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走廊,熟悉的房间,一个双臂裹满纱布的六岁小男孩躺在余温未散的病床上。
言父:“孩儿他妈,你留在这照顾他,我回去取点钱,很快就回来。”
言母:“你去吧,路上慢点。”
母亲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一直是软的,可谓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护士进了门,看到我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怜悯
护士:“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还不到15分钟,又回来了!”
我看着护士精致的脸庞,贱兮兮的说
我:“因为我想你呀!”
护士的脸有些羞红的同时微微的弯下腰双手捏住我的小脸蛋
护士:“这么小就学会撩妹了,长大了可还得了?小小的年纪,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呀!不学好!”
随后护士直起身,微笑的对我说道
护士:“小朋友,好好养伤,我也该下班了,明天再来看你哈。”
我目光注视着她的背影,轻轻的关上了门。可谁又知道再一次见面是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母亲在旁边的座位上默默的削着苹果,我在床上看着转动的苹果又一次陷入沉思
我内心OS:现在的我就像这个苹果,无论长的多么大,多么好,终究逃不过去皮分食的结果,与其这样,不如早点结束这悲剧的一生!”
父亲:“我回来了,路上买了点吃食,晚上就对付一宿吧!”
三个月后…
父亲去办理出院手续,母亲忙着收拾行李,我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医院,狂奔了三公里来到了农药市场,掏出前天晚上偷出来的钱,买了一瓶百草枯,想要终结自己这倒霉的生命。我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打开瓶盖。
我:“我去!!!再来一瓶?”
也好,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中奖,也算是死前给自己的一点安慰吧,没有犹豫,一口全都倒进了肚子里。回到到病房,母亲问我刚才去了哪里,我也是敷衍了几句,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家中,我躺在农村的大炕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一天…两天…
我内心OS:“我怎么还没死?”
我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从兜里掏出百草枯的包装一看,瞬间黑线,大声喊道
我:“我要打假~~”
晚上,月色格外的明亮,我躺在东屋的炕上怎么也睡不着,倒是睡在我西屋的父母呼噜打的那是此起彼伏的,好像是在演奏《义勇军进行曲》,全村的狗也非常的给力,一声呼噜一声吠,那配合的是相当的完美
我内心OS:“哪位大神能他妈的屈尊下来救救我啊?我感谢他八辈祖宗!”
我家摆放的是七十年代老式的钟表,每到整点的时候就会报时
音效:“当~”
旁白:一点钟的声音响起,一阵冷风袭来,眼皮变得越来越沉,当我睁开眼时,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日月,没有人烟,有的只是灰色的天空和一间破旧的烂草屋
我用尽力气向着远方大喊着
我:“有人吗?谁能告诉我这是哪里?”
此时,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古装女孩(女鬼)从后背抱住了我,温柔中带着些许的委屈说道
女鬼:“相公,这里是你的家啊!你终于回来了!”
我:“相公?我的…家?”
旁白:思索片刻,我立刻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手指着她惶恐的说道
我:“你可别瞎说啊!我他妈才六岁,哪里来的媳妇儿啊!我可是良民,犯法的事我可不干!”
女鬼:“相公有所不知,你我本是一对居住在这里的平凡夫妻,可终有一日天降异象,一群奇异的人从天而降,他们见人就杀,唯独你逃过了此劫,但从此下落不明,我找了你整整十五年,没有找到,怕你回家找不到我,所以我又回到这里,说到此处,你也真是狠心,明明还活着,却迟迟不肯回家,害的奴家担心。”(友情提示:略带委屈的轻声哭泣)
正当我信以为真拉着她的手进屋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我身后传出
老奶奶:“小娃娃,闭上眼睛,平心静气,屏气凝神!”
当我睁开眼时,眼前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汗毛都炸了起来,这哪里还是茅草屋?分明是一口枯井,旁边还有一具具散了架的人骨!
我回过头惊恐、颤抖的问着老奶奶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奶奶带着慈祥的笑缓步向我走来
老奶奶:“此女乃是千年的女鬼,修得一身的本领,这眉骨分身术就是其中的一种,若不是老朽及时出现,恐怕你也难逃一堆白骨的下场!”
我:“那您怎么知道她用的是眉骨分身术啊?”
老奶奶:“说你笨,你是一点也不聪明。她那个理由漏洞百出,是个正常人都不信,但你却信了,所以老朽判断要么她用了术法,要么你就是个白痴!当然,老朽更愿意相信前者。哈哈哈哈~,行了,不多说了,该送你回去了,回去晚了可是要出事的。”
我双手抱拳
我:“敢问您贵姓?”
老奶奶摆摆手
老奶奶:“算了算了,日后你就知道了!”
我坏坏一笑
我内心OS:“日……后,嘿嘿嘿嘿~”
旁白:此时,老奶奶拍了怕我的脑门
老奶奶:“臭小子,你有什么想法我可是一清二楚,小小年纪不学好,小心我揍你。好了,大阵已成,滚犊子”
老奶奶顺手一推,我便跌进大阵中
次日清晨,东屋
言母:“孩儿他爸,你看他在干什么?”
言父:“我观察他俩小时了,没看明白!”
言母:“我看他在炕上上蹿下跳的,还挺有节奏,好像在跳舞。”
言父:“哦~我明白了,《野狼dis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