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太阳悬在半空,发出炽热的阳光打在地面上。
小院中,沈阳廷含胸而立,一米八的几大高个,外加浑身匀称的肌肉简直和他刚穿越来时是两个人。
只见他左手持弓右手持箭,孤身而立。
前方的土墙上面,挂着一个用草垛做成的箭靶,箭靶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箭支。
又是一日练习成果。
“铮~”
沈阳廷拉开角弓,射出了今日最后一箭。
木制的箭矢携带着强劲的力道,穿过草靶中央的红点贯入土墙中,将土墙穿了个对穿,终于土墙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这一箭威力十足!
对此,沈阳廷十分满意,打开了挂机面板。
【宿主:沈阳廷】
【当前可输入载具数量:三具】
【载具数量:劣】
【可调节倍数:1倍】(+)
【能量点数:37点】
【载体状态:一号(修炼弓箭),二号(修炼虎煞功),三号(修炼虎煞功)——剩余时间六个小时】
“不错,要忍住啊!第四具载体马上就要来了。”
沈阳廷强行把自己的意识挪开了【可调节倍数】一栏后面的加号。
唤来小字,蹲下身子撸着小字的头转移注意力。
小字最近好像是进入了快速生长期,饭量猛增,身形是一天比一天大,现在都长的快有野狼那么大了,甚是离谱。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方世界的狗子都这样,还是小字比较独特,反正沈阳廷在原先那个世界没见过可以长这么快的狗子。
就在沈阳廷愉快的和小字玩耍时。
张二和张三急匆匆的从后门跑了进来,喘着粗气,磕磕绊绊的说让沈阳廷快跑。
沈阳廷问他为什么,这俩愣子也说不明白。
无奈,沈阳廷只好迅速的收拾好东西,跟着张二张三走小路出了兴安县。
与此同时另一边,兴安武馆的大堂内。
杨兴业端坐在木椅上,拱手朝着坐在一旁的吕老爷道:“吕老爷,刚才您那兴师问罪的模样可是吓了杨某一大跳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兴安武馆是出了什么大事呢!”
听着杨兴业不善的语气,吕老爷不屑一笑,把玩着手里的两个核桃道:“杨师傅,我已经和你讲的很清楚了,是你馆中的弟子偷了大人要的东西,咱们都是为大人办事的不要伤了和气,还望杨师傅积极配合。”
“吕老爷莫不是把老夫当成傻子了!我估计......是某人的账本出现了问题来找替罪羊的吧?我就不相信区区一个猎户家的山野贱民可以悄无声息的溜进吕府并偷走了一间密室的盔甲刀箭和四箱白银呢!”
眼看杨兴业毫不避讳的将此事说出来,吕老爷顿感气急败坏恶狠狠的说:“杨兴业!别告诉我你就很干净!你不想抓住这个机会!”
“呵!吕老爷我提醒你一下,那沈阳廷可不是我武馆里的弟子,而是太行山里的山匪安排在我武馆里的探子,明白了吗?”
“还有,把那小子抓到后赶紧把货给补齐了,距离大人派来检查的人不远了。”
话闭,吕老爷面色铁青,却也不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低声抱怨道:“得了!这一年白干了,谁能料到大人突然查账啊,还好出了个这档子事,要不还真不好糊弄过去。对了!赶紧让你的人去抓那贼人,别让他给跑了!”
杨兴业看到吕老爷还在嚣张,摇了摇头。
感慨这姓吕的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像他早就差遣孙庭领着一群弟子前去拿下沈阳廷了。
而张大三兄弟正巧是看见了孙庭带领着弟子前去了沈阳廷的住所。
本来张大是不知晓沈阳廷偷盗之事的,但在一个星期的相处中他还是知道孙庭打压沈阳廷的。
意识到事情不妙,张大紧忙让张二和张三前去通知沈阳廷,这才让沈阳廷躲过了这一劫。
不出意外的孙庭一伙扑了个空,遭到了杨兴业的责骂。
这不由的让孙庭再次记恨上了沈阳廷。
夜晚,在兴安县最好的酒楼中,杨兴业和吕老爷相视而坐,脚底下躺着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却还不肯交代沈阳廷和他两个弟弟下落的张大。
吕老爷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望着一言不发的杨兴业缓缓道:“这人怎么说?”
“留着!放出去消息,让那小子自投罗网。”
“要是那小子惜命,不来呢?”
“那就把这人给杀了,让他成为新的‘替罪羊’!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三言两语间,两人就决定了张大的命运。
翌日下午,沈阳廷在安抚好躁动想要回去寻找哥哥的张二张三兄弟俩,乔装打扮了一番后进入了兴安县。
在观察了一会张家兄弟平常住的地方发现有人守着后。
走到了旁边的一处小茶馆内。
叫了一壶劣质茶水,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了下来。
竖起耳朵,偷听起了这些忙碌了一天,正放松吹牛男人们的话。
“喂,你们听说了没,最近那个住在后街的王家要典妻,你们要是有需要的可以去打听打听。”
男人们在听到这话后,纷纷开始嘲笑起了一旁一个没有娶妻的矮汉子,搞到矮汉子十分羞恼。
“典妻?这是啥意思?”沈阳廷有些不明白。
接下来,沈阳廷结合了一下众男人口中的荤话明白了过来,典妻原来是把妻子给租出去的意思啊。
可还没等他感慨一下这古代人的黑暗时,矮汉子终是抗不住众人的调侃强行转移了话题。
“哎!你们知道没?住在咱们旁边的张家三兄弟中的老大得罪兴安武馆里的人被打了个半死,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这张家老大还真是可怜,平常要照护他的两个憨憨弟弟就罢了,如今好不容易进了武馆还得罪了人。”
“我看呀,就是活该!我就看不惯他们平常嚣张的样子。”
“就是就是,那张家老大不就是纹了个刺青吗?瞧把他平时嚣张的,当初不就是逗了他弟弟几句吗,还冲上来要和我动手。”
听到这话,还没等沈阳廷发作,远处的一桌上发客人率先忍不住了。
“你还怨上人家了,要不是因为你自己嘴贱,人家张家大郎能打你?”
被怼的男人顿感没了面子,吵吵着就要越过沈阳廷去教训一下那个怼他的人。
沈阳廷哪能让他如愿,悄咪咪的伸出了脚,绊倒了要找事的男人。
“咣当!”
“哎呦!你!是谁敢绊我?”
被怼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躺在地上,看着人高马大,身体强壮的沈阳廷识趣的撇开了头。
眼尖的沈阳廷看见茶馆外盯梢的人注意到了茶馆内的动静。
不再管地上从心的男人,从另一边走出了茶馆,消失在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