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她身体一向康健,怎么这次……”林如海心急如焚,看着大夫将长长的银针从落落身上拔掉,然后走到一旁桌子旁写下方子,急里忙慌地上前询问。
“你们怎么为人父母的?令千金才几岁,就郁结于心,气急攻心,似乎受了极大刺激才晕的。险些救不回来。听说贵府十几年来就这么一个嫡女,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这么重男轻女吗?啊?”发须全白的老大夫一点也不畏惧巡盐御史赫赫官威,痛心疾首的怒斥着。
“大夫说哪里话,大娘是我唯一的女儿,哪有不疼之理?是我做父亲的不到位,才让女儿受了那么多委屈。大夫放心,我不会我的女儿绝对不会再受这种委屈。”
“管家,大娘子身边下人不司值守,不敬主子。全部拉出去发卖。从老宅里选些利落忠心的奴才提上来。奶娘妄图祸主,重责五十大板,以免其心思不正,灌了哑药,打发到庄子去。至于管家你,看管不严,罚俸三月。”
“是,奴才马上去办。”老管家眼泛泪花,没有丝毫抱怨。
送走大夫,林如海看了看屋子里的人,示意下人们退下。复杂的看着脸色难看的贾敏。叹了口气,放弃面对着她,转身坐在女儿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心疼地抚平她皱着的眉头。无力的地对贾敏说:“夫人,她是我的女儿呀,唯一的女儿。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她那么尊敬你,那么信赖你,你怎么会有如此毒辣的心思?居然要她小小年纪就坏了名声。我知道落落不是你生的,你无法把她视若亲生,可你怎么忍心害她呀?”说着更是心疼地落了泪,可见是疼极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