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调节倍数:2倍】(+)
倍数调整的同时,挂机所用的消耗点数也随之变成了两点。
“嘿嘿,消耗还算说的过去,就先体验个一周时间吧。”
—————————
第二天清晨,集合的号声吹响。
沈阳廷穿戴好甲胄,来到了校场亲兵营。
宽阔平坦的黄土地上,在李力的指挥下百来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眨眼间就集合完毕。
“今天不操练,所有人牵马出城剿匪!”
“是!”
亲卫中的老兵,显然对出城剿匪这项活动一点都不陌生,一个个的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沈阳廷你和我来。”
听到李力的命令,沈阳廷当即跑出队伍跟在李力后面,来到了军中养马的马坊。
“来吧,崔胖子和我说过你有骑马的基础,挑一匹吧,它以后就是你的同伴了。”
木制的栅栏将马匹们分在了一个个的隔间内,吃着由麦麸各种豆类混合的饲料。
沈阳廷行走在马坊中,这时一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浑身漆黑如墨,只在眼睛周围和鼻梁上有一点点白色的马突然咬住了他的肩头。
对视之后,沈阳廷当即决定。
“嗯~,就你了。”
“不再考虑一下吗?这匹马性子可是有点烈。”李力劝道。
“不了就它了,合我眼缘。”
说罢,沈阳廷便直接打开木闸门,放出黑马,摸了摸它身上的鬓毛后让一旁的马官给黑马上鞍。
然后在李力目光中,利索的翻身上马,出奇的是这匹烈马竟然没有反抗,老老实实的任由沈阳廷骑在身上。
“好小子!可以,去集合吧,记得找到李桐他会教你骑兵的实战的。”
牵着这匹以后属于自己的黑马,沈阳廷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爽翻了天。
果然自己跟着胖老头来北庭是来对了。
不出半个小时,亲卫营就在城门口集合完毕,等待着李力的下一步指示。
“亲卫营!出发!”
踏踏踏!踏踏踏!
战马的脚踏奔跑声,激起了沈阳廷内心的热血,红着脸跟着队伍架马奔跑了起来。
“沈小子,注意点别上头,和队伍保持距离!不要绊倒队友!”
李桐的怒吼让沈阳廷意识到了自身的问题缓缓降下速度,落到李桐身边,来到了队伍的最后方。
见沈阳廷这么听话,李桐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
“冲锋的时候身体要尽量趴在马背上,这样可以有效减少敌人远处武器的命中率。
还有马矟的用法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只要能在马背上瞄准敌人就行,马儿冲锋的力量足以解决敌人。”
面对李桐的教导沈阳廷不敢有丝毫轻视,这可是来自一位战场老兵的教导。
按照李桐的教导缓缓伏低身子,贴在马儿的背上,跟随着马儿奔跑的晃动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和呼吸。
右手举起马矟,用仅剩的视野观察着前方的情况,模拟着遇见敌人时冲锋的状态。
“很有悟性,做的不错,不过咱们不是‘铁骑’也不是‘游骑’更不是‘突骑兵’。
而是将军亲卫,所以咱们的主要任务还是以掩护、保护将军为主。”
唔~。
随着号声的吹响,整支亲兵营缓缓的慢了下来直到停留在原地。
“沈小子,停下,这是停止的号声。”李桐大喊道。
“知道了,桐大哥。”
“沈小子,你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像这种命令的号声就有好几种。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要牢记!在军中的时候一定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各种响声,要是稍有耽误,那可是要斩立决的!切记1”
“是的桐大哥,我牢记!”
沈阳廷大声回应着李桐的告诫。
呜~呜~唔。
“走,跟着我来,往两边走,这是变队的号声。”
很快,一百来人的亲兵营分成了两排各有五十人的冲锋队伍。
这时沈阳廷才得以看见己方正处在一处山坡之上,而他们的下方则是一个村落。
“下面的这个马匪村子就是此行的目的,还是老规矩谁抢到的东西归谁,但要上交三成。”
听到这样的命令沈阳廷一愣,先是有些疑惑,随即马上明白了过来。
在古代士兵是允许劫掠的,因为这样才能保持军队的战斗力。
至于精兵的纪律严明无非是有组织的劫掠,什么时候抢,怎么抢,抢到什么程度,抢到什么时候,都是有严苛的规定。
“喂!沈小子,别愣神了,刚和你说过的注意号令,这就忘了!
还有记得待会跟在我身后,多学多看,不要被那些东西给迷住眼,这都是血的教训!”
邦!邦!邦!邦!邦!
急促的敲锣声响起,看着周围的同僚已经勒紧了缰绳,沈阳廷知道冲锋的时候到了。
“跟你说一下听到‘咚’的一声是齐射,两声是举马矟,记住了!”李桐听着锣声紧忙说出了最后一句教导。
沈阳廷闻言急忙收敛心神,跟着李桐发起了冲锋。
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马蹄声回荡在战场上,发出沉闷的骇人之声。
引起了地面的颤抖,同时让村子里的马匪注意到了这支气势如虹的骑兵部队。
战马高高扬起的前腿,和亲卫们举着的马矟,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点点寒芒。
让村子里的马匪感受到了来自地府的召唤,惊恐的他们根本组织不起任何一点有效的防御。
只能在慌乱中不断的向后逃跑,或者躲在泥巴做成的屋子里静静的祈求着神仙保佑。
“咚!所有人!齐射!”
嗖!嗖!嗖!嗖!嗖!
近百只箭矢在齐射而出宛如密集的雨点,眨眼间就带走了几十个马匪的生命。
“咚!咚!所有人收弓举马矟!冲锋!”
“杀!!!”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和手中马矟穿刺敌人的惨叫声,无一不刺激着沈阳廷的神经,让他渐渐红了眼睛。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此时的战场上,已经没有了敌人的踪影。
他的面前徒留着一地残肢断臂,和一个倒在鲜血中不断挣扎着向他求饶的女人。
“这,这是我干的吗?”