真气,温布良调运自身真气顺接而入。温布良在混元真气的调运下倍感舒爽,全身筋脉伤口渐渐得以恢复。
“他叫皇甫逸,别忘了。”传输完混元真气,萨天师便闪身离去。当温布良回眸时,只见身后空无一人。
次日张西河来到骆州城,他听闻骆州城死了三个天师教弟子,顿感惊愕。又听闻三天师教弟子尸体正躺在府衙内,他连忙赶去府衙探明其情况。到了府衙他正好遇到田戚光沐清清等人。
“张天师,你怎会来此?”范候吉率先认出张西河。张西河将事情原由全盘脱口而出,范候吉将张西河引入府衙内大堂,府衙大堂内众人见到张西河倍感大惊。
“我那三位小弟子在哪?”张西河问道,常厉堂将张西河带入一停尸间。张西河见三小弟子年纪轻轻便遇害心中不忍。张西河皱起眉头发问:“他们是何人所为?”杨霄云应答道:“外域魔人。”张西河又问道:“是温布良吗?”杨霄云道:“昨夜我追了出去,看到那几外域魔人正给一个黑袍老道传输真气,我想那黑袍老道便是你说的那个人。”张西河道:“没错,那给黑袍老道就是温布良。我追了他好几日,听闻他逃到了骆州城,我便匆匆赶来。却不知,他既然派外域魔人将自己的同门弟子杀死。”说罢,张西河狠狠“啐”了一口。
“他现在在哪儿?”张西河又问,“这就不知。昨晚让他逃了去。”杨霄云道。
张西河让常厉堂派人将三具尸体抬到院子里,张西河口念“烈火”二字,从袖口处变出一符牌,将符牌丢到三具尸体上,让三具尸体烧尽成白灰,张西河又变出一葫芦,将三具白灰吸入到葫芦内。
“我得要带他们回去安葬。”张西河道。
说罢,张西河出了府衙就去找那温布良去。
几人还不知他的去向,一头雾水愣在原地。唯有杨霄云知道张西河去向。“他去找温布良去了。”杨霄云道,“温布良是谁?”田戚光问道,“不知,这温布良就是昨日那几个外域魔人的主人。”杨霄云道,“他去报仇去了。”赵德柱惊道,“那我们也去,帮一帮他。”田戚光道,随后几人也跟着出去。
几人虽跟了出去,但找不到张西河人影。几人也只好分头去找。现在府衙内就留着皇甫逸赵德柱范候吉蒋重还有那常厉堂五人。
可谁想,那几人刚走不久。温布良却大摇大摆现身到府衙内。伴着他一阵“哈哈”狂笑的声音。众人走到院子看去,只见一个黑袍老道肆意狂妄,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常厉堂命人上前阻止,黑袍老道徒手一挥,几个兵卫瞬间仰身倒地。
“不自量力。”温布良“啐”一口道。
“你就是温布良。”皇甫逸质问道,“你认得我?”温布良道,“听张天师讲过。”皇甫逸道,“张天师?张西河来过。”温布良道,“没错。他待会儿就要来把你挫骨扬灰。”赵德柱戏谑道。温布良冷笑道:“来吧!来吧!看谁把谁挫骨扬灰。”说罢,他拿出紫身葫芦准备要向几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