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床上。
五公主吩咐到:“甜头你也尝了,该替我办事了吧?”
阿文看着怀里的女人,应道:“殿下请说。”
青阳镇
在草垛里醒来的莫楚言,拍醒身侧两人:“醒一醒,醒一醒。”
三个人在草垛里真的是,埋汰!
三人还没在草垛里站起身,听到不远处有一道很振奋人心且又像在举行某种仪式的奏乐。
三人像是看一眼。
樊尘安:“什么情况?”
莫楚言:“你俩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温凌凡拉住莫楚言手腕道:“一起去。”
三人沿着声音来到峡谷之间,眼前有一条只有一个人才能通过的狭小空间。
樊尘安走上前:“我打头阵。”
临近出口,樊尘安顿住。
莫楚言和温凌凡通过左右两侧观看前面情况。
正前方是一群人正在举行祭祀,祭坛上放着一个巨大的蛇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五彩斑斓的大祭司,嘴里还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台下聚集着几百个忠实信徒,跪拜在祭坛周围,场面及其壮观。
“青阳镇还有这习俗?”樊尘安看着莫楚言问道。
莫楚言也是很疑惑:“没听说过啊。”
为了避免打扰到别人的仪式,三人向回走。
因为他们觉得这可能是这里独有的信仰和祭拜仪式,所以没有当回事。
这里充满了农间气息,六七岁的娃娃围在一起玩游戏,你追我赶,穿着布衣的男人在田里耕地,老人坐在躺椅上扇着扇子,有的闭目养神,有的看着小孩们玩闹,乐开了花。
樊尘安看着这里居民过的日子好不惬意,这大概就是人们所向往的世外桃源。
三人行,除了樊尘安的一身黑以外,温凌凡穿着淡蓝色衣裳,加上剑眉星目,看着养眼极了。
莫楚言则是穿着一身正绿,浑身透露着一股世家纨绔子弟的味道。
因为矿脉一事,本想直走去怀泽城坐船来的计划破灭,三人是绕路来的青阳镇。
因为三个人的穿着和这里居民的穿着大相径庭,所以看到他们的人,都以为是青阳镇来了三个贵人。
“你看那三个男子,好生贵气。”
“是啊,长的十分秀气。”
除了走在一块的两个女子议论道,经过他们身边的人,无论男女都会回头看几眼。
樊尘安问道:“无目的的游玩?”
温凌凡没看向莫楚言:“你说你妈妈是这里出生的,那你外婆在这里吗?”
莫楚言:“在是在,但是具体位置我不知道…”
除了莫楚言以外的两人沉默。
莫楚言:“但是我知道名字呀,我们可以挨家挨户的问。”莫楚言十分骄傲的叉着腰道。
樊尘安:“你也不嫌麻烦。”
莫楚言在二人中间,拉着两个人走。随后出声道:“本来我娘是想把她接去天水城的,但是老人家不愿意,说在乡下住着舒服,自己的好姐妹也都在这,所以来这边玩顺便看望一下她老人家。”
温凌凡和樊尘安退到一边,所有的农户都是莫楚言去问,温凌凡他们二人在后面跟着,问道第十三家的时候,终于找到了。
莫楚言走到他们二人跟前:“就在前面,门口有一颗槐树的就是了。”
皇城朝阳殿
三皇子赵瀛尘拍桌而起:“什么?烧了?东西还在不在?”
铺子店老板跪在地上:“东西都还在,我们前脚刚走,铺子就给烧了。”
赵瀛尘:“好啊,这是给我下马威呢?去,把消息带出去,转移交易点。”三皇子吩咐身边的侍卫道。
“是。”
随后吩咐铺子老板:“要烧就烧个干净。”
“是,殿下。”
铺子老板转身,三皇子瘫坐在位置上:“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同心殿
“办妥了吗?”五公主问。
阿文:“一切妥当。”
五公主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说道:“那就先看他们互相残杀,我们坐等渔翁得利。”
安理院内
吴思扬和李牧共处一屋,李牧扶着额头,甚是头疼。
“皇子和公主的厮杀,我们要管吗?”吴思扬问。
“管是要管的,但是我就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啊。”李牧道。
“成立一个小队,瞧瞧探查?”吴思扬道。
李牧抬眼:“你有法子了?”
“两场大火,一个在天池城,一个在皇城,一个官府,一个皇城最火爆的点心铺子,都是人多的地方,而人多只是给自己打掩护,混淆视听,实际上是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从三皇子的反应来看,这绝非小事。”
“我大概知道了,小队可以成立,队长你来当。”李牧道。
“是,院长。”吴思扬转身离开。
一场腥风血雨,卷起来了,至于会危及到多少人,不敢想。
青阳镇
莫楚言在门口探出头,随后缓步进去,看到一个老人惬意的在院子上的躺椅扇着风,上前询问道:
“老人家,您的女儿是严琴吗?”
老婆婆睁眼:“你是谁?”
“我是他儿子,莫楚言。”
“小言?”老婆婆开心的笑着起身“你怎么跑这么远来外婆这了?”老婆婆扶着莫楚言的手腕。
莫楚言:“来这边游玩,顺便探望一下您。”
老婆婆看着莫楚言身后的二人问道:“这二位是?”
“我的好兄弟。”莫楚言指着浅蓝色衣服的温凌凡道:“她是从小跟我一块长大的温凌凡。”
老婆婆:“温凌凡?哦,我想起来了,有点印象。”
温凌凡:“外婆。”
随后莫楚言指着樊尘安道:“这位是我们路上结交的朋友,樊尘安。”
老婆婆:“小樊啊。”
樊尘安:“外婆。”
随后老婆婆推着他们进屋道:“走走走,咱们进去说,外婆给你们找好吃的。”
老人家实在是开心,遮掩不住的开心。
老人家拿着一个竹子编织的小篮子放到桌子上,里面有各种水果,什么葡萄,琵琶,李子,还拿了一个木头刻的盘子,上面是桂花糕。
老婆婆:“这些都是外婆自己种的和自己做的,都吃,都吃。”
莫楚言拿着一个桂花糕吃着,随后问:“外婆,你有种庄稼啥的吗?我看外面好多人都在收稻谷。”
老婆婆:“庄稼你娘没让我种我就自己种了点水果吃,闲不住。”随后又道:“再往前走有一个荷塘,里面有草鱼,你们要是想吃自己去钓,外婆给你们做醋鱼吃。”
莫楚言三个人跟外婆聊了许久,快到正午时,三个人才出门,还没离开大门,身后传出声音。
老婆婆:“等一下。”
莫楚言回头:“怎么了外婆?”
老婆婆:“外婆带你们去买鱼竿。”
莫楚言拉着外婆的手给她扶到躺椅上:“不用的外婆,你在这好好歇着。”
外婆还想在说什么,莫楚言搭着温凌凡和樊尘安的肩就跑了。
三个人看到地上比较长的树枝,撸起袖子,拿着树枝直接往荷塘里叉,一叉一个准,没多长时间,莫楚言五条,樊尘安五条,温凌凡五条。
三个人洋洋得意,因为鱼比较多,他们也吃不完,留了五条在外婆家桶里养着,还有十条分别送给了领居。
其中一条鱼樊尘安给处理好了,莫楚言负责洗菜,温凌凡负责切菜,外婆则是直接烧油炒菜。
“菜齐了。”莫楚言端着才走到房里。
四个人围着一个圆桌坐着,边吃边聊,温凌凡想起来他们早上看到的,提了一嘴问
“外婆,你们这里信奉蛇吗?”
外婆道:“哪里,我们这里不信任何神。”
“那你们这有什么大祭司就是做法事的地方吗?”樊尘安问。
外婆:“也没有,我们这每个人的人身体强健,就算生病了,也有大夫,要什么法事。”
听到这,三个人都怀疑起那群人,怕他们给这里带来什么危险,索性就在这多住了些日子。
从第五日开始,这里就一直下雨,没有听过,第七日时,这里都是泥土,塌的不成样子,但凡不慎,走路都能滑倒。
农民顿感不妙,都分分开始收庄稼,但奈何人力抵不过上天,好多庄稼都被水淹死了,稻谷发霉了。
“哎呦,怎么办啊,我们一家老小都靠着这些粮食吃饭呢!”
“我的老天爷啊!”
无论男女老少都在哀嚎,祈求上天,埋怨上天。
怀泽城这一块地方都下起了大暴雨,不仅青阳镇,这里所有的地方都被大水淹了,好多粮食都来不及挽救。
温凌凡,莫楚言和樊尘安他们安顿好自己的外婆,穿着布衣,光着脚,盘起头发,也下地帮忙。
因为在这里呆的也有些时日了,所以这里很多村户都认识他们,看到他们下地帮忙,也会聊上几句。
而巴邑那边,干旱到地都翘皮了。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叶漓此时就在巴邑,她凭借着自己的武功,连续搬了几十趟水,帮农民浇田。
皇城
“关于巴邑和怀泽城,你们可有推荐人选和好的法子?”元帝道。
“报!”
元帝:“什么事?”
“前方来报,大金来犯,现在正往巴邑方向去。”
元帝站起:“什么!”
台下的大臣也都开始慌不择乱。
种粮食的主要地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暂时提供不了任何粮食,此刻面对大金来犯,光粮草都提供不了,凭什么赢?
巴邑
统帅站在打鼓前,郑重宣言道:“所有将士们,让我们为西楚国,杀下这一局!赢了,我们都是功臣,死了,为国捐躯,我们就是英雄!”
台下众人喊到:“誓死为西楚国效命!”
“誓死为西楚国效命!”
“誓死为西楚国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