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天,也许对于九十年代的天命而言。那种力量,那种如此惊人的力量让这位卡斯兰娜的继承人的地位扶摇直上。但,没有人比齐格飞更清楚这个世界上有的东西从来都不是好事。
一如,在这个人曾经一段时间在那个世界知晓那个游戏以后。他,对于奥托.阿波卡利斯只剩下了悲哀。因为,奥托那自以为是的、不知所谓的“爱”的毫无意义。他自以为自己是保护她,但实际上他....可笑。
这就是他的可悲之处,这就是他在几乎结合了另一个世界崩坏3这个游戏研究了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人的一切之后在今天为什么如此对奥托深感厌恶的原因。但,厌恶归厌恶。在今天,也许这个还有更早的一世穿越。但在那一次,十岁的时候发生的那场意外后走到今天。走到,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家族当代最强者。
但
他又何尝不想笑呢,明明是他们纵容和默认了二十多年前A计划的诞生。也是因为,他们对于卡斯兰娜家族血脉之中那种不该触碰的力量那种...自以为是。毕竟“呵,你们真的以为。有的东西,是你们可以毫不在乎的么”他此刻,感受着自己身上那惊人的寒冰之力。在那段时间,在他早已意识到自己家族血脉的根源和本质与崩坏兽的联系后。如今的他,把一些事情,看的十分透彻。
在结束了护送律者杀手的任务后,他看着他的父亲,现任卡斯兰娜族长西格蒙德。“我儿,那件事....”
“不必了”他说“毕竟,没有任何一个瓦尔基里家族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让他们再一次伟大的机会”他只是如此讽刺到“何况,当年的沙尼亚特又怎能接受一个低劣、下贱,但却比他们,比纯血的沙尼亚特更强的蕾安娜.布里甘提亚呢”他说“而且,我想你们”他所指的,不仅仅是西格蒙德,还有家族自身的长老们。几乎如今的十二名长老,血脉根源来自当年亚当.卡斯兰娜及其子系的分支“真的会希望一位,能够统领骑士的....新王出现么。”
“我也知道”老人说“当时那场实验事故发生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看到的是你身上那种....”
“异变?家族对待那些同样发生这种事情的人,也没啥区别吧”他很清楚,清楚那些更加阴暗的事情“而且,五百年来天命各支部女武神里面家族一系比重越来越低。而且,父亲。您自己很清楚,如今支撑家族的早已不是它最强者吧。”此时此刻的他指出“在五百年前,我们的祖先卢卡大人,大概不是那种....”。
没有人比西格蒙德知道,儿子所指的是什么。就像他自己很清楚,1975年他们是怎样默许了奥托用卡莲的遗体制造克隆人以及对家族血脉研究的。相比于沙尼亚特的歇斯底里—或者说,在奥托时代五百年,天命圣女早已不等于真正意义上的『瓦尔基里之首』甚至『领袖』。而事实上,在奥托推动的世俗化改革后。整个天命在武力上的核心,早已转移。“所以,你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天命之所以能够崛起,建立在三方面的。就像我们,支撑了阿波卡利斯能够崛起,能够从一个小教会不断兼并消灭各路势力,直至成为欧陆实际上的主宰。但,阿波卡利斯并不会这么认为他们能够坐稳江山完全得益于我们。而且,他们当年自己家族的女武神也不弱。”齐格飞突然说起历史,但西格蒙德看出了儿子的深意。“但,在比安卡.阿波卡利斯死后。事情,就变成了一件事:他们的野心,需要填补武力上的短板。但他们,无论怎样培养都无法拉开差异”。
“所以,你是说.....”
“当年的尼古拉斯的谋略,是一场婚姻。但问题是,卡斯兰娜和阿波卡利斯的混血,有可能培育出,最强者的标准么”。
“儿子,你知道了?”此时此刻的他说“我想你们也无法接受家族的这种,无力”。他说出了一个很简单的事情,一个很残酷的现实。现如今,瓦尔基里家族在第一律者出现后有何作为?当年解决乔伊斯的时候,卡斯兰娜没有一个能够有能力去将第一律者斩杀、沙尼亚特有如此。几乎事实上,两大家族的单一血脉已经不可能培养出那种足以匹敌五百年前九十八重天的赤鸢仙人的族人。无论是,血脉的淡化或者削弱。
他只是如此平静“所以如今,你们如同当年奥托主教的父亲一样寄希望培养出家族混血么?但我不认为,这个孩子能够得到什么立足之地。”
“你就,这么讨厌....”
“我说的不是“家族”,而是现在的天命”少年如此诉说“父亲,而我更清楚的就是这样的一件事:现在的家族,又有几人能够考虑到一件事:我们家,还能继续醉生梦死下去么。”
“不能”
在某种意义上,西格蒙德更记得自己当时的情况。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第一律者。面对一个,能够拥有比他们所有的人-当代骑士家族那个时候所有的人更强的力量和水准的第一律者。更不可能,面对那个时候的一切。而如今,他知道他们有多么的无能狂怒、不堪一击。
而沙尼亚特呢?他只是更加平静。就像他抛给他们的诱饵,那本赤鸢仙人撰写的达摩经后。他如此这番很清楚为什么他们如此追求着这些。毕竟,那些让他们如此狂妄的东西很简单:那所谓的,血统。但他们,除此还有什么?答案是,一无所有。
在这个世界上,他如此蔑视他们的原因。但这不意味着,他不会考虑什么。“但,父亲,若你希望我接下这个摊子。我只会做的事情,就是一件事:家族只会留下战士和能够贡献自己才华,知识和能力的人。”
这就是他,此刻对自己父亲所说的话语。因为无论如何,他早已知道在崩坏面前如今的他们并不可能。“但,若你要推行。也许....有的人是我没有办法拦住的”。
“我需要怕么”此时此刻的他手臂上,出现了那基于他自己的武道和理解现出的剑。“若是他们要挑事,我会去-将他们一一杀尽”。
没有人知道,这一天西格蒙德顾虑的是什么。儿子已经明确了他的目的,他一定不会去保持任何一种可能意义上所谓的“家族现状”。相反,他一定会挑战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